“是,長官。”衛隊長招手叫過一輛防彈轎車,陳天昱坐到駕駛位上,摸了摸自己腰帶上的兩支格洛克手槍,他心裡想誰敢找我麻煩?我可不是無能的獨裁者,那個獨裁者敢一個人開車出去轉?我自己是靠特種作戰技能升到上校的位置上的,我以前可在特種部隊不白當參謀長,能暗殺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他發動起車,對車外的人說:“以後不好出動這麼多車保護我,汽油很貴,我寧可把這些油錢給你們當獎金,現在該回營的回營,該回家休息的回家,別在這待著了,我又不是國家元首。”
回到自己的家裡陳天昱繼續喝了幾口酒躺下就睡,他感覺還沒睡呢天就亮了,他從床上起來按了一下電話錄音回放,電話裡傳來一段錄音,“你好,我是東方梅,還記不記的我?如果你有空就給我回個電話,我白天在辦公室裡。”
陳天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忽然想起來自己應該去拜訪一個對自己幫助很大的人,他為表示尊重沒穿自己的軍裝,他洗了澡拿出自己唯一的一套西裝,其實他不愛穿這個,在軍隊呆久了他找不出幾件私人的衣服,他從盥洗室裡出來穿上白襯衫和西裝,他把自己的兩支格洛克17手槍拿出來看看,把槍套掛到腰帶後邊,槍重新裝好之後陳天昱穿上西裝外套,臨出門前他照了照鏡子,似乎不像記錄片裡的外國獨裁者,那些傢伙總是一身掛滿勳章的軍裝。
為了讓別人感覺自己沒有官兒架子,陳天昱連防彈轎車都沒開,他自己摸了摸錢包,感覺裡邊的錢還夠用就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愛心孤兒院,司機開著車偶爾打量了一下陳天昱,“先生,幹嘛去那地方,去那的人無非是幾種人,一種是捐錢的一種是做義工的,還有就是在那上班的,你上那去幹嘛呢?”
“我以前週末也去做義工,今天去看個朋友。”
“你這人可真不錯,現在主動做義工的不多了。”
說話間計程車就到了孤兒院的門前,陳天昱下了車跟門衛打著招呼就進了大門,以前他很多次來這裡當義工,後來他發現孤兒是個龐大的社會弱勢群體,如果對他們教育不好的話可能給社會造成麻煩,當時這麼想的時候他只是個普通不過的軍人,政變之後他忽然想起來孤兒院,那裡可是有他極缺的資源,他自己主動跟許多孤兒院的負責人聯絡,希望他們能送很多孩子去上新成立的少年軍校,他希望這些社會關係簡單的孩子能成為國家有用的人才,至少可以像自己一樣當個正直的軍人。
當然這也是為緩解徵兵困難,以及軍校招生難的問題,少年軍校一成立可沒少招人,第一批至少招募了一萬人,其中很多不少孤兒,有家庭的孩子也被招生廣告打動,他們都拿這裡當夏令營或者軍事愛好者俱樂部,總之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陳天昱選了不少年輕軍官去培養這些孩子,有的十六七歲的經過短期訓練就可以進入正規部隊服役,稍微小的可以慢慢培養,這可是一支龐大的後備人才隊伍。
大步走到辦公樓跟前的陳天昱跟接待員打了個招呼,接待員很快的把他領到院長的辦公室,“請進,院長在辦公室呢。”陳天昱點頭說了聲謝謝,然後輕輕的敲門。
“請進。”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辦公室裡傳出來,陳天昱推門進去,東方梅好奇的看著穿西裝的陳天昱,她感覺忽然不認識這個人,的確在政變前她認識陳天昱,院長跟人數不多的義工都很熟,只是政變之後陳天昱高升了,成了這個島上的最高長官,他來求過一次東方梅,希望她把很多孩子送到自己的軍校裡,東方梅知道很多孤兒以後就業難,另外孩子一進入中學階段不好管,她為了節約經費就送了一大批孩子過去,她的暫時的經濟困難也沒了陳天昱的軍校也有人捧場了,倆人是各得其所。
東方梅驚訝的站起起來,“你來了,快請坐。”
“謝謝。”陳天昱依然跟過去一樣客氣,他沒有因為權力大了地位高了而改變,在很多人看來他依然是個平易近人的年輕軍官,他沒利用權力為自己謀任何私利,工資還拿那麼多,房子還住自己租來的,沒有任何像獨裁者的地方,東方梅不相信本地的最高階別官員能一個人來,她走到窗戶邊上往樓下看看,除了自己的車沒其它車,院子裡除了給草坪撒水的工人也沒其他人,她好奇的問:“你一個人來的?”
陳天昱笑著說:“那你希望我帶誰來?”
“你現在地位不一樣了,怎麼連個司機都不帶?”東方梅很空氣的給他倒了一杯水,陳天昱坐在椅子上,他沒心情仔細打量這個舉止優雅的女人,他只是想來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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