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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太多了,我要先解決燃眉之急,所以沒有時間細想。”沈博衍吸了口煙,接著道,“我哥就像這個劇本里的兇手一樣,他心思縝密,從來不做沒有用的事情。他做一步,會想三步,即使是很小的事情都是如此,從小我就說他這樣活著太累了,但他就是這樣的人。”

陸凌恆聽到沈清餘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他已經知道沈清餘就是當初給他下藥的兇手,他們也嘗試過找沈清餘作案的證據,只是沈清餘的手伸得太長了,而且事情也已經過去很久了,他們簡直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去查,漸漸的就有些灰心了。

沈博衍說:“我一直覺得有些不理解的是,他為什麼要殺了孫方。”

陸凌恆說:“他不是怕孫方洩露跟他的秘密交易嗎?”

沈博衍反問:“怎麼洩露?用嘴說嗎?”

陸凌恆一愣。

“孫方死的時候,你出事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全世界都以為你是心臟病發作。就算孫方跳出來說是沈清餘攛掇他給你下藥,會有人信嗎?就算我們都信了,警察會信嗎?法官會信嗎?司法是講究證據的,孫方算是個人證,那也還得有物證,不可能憑他空口白話就影響沈清餘什麼。至於如果說孫方爆料會造成的輿論壓力,以沈氏集團的人脈,也不至於害怕輿論。”

陸凌恆覺得有道理,但這一點道理還不夠:“他當時還沒有和我們撕破臉,他坑你的局也還沒佈置好,他怕孫方提前出賣他,你會對他有所警惕,讓他不能順利地把沈氏集團完全地搶過去。”

“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想一想,如果是為了沈氏集團,即使我已經有所警惕,我的根基不如他,他非要扳倒我,不用這一種方法,也會有別的方法。而他害死孫方,意味著他必須做更多違法的事情,有更多露出馬腳的可能。殺一個人可不是那麼簡單,他為此要做很多工作,冒著更大的風險。”

“那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孫方手裡應該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是真正能夠扳倒他的,所以他才必須痛下殺手!”

“孫方給我下藥的時候,留了證據?”陸凌恆想了想,自己否認了,“不對,那隻能說明孫方是殺人兇手,但不足夠把沈清餘牽扯進來。應該是沈清餘給他下達指令的時候他就留下了什麼證據,比如……錄音之類的東西!”

“對!而且,這個實質性的證據,很有可能沈清餘到現在都沒找到,如果他能夠找到就能銷燬,還是沒必要殺人!”

陸凌恆陷入沉思:“會是什麼呢……會藏在哪裡呢……”

沈博衍不知道,他真的瞭解沈清餘這個人嗎?如果瞭解的話,又怎麼會讓他害到這個地步?其實對於這一切,他並不是全無察覺的,只是從很小的時候起,他就對哥哥心懷愧疚。沈清餘對他越好,他就越愧疚。他有父親和母親,他從來沒吃過什麼苦頭,比起沈清餘,他活得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即使沈清餘的悲慟並不是他造成的,可他依舊難過,他知道沈清餘更看重企業和財產,而他就放任沈清餘去做那些,拿走他以為並不重要的東西,只想換取一個一直對他溫柔的哥哥。可是他沒想到,他的不爭竟會讓沈清餘走到這個地步。

沈博衍的心裡並沒有底,這一切也只是他們的猜測,是一個渺茫的希望,他們並不能肯定沈清餘這麼嚴謹的人真的讓孫方抓住了什麼把柄,但這也是一針強心劑,再渺茫的希望都是希望,能讓灰心的他們又有動力來面對糟糕的一切。

舞臺劇上演在即,陸凌恆不能分心,每天都在專心的排練。沈博衍工作之餘抽空調查孫方的遺物和他身邊的人,然而也並沒有什麼進展。

陸凌恆舞臺劇的第一場演出的十分順利,沈博衍親自下廚為他做了一頓慶功宴,飯桌上兩人討論了一下目前的進展。

沈博衍沒有取得任何收穫,對此陸凌恆並不驚訝:“如果證據這麼好找,恐怕沈清餘早就找到了。孫方的家人,孫方的遺物,你大哥一定早就調查過了,如果真的能有什麼證據留下來,只有可能在他想不到的地方。”

沈博衍也認同,然而既然是難以找到的,便確實是很難,他全無頭緒,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

陸凌恆結束了舞臺劇的工作之後,又接到了新的工作——獻聲《寶兒》的片尾曲。

片尾曲和電影同名,原本是定了一個成名歌手來唱,結果那位歌手最近聲帶出了點問題需要動一個小手術,暫時沒有辦法唱歌了,劇組又約了兩三個歌手,都沒有談成,沈博衍索性就把這次機會給了陸凌恆,反正他之前也出過單曲,反響不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