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間的事情,但是這次在朝鮮泡湯泉,他對這種娛樂場所和花花公子的作為有了一定的認識。
“那他們是怎麼進基地的?從這裡到基地大門有四道崗,難道帶四個女人進來,我們的保衛不知道?”陸揚還沒有說話,覃江就驚訝地問道:“還有,慄軍是誰?他的膽子怎麼這麼大?”
這可是更大的問題既然能帶女人自由進出,肯定就不止一次。而且不是帶女人呢?是專案相關的資料呢?
“哈哈,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大伸手也不錯,剛才還跟添樣過了幾招。躺倒地上,還敢和我討價還價,居然告訴我,他是慄澤華的孫子慄澤華是誰?格老子的,他以為他在嚇唬誰?”陸揚鄙夷地撇了撇了嘴,說道:“龍大哥,帶人把慄軍的宿舍封了,搜查他和另外三個人的個人物品。不,要搜查所有人的,一間房也不許放過覃將軍,命令保衛處、幹部處、人事處三個負責人和主管這方面的基地副總指揮齊天錄將軍到中心會議室報道,不要讓他們清楚我們在調查他們,只是商議如何加強基地保衛工作方面的問題,我會請國安部的同志專程負責此案。”
是件越來越嚴重,已經從紀律問題上升到了國家機密是否洩漏的問題了,誰敢還馬虎呢?
覃江自然知道慄澤華是誰,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沒有機會提醒陸揚。現在必須把這一條線挖出來,否則事態擴大化,就徹底完了。
覃江和龍少卿馬上帶人走了。陸揚馬上拿出記事本,開啟了衛星通訊,撥通了戴龍的電話。
“戴大哥,我這裡生一件緊急事情,極有可能涉及到洩密問題。請你帶人過來,相關人員已經被我穩住。”
“洩密?但是我上午有重要的外事活動,不能趕去。我先叫東海分局火趕到你那裡,下午…我就能到達東海。”
很顯然,陸揚信不過基地的人,他要戴龍火派人過來,負責此案。專業的人士更有專業的辦法,隔行如隔山。
……
朱靜思索再三,終於決定了要站在慄澤華一條線上。不是因為慄軍是她同學的兒子,而是因為她不看好陸揚。在科研武器研究上,陸揚過她所認知的所有人;但是政治上,他一萬個陸揚,也絕不是一個身在決定高層的政客的對手。在中國的歷史上,政治家是玩人的高手,再聰明的科學家也不過他們手中的棋子或是玩物。
於是她藉著上肚子痛、上廁所的機會,給習亭妏了一條簡訊。然後將手機直接藏在了廁所的天花上。
做完這一切,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把頭挽好。感覺那顆狂跳的心已經變得平靜了,這才走出洗手間。
這時陸揚已經不再現場了,他走了。但是朱靜看到大批的軍人乘坐軍車抵達了操場。車一停穩,成隊的軍人們跑進了四棟宿舍樓,每一間房的門口都站著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每個返回宿舍的人,不管是何種軍銜,何種職位,除了軍裝之外,不許攜帶任何東西離開宿舍。
就是研究室主任也不例外
所有穿好軍裝的人員分成三個地方軟禁起來,不許與外部有任何聯絡。沒有出早操的人,連早飯也沒有人送。出早操的人被關進了食堂,讓他們吃飯等待。
朱靜一下子覺得味道不對了以她的經驗,即刻判斷出:這已經不是在抓早操紀律,一定是基地生了重大事件了。難道說陸揚早晨來這裡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現在這樣。
“高主任,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呢?怎麼搞的這麼嚴重”朱靜走到高品的身邊,小聲問道。
高品搖搖頭,他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枉。他的確是身體有恙,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六點鐘才從醫務室打點滴回來,哪有力氣下樓早操呢?但是也被關了進來,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不要瞎問了陸老師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現在這些年輕人做得實在過分了,不這麼整治一下,基地非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了”高品平時忙活在實驗室,無暇理會這些事情,但是他還是耳聞目睹了一寫不合理的現象。
“整治?陸老師是太聰明瞭但是這次我看他要折在這上面。”朱靜幸災樂禍地看向窗外站崗計程車兵,說道:“你沒有看看現在計算機室新來的那些人的背景,一個大的嚇人那個慄軍更是不得了,還是現在軍委副主席的孫子,他的父親更是陸軍副總司令姑父是二炮的一把手。你想想看看,陸揚這次豈不是碰到鐵板上了嗎?”
“真的?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難道你事先就知道慄軍的底細?”高品說著,馬上站起身說道:“不行,我必須提醒一下陸揚這麼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