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就把男人弄大牢裡去了,這種媳婦也太毒辣了吧。”
“孩子是郡馬的?”
寧秀玉頂著額頭上的青紫哭道:“我知道是我們對不起郡主,只要郡主能高抬貴手,我立馬打掉這個孩子,郡主,我答應如你所願,請你也能放過表哥。”
伶牙俐齒如玉鸞,聽著寧秀玉亂七八糟的話也暈頭轉向了,“你什麼意思?”
正此時,寧秀玉驀地起身就要撞向馬頭,玉鸞驟縮了下瞳孔,眼疾手快擋在馬頭前,氣的一把推倒寧秀玉就罵:“你想找死別碰我們郡主的馬,你……”
彼時寧秀玉躺在地上,抱著肚子,卻喊起了“救命……”。
隨著她在地上的掙扎,地上就見了一片血。
玉鸞驀地瞪大了眼睛,手足無措。
這場戲演到此處,車裡的慕卿凰已是一身冷意。
孩子,打掉,表哥……
卻原來那個孩子是陸瑁的嗎?
好,真好啊。
這場戲我陪你們演到底,要鬧大,好呀,我親自為你們添把火!
“玉鸞,上車,莫要誤了本郡主入宮的時辰。”
“郡主,她、她流血了……”玉鸞嚇白了臉。
“流血了啊,和你無關,她是自作自受,乖,別怕,上來。”
“哦,哦哦。”玉鸞連忙爬上了車。
“武四,把那刁民拽起來扔到一旁。”
“是。”趕車的武四立即執行命令,毫不憐香惜玉的,拽著寧秀玉的一條胳膊就給扔到了路旁,拖拽的路徑拖出一條血痕來,這種行徑直接惹怒了群眾,群眾紛紛破口大罵,卻無一人敢攔架,無人肯做那個出頭鳥。
慕卿凰的馬車走的囂張,後面的群眾氣個半死,卻不知何時,寧秀玉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
短短兩日,流言從傳朝陽郡主與堂伯子私通變成了朝陽郡主放蕩風騷,荒淫無度,成了比肩山陰公主的風流人物。
坊間茶樓,議論不絕。
“我跟你說,我弟媳婦家的兄弟原就在長寧侯府餵過馬,那兄弟長的一副魁梧的好身材,有一次給馬刷毛,溼了身正被朝陽郡主看見,朝陽郡主當夜就召了那兄弟入內帷廝混,顛鸞倒鳳直折騰的我那兄弟丟了半條命去。”
“真的啊。”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