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把將她往後拉去。一隻手重重捂住她的嘴,把她一路拉出房間,扯過半條走廊才猛地鬆開。她轉過頭,只見蘭斯狠狠盯著她,看上去火冒三丈。
“骯髒的貴族!”他壓低聲音怒斥道,“第一天就露出了醜惡的嘴臉嗎!”
安敘深感莫名其妙,她還沒追究帶路的人完全不負責任呢,對方倒來反咬一口。迷個路就是骯髒的貴族了?
“誰叫你走這麼快!”安敘氣呼呼地說,“我又不認識路啊?”
“所以你就一路往這裡來了?”蘭斯冷笑道。
“那大概是神的指引吧。”安敘反唇相譏道。
蘭斯頓時拉下了臉,安敘耐心地站在原地,期待對方能放出有技術含量的嘴炮。少年卻閉上了嘴巴,猛地轉過身去,嘶聲道:“跟上!”
那身袍子給他轉得獵獵作響,頗有氣勢。安敘的注意力立刻轉移,眼饞地盯著那身黑袍,覺得自己穿上一定很拉風。她像只跟著小米路徑的小雞仔一樣尾隨蘭斯,這回沒有跟丟,一路到了走廊盡頭的一扇門前。蘭斯霍然轉身,安敘險些撞他身上。
“聽著,無論你用什麼花言巧語欺騙了他人,我都不會被你欺騙。”蘭斯把鑰匙扔給她,咬牙切齒地說,“你永遠是個罪人,我永遠不會承認你!”
“我幹嘛要你承認?”安敘真誠地問。
蘭斯臉色鐵青,像要拂袖而去又像要揍她一頓。天可憐見,安敘真的想問問,這位少年不自報家門,安敘怎麼能知道他是個什麼人設呢?蘭斯先生長得不壞,顏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