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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密我差不多都知道了。”蕭梓璘高深一笑,又說:“夫人和夫人的兩位兄長這些年小心翼翼很辛苦,其實本王倒覺得你們小提大作了。王朝變遷,生死更替,這麼多年過去,那些秘密早就不算秘密了。”

“你想幹什麼?或者說你有什麼條件。”

“我想把這幾塊石頭開鑿出來,雕磨幾件器物送給令愛做及笄之禮。”蕭梓璘深沉一笑,又說:“至少我的條件,暫時還未想好,等想好了自會告訴夫人。”

“隨便你。”周氏咬牙冷哼,看到海誠回來,她才換了一張笑臉迎上去。

汶錦和清華郡主及洛芯在水榭裡餵魚垂釣、在湖溏裡採蓮泛舟。洛川郡主獨自坐在水榭右邊的涼亭裡吟詩做賦,不時臨水自照,顧影自憐。

水榭呈現弧形,水榭兩邊的涼亭只有湖溏相隔,彼此距離卻

彼此距離卻不遠。

唐融本在水榭左邊的涼亭裡發呆,看到洛川郡主在水榭右邊的涼亭裡,趕緊走開了。他知道洛川郡主曾與他定過親,又鬧騰著退了婚,心裡厭煩不已。

他不傻,洛川郡主現在有什麼心思,他很清楚,所以才極力避退。

不想被洛川郡主影響情緒,他躲到花開正盛的槐樹上招蜂惹蝶去了。

吃過中飯,又玩了一會兒,洛芯和洛川郡主就告辭了。

送走她們,汶錦把唐融叫到水榭,推心置腹說了好多話。唐融的心結並沒有全部解開,但答應和清華郡主一起回銘親王府,天色將暗,才送他們離開。

“臨陽王殿下讓人送來的怪石呢?”

“太太讓人抬到她房裡了,說是要給姑娘雕磨一件禮物,賀姑娘及笄。”

汶錦彎了彎嘴角,沒說什麼,難道唐二蛋送給她的怪石真是寶貝?她當時隨手丟掉了,蕭梓璘又給她送了回來,真是用心良苦。

想到蕭梓璘的所作所為,她想笑,又嗔怪氣憤,恨恨地跺了跺腳。

夜幕降臨,汶錦去正院,準備陪周氏吃晚飯。看到周氏躺在床上,仍是一副懨懨之態,她心中生疑。她詢問因由,周氏只說是偶感風寒,也就遮掩過去了。

她們吃過晚飯,正在閒話家常,海誠回來了。見海誠一身疲憊,卻難掩興致勃勃的喜色,就知道今天的宴席他不只吃喝盡興,還被賓客高看了。

他與蕭梓璘同去,估計連皇上見了也會給幾分面子,自然沒人敢冷落他。

海誠接過汶錦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說:“憫王府回了不少禮,明日你清點一下。憫王殿下喜得貴子,滿月時咱們沒在京裡,我尋思著是不是要補一份禮。”

“想必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受貴妃娘娘調教,憫王殿下對我們二房不可能大氣。今天他對你熱情,你別認為他想向你示好,他是給臨陽王殿下面子。”

周氏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們沒必要補禮,當時咱們沒在京裡,他也怪不上來。說起來只是一個側妃生了個兒子,咱們這麼殷勤,反而輕賤了自己。”

“我同意孃的說法。”汶錦舉起雙手,衝海誠嘻笑了幾聲。

“行了行了,就聽你們的。”海誠也是從善如流之人。

周氏笑了笑,問:“今天府裡都是誰去憫王府赴宴了?”

“老四一家和白姨娘都去了。”海誠嘆了口氣,又說:“老四帶著達哥兒在席間應酬,見到我都沒認出來,我們去西南省時,達哥兒還在襁褓之中呢。”

“父親,你回京之後也回府裡住過幾次了,沒見過四老爺和達哥兒嗎?”汶錦微微皺眉,“你去西南省為官十來年,在府裡沒見過,認不出來也正常。”

四老爺海訓也是科考出身,現在國子監任職,正五品侍講,官階不高,卻很清貴。國子監也學生寄宿,侍講要值夜,每個月海訓也要輪到四五次。

海誠回府住的日子正逢海訓在國子監值夜,連兒子也帶到國子監教誨了。致使海誠回京一個多月了,都沒與他的四弟和四房的侄子見上一面。

這本不是大事,只是太巧了,巧得讓人心裡不舒服。

周氏也知道這其中的端倪,冷哼一聲,說:“你以後可別管小白氏再叫白姨娘了,沒聽到國公爺說嗎?人家現在是平妻了,你要叫她叫白如夫人。四老爺也是嫡子了,國公府就你一個庶子,偏偏你的官做得高,人家不理你也正常。”

海貴妃的生母是海朝的元配發妻,她死後,白家又把庶女送來,是想給海朝做繼室,就是這個小白氏。結果,小白氏也讓海老太太鬥敗了,成了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