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
蘇陌哪裡還有方才的火爆脾氣,委委屈屈地道:“皇上,微臣不是斷袖。”
“斷袖並不丟人,朕不嫌棄你。”
蘇陌猛地抬頭,堅定地道:“臣真的不是……”
景帝眉頭不淡定地跳動了兩下,朕都說不嫌棄你了,你還想怎樣?
“愛卿,不要去管世俗,你應該堅定自己的本心。”說罷,還很溫柔地撫了撫蘇陌鬢邊掉下的碎髮。
“放心,朕已經封了口,沒人敢說。”
翌日張弛進宮請脈,少有的嚴肅。
“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跟徐丹華完成最後一步?”張弛看似不經意地說著,手指卻是竭力捕捉景帝脈搏中的詭異跳動。
景帝的脈象從未如此平穩過,也從未如此有力過,看起來應該是強力的興奮刺激所致,可偏偏它搏動的速度不快不慢,張弛忍不住就多把了一會兒,這越把心裡越是沒底。
昨日蘇譽來他府上拜訪,只問了一個問題:景帝至今未娶妻生子,是不是,他只對男人有性趣……
張弛當時義憤填膺把蘇譽罵了一頓,蘇譽一臉淡漠,臉上褶子都沒打一個,就那樣看著他,最後反倒是張弛自己沒心裡沒底了。
徐丹華進宮也一個月了,景帝那個所謂的儀式卻到現在還沒完成,從大局著眼,這樣拖泥帶水,絕對不像景帝的作風。
景帝則氣定神閒地看著殿外,殿外此刻正有一幫閒得蛋疼的近衛在赤身肉搏,年底金羽銀羽衛選拔在他們中間掀起另一場大戰,自然訓練也更密集一些。景帝劃分了一個練武場給他們隨時訓練,離這宣政殿有些距離,此處只能看見晃動的人影。
但顯然景帝此刻目光關注的並不是這些操練的近衛,他彷彿也沒聽到這話,張弛都快把完脈了,他突然說道:“如果朕只能對他下口……”
這個“他”顯然不是張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