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桌布什麼的吧?”虞音問道。
葉初陽點點頭,說:“嗯,那個房子我上高中住過一段時間,傢俱都有,但是其他的東西,就麻煩你了。”這樣,虞音應該心裡多少能好受一點。
葉初陽確實是瞭解虞音的心思。雖然說他們是戀人,可在虞音看來,就算葉初陽條件比她好,也沒有什麼事都要指著他的道理,她所能做的確實有限,但就算再小的事情也好過什麼都不做。
於是虞音一口就應下了葉初陽的話,“行,這些事都交給我吧,到時候你就只管提著行李回來住就好了。”
葉初陽聽見虞音大包大攬的話,笑了笑,說:“好,那就提前說聲謝謝了。”
因為葉初陽還有事情要忙,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也就掛電話了。
結束通話電話,虞音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雖然身體還是有些疲憊,但既然再睡不著,還不如出去找蔡蕾聊聊天。
“哎,這才睡下去一個多小時,你怎麼就起來了?”客廳裡,蔡蕾正抱著一包薯片在看電視,見虞音從客房出來,就問道。
“我下了飛機忘給葉初陽打電話,他剛才打過來問我,醒了就睡不著了。”虞音走過去坐下,說道。
“那咱們晚上早點回來休息,你看你這眼底都還有黑眼圈呢。”蔡蕾衝著虞音臉上虛點了點,“對了,你晚上想吃什麼?學姐說火鍋或者烤肉都隨我們選。”
“那就吃火鍋吧。”虞音答,又想起來她睡覺之前蔡蕾說的事情,於是好奇地問,“對了,你還沒跟我說,到底學姐那兒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我就跟你說,等你見了學姐肯定要嚇一跳。”蔡蕾態度肯定地說。
“為什麼?”虞音更奇怪了,“難道說她現在變化很大?”
蔡蕾卻不肯再說,“晚上你就知道了。”
搞得虞音一頭霧水,實在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
晚上,在火鍋店見到一年沒見的王涵婷,虞音算是明白蔡蕾之前的話了,她確實受驚不小。
王涵婷整個人都變了。
她又剪成了短髮,這次比之前還短,短到從背影估計都看不出男女的那種程度。而且她現在瘦得誇張,整個人還曬黑了不少。
“學姐,你……你這是怎麼了?”虞音驚訝極了,連忙問王涵婷。要不是看她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虞音都要以為她是遇到什麼大變故才成了這個樣子了。
“你別瞎想,我這好好的。”王涵婷笑了起來,虞音這才注意到,她眼角甚至都有了細紋!
“好好的你怎麼……變化這麼大?”虞音皺眉問道。
“我這是前幾個月去支教曬黑的,不是什麼大事。”見虞音想多了,王涵婷解釋道。
“支教?你怎麼突然去支教了?”虞音不解地問。王涵婷以前不是說最討厭就是學習了,要不也不會一畢業就把書都扔得遠遠的。
“正好遇到,我就去看看了。”笑了笑,王涵婷含糊的說。
明明就是為了躲袁青才跑去那種鳥不老實的地方,蔡蕾搖頭嘆氣,但也不好在這時候拆王涵婷的臺,就閉嘴不語。
虞音相信了王涵婷的說法,以為她只是一時突發奇想才這麼幹。但看了看她的臉,虞音就心疼地說:“你這心血來潮把自己都折騰成什麼樣了?”
王涵婷倒是笑得灑脫,還跟虞音說起來她支教時的趣事,“虞音你不知道,山上的廁所是那種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很老的泥巴房子,糞池就在廁所後面。剛去那兒的第一天,有個小夥子,傻不拉幾的,上完廁所走反了就把自己弄得掉進糞坑裡去了!哈哈哈……”
“還有一個姑娘,記不住山路,每天一下課都得要跟著人一起走,要不她能走到山肚子裡去。”
“山裡比較窮,沒什麼好吃的,孩子們怕我們吃不慣,還特意去捉了知了油炸給我們吃,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那玩意兒能吃,味道還挺不錯的。”
“我們走的時候,那些孩子哭著送我們了一路,一起去的很多老師都跟著哭了……”
說著,王涵婷嘆了一口氣,臉上顯出了難過的神色。
虞音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王涵婷揉了揉臉,又笑了起來,說:“你看我一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的,今天是慶祝你回國的好日子,咱們不說那些了。來,虞音,蔡蕾,你們想吃什麼都儘管點,可別跟我客氣!”
虞音和蔡蕾也沒和她客氣,三個人點了一堆菜,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