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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應了一聲,懶懶散散的撐起身,端起茶杯就往嘴裡送,她剛要說“小心燙嘴”,就聽他“嗷”的倒抽一口氣,捂著嘴將茶杯放回茶几上,皺眉的樣子十分苦逼。

寧橙不防有詐,連忙蹭了過去彎下腰拉下他的手:“我看看。”

邵承突然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扣進懷裡,身體向後倒的同時,將她的重心也帶向自己。

寧橙只來得及做出最直接的條件反射,雙腿不由自主的跨在他身體兩邊穩住自己,雙手向前扶住他的肩膀支撐,但卻因為他故意偏離重心而呈現出她將他壓到身下的姿態,彷彿她的雙手越用力,他便越享受在下面的感覺,但其實罪魁禍首是他禁錮在她後腰上的胳膊,逼得她不得不凹下腰身,披肩發正散落在他的鼻尖上方,輕輕瘙著,勾起他心底的一片癢。

“輕點。”他似笑非笑的裝著可憐:“你的手膈的我肩膀疼。”

寧橙不為所動,撐在他肩膀上的手勾起了五指,牢牢地抓皺了他的襯衫,卻沒有將指甲插進他的肉裡:“你鬆開手我就起來。”

“不松,就是不松。”他痞痞的笑。

邵承的這副嘴臉讓寧橙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身體上趨於弱勢的同時,試圖和男人進行口頭交涉,男人都潛在著獸/欲,對匍匐在利爪下的動物有種欺負和摧毀的心理,在這種優勢下他們絕不會和你講理。

就像邵承理解的那樣,寧橙是少數理智的女人,她醒悟的很快,幾秒鐘的時間就琢磨出問題出現在哪裡。

不知是她忽略了細節,還是她太專注於今晚的談判上了,總之她早該在邵承進門時就看出異象,或者在他扯松領帶扔在沙發上,接著整個人也陷進去的同時,從他眼中看到醉意。可是,她只想著一會兒要談的重點,以及如何說服邵承收下那一千塊錢,完全沒想到他竟然醉醺醺的跑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現在有酒又有人,寧橙意識到危險了。

“我叫你來是要和你說事的,不是要你來動手動腳的!”寧橙抓著他的襯衫撐直已經有些痠軟的胳膊,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仍舊是她在上,他在下,可她卻佔不到半點優勢,手心的汗已經滲進襯衫裡。

其實邵承本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人扣回來,但是他偏偏只用了三分力道,讓她可以撐起足夠的空間,因為這樣的姿勢只會更快蠶食她的氣力,直到她支撐不住自己鬆懈,他只需在下面等著享受勝利的果實。

“我又沒堵住你的嘴,不影響你說話。”邵承慢悠悠道,聲線因躺下而顯得朦朧沙啞。

他這個舉動又驗證了一個真理,男人看似理智實則衝動多變,女人看似感情用事卻會在關鍵時刻看清事實。

寧橙知道,要澆熄一個人的衝動的最好辦法,就是用他最厭煩聽到的話題提醒他。

“在筱萌和曲燁結婚以前,我想說出實情。”

“什麼實情?”邵承的注意力果然被這句話分散了。

“不是她先背叛了你,咱們也背叛了她,四個人都有責任,沒有人是對的,大家都有錯。之前你和筱萌爸媽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們還以為你只是為了顧及他們的面子,但是現在過了一天了,我想大家都冷靜的差不多了,所以……”

寧橙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適當的字眼,卻又無力的發現任何字眼都不夠恰當:“我想讓自己良心上好過點。”

邵承不接話,從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寧橙說:“你和筱萌條件都那麼好,為什麼你們沒有愛上對方?你們沒有血緣關係。”

“有的人相處一輩子也培養不出愛情。”

“可我相信日久生情。”

邵承笑出了聲:“日久生情?那得日復一‘日’,才能生情。”

寧橙頓了好一會兒,才反映出他話裡的暗示,臉上開始竄熱,這樣的坐姿更讓她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緊接著衝入腦海中的成語竟然是“一日之長”和“一日之計在於晨”。

清清喉嚨,寧橙連忙轉移話題:“那你為什麼找上我,筱萌那麼出色都不能讓你……我又憑什麼?”

“她條件出色和我沒關係,我是找老婆又不是找條件。”

寧橙一點都不相信愛情和條件無關,她緊追不放:“是不是你們男人都覺得結婚應該找一個合適的女人,她卻不一定要出類拔萃?又美麗,又聰明,又有性格的女人是不是隻能遠觀,可以當同事,當朋友,當情人,但就是不能當妻子?”

換句話說,寧橙的意思是:“是否妻子太過出色,男人只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