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陰不陽的幾句嘲弄:“你跟你那些朋友出去看電影不是挺興高采烈的麼,怎麼一跟我看就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對我這個人沒興趣了?”
寧橙頹在副駕駛座的椅背裡,百無聊賴的透過後照鏡掃了他一眼,又看向車窗外:“我說你還沒完了,昨天一天我別的沒幹光跟你吵架了,晚上又沒怎麼閉眼,光跟你‘睡覺’了,你不累我可累著呢,你別沒事找事。”
邵承久久不語,又見她片刻間就睡死了過去,憋了幾句話在心裡遲遲找不到機會吐露,直到回到小區樓下停車場,才將人叫醒,見她茫然的揉著眼睛,再也不是愛搭不理的樣子,心裡一軟,才說道:“橙橙,其實我那天晚上是真的害怕了。從你掛我電話開始,每隔半小時我就打一次家裡的座機電話,每次都等上一分多鐘,你始終沒有回家,一直到天矇矇亮,我的心也涼透了,特別疼。我的根兒就落在你這裡了,你要是把我推出去,我就真的無家可歸了,外面的錢能賺的再多,我也找不著一個讓我稱心如意幫我花錢的女人了。”
說著,他抓起寧橙的手貼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現在還是涼的。”
寧橙怔怔的接不上話,此時了無睡意,愧疚感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好似要將她的心分成了無數塊兒,撕心裂肺的痛瞬間就將她吞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紅著眼眶訥訥承諾道:“那以後你別再不信我了,我也不再氣你了,好麼?”
邵承也妥協道:“嗯,那我也不再查你了,你也別再用刀子割我的肉了。”
不知道這一遭的分分合合算不算一次質的飛躍,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