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
這傢伙太沒把他放在眼裡了!
看著一臉貪婪的眾位川軍將領,高雄眼中閃過一抹森冷之色,旋即目光看向劉湘,眼中露出一抹詢問之色。
望了高雄一眼,劉湘便微微點頭,眼中也是閃過一抹殺機,這些人在地方上蠻橫的太久了,久到幾乎忘記在四川到底誰才是主人了。
得到劉湘示意,高雄顯然放心了許多,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眼中閃過一抹冷意,旋即他冷笑道:“諸位,這麼說來你們是想打算強取豪奪,分拍賣場的一杯羹了?”
“呵呵,高兄,大家都是為大帥做事嘛,你的不就是我們的麼?何必要分彼此呢?”一個略微發福的中年人忽然站了出來,貪婪的眼神在高雄的身上掃來掃去,旋即陰險的出聲道。
“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們明明就是想強取豪奪,卻偏偏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廖福生,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很是可恥麼?”聽到發福的中年人的話,高雄臉色頓時一沉,心裡怒火中燒,冷冷開口道。
聽到高雄的話,廖福生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這明明就是強取豪奪,這大家都懂,只不過這裡的人被眼前的利益衝昏了頭腦,裝聾作啞罷了。
旋即,廖福生醜陋的胖臉頓時陰沉了下來,沉聲地道:“高師長,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同為大帥帳下辦事。兄弟們現在手頭上有困難。需要你幫助一下,而你卻說我們這種行為是強取豪奪?你說這話不怕寒了兄弟們的心麼?”
廖福生三角眼微微覓向康照宣,見康照宣臉上露出欣賞之色,心裡頓時大定,說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呵!真是小人。”高雄看著廖福生就像是看著一個跳樑小醜一樣,旋即冷冷的開口道:“廖福生,我聽說你最近娶了第六房小妾,很是嫵媚動人。兄弟我最近有些寂寞,想要你的小妾來陪陪,等我玩夠了就給我師部的兄弟們好好玩玩,大家都是為大帥辦事嘛,你的不就是我們的?您說是不是?”
“你…。。。。。高雄你敢侮辱我?”聞言,廖福生心中一怒,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頓時不善的看向高雄。
“我侮辱你?你有這個資格讓我侮辱麼?”高雄不屑的看了廖福生一眼,淡淡地說道。
這是**裸的羞辱,高雄的話。頓時讓廖福生氣的滿臉通紅。
一旁康照宣見到這一幕,心裡暗暗覺得不妙。按照這架勢,廖福生的攻勢可能被高雄三言兩語就瓦解了。
念及到此,他便站了出來,陰笑道:“高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麼說廖師長那不是寒了人家的心麼?我倒是覺得廖師長說的不錯,既然大家現在有困難,你這個做兄弟的幫忙一些也是應該的,這樣吧!我們也不要多,只要你成都拍賣場的百分之九五的股權就行了,其他的都是你高兄的了。”
康照宣一揮手,很是大氣的樣子,彷彿這拍賣場不是高雄的,而是他康照宣的一樣。
無恥,無恥之尤!
眾位川軍將領看著康照宣,臉上頓時露出佩服之色,人能無恥到這種境地,那不得不說這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的程度了。
那堅挺度簡直比任何防彈衣都強。
坐在主位上的劉湘聞言,臉色頓時一沉,眉宇間隱隱的怒氣已經快到爆發的邊緣。
高雄目瞪口呆的望著康照宣,心裡不禁暗想,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境地,這尼瑪都成仙了都。
“康照宣,說心底話,我真的很佩服你臉皮上的功夫,人的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真的很讓人匪夷所思,不過,有時候臉皮厚並不能代表著一切,我可以告訴你,成都拍賣場的利益我高雄一分也不會出讓。”忽然,高雄對著康照宣豎起了食指,在他的眼前微微晃了晃,冷然地道。
“哦,這麼說,高兄是和這裡的所有人對著幹咯?”康照宣淡淡瞥了高雄一眼,旋即微微嘲諷道。
“呵!”聞言,高雄冷笑了一聲,譏諷地道:“聽你的意思,你康照宣能代表這裡所有人?那這個四川最高統帥的位置是不是也應該由你康照宣來坐?”
說到最後,高雄的話音忽然拔高了起來,目光冷然的看向康照宣。
“高雄,你少在這裡妖言惑眾,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坐四川最高統帥的位置?”聽到高雄的話,康照宣眼神微微瞥了主位上面色陰沉的劉湘,心裡頓時微微一顫,旋即陰冷的看向高雄,冷冷地道。
砰!
康照宣的話音一落,劉湘頓時拍案而起,桌子上的東西頓時被震得瑟瑟發抖。
“夠了!”劉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