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經過身邊人提醒,才去查探發現這塊玉佩不簡單,不是尋常人能夠拿出來的,恐會給侯府招禍。殿下買下了之後,最好別讓外人看見,否則……”
衛長安並沒有說清楚,只是模稜兩可的語氣。
沈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光裡帶著幾分打量的意味。
“小二。”衛長安沒有理會他的注視,只是揚高了聲音喊一句。
外面候著的人直接小跑了進來:“長安公子,您有什麼吩咐?”
“那玉佩我不要了,你們掌櫃的可以自行處理了,耽誤了你們的生意,這算是賠償了。”衛長安的話音剛落,一旁跟隨的小廝就掏出了一個錢袋子遞過去。
衛長安走了之後,沈鉉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劍眉緊鎖,眸光看向窗外,直到看見衛侯府的馬車離開,他才回過神來。
“殿下。”一道矯健的黑影躥了進來,跪在地上。
“衛長安幹什麼了?他是不是真的要放棄那塊玉,還是隻為了糊弄我?”沈鉉沉聲問道。
“回主子的話,長安公子在樓下挑了一支金簪,說是送給他母親的,然後就走了。卑職查了一下,那玉佩乃是前朝裕王爺的貼身之物。”
沈鉉聽完之後,就僵坐在了椅子上,手心裡冒出了冷汗。
前朝的裕王爺,文武雙全,只是性子暴虐,十四歲就被封為王爺。但是心比天高,死於嘉裕之亂,被判以極刑,王府一百多口充軍流放,只因為他造反想當皇帝。
“殿下。”侍衛見他怔了半晌沒有動靜,不由得輕聲提醒了一句。
沈鉉揮了揮手:“退下吧。”
他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