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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粟夏盈盈進門,笑容可掬,“臣妾見過皇上。”又轉身,“見過長公主。”

陸寒冷冷的坐在那邊兒,也不言語,更別說見禮了。和鈴知曉按照身份,自己該是請安的,但是陸寒都不動,她也沒道理自己往上湊,因此便是一副單純不懂事兒的樣子。

粟夏咬唇,看向了皇上,皇上言道:“你去坐吧!”

粟夏連忙坐到皇上身邊,“臣妾聽聞小侯爺與新娘子過來了,便是想來看看新娘子是個什麼樣子,我從小就住在南詔,對北齊的風土也不太懂,因此好奇的緊呢。”說完,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

皇帝笑言:“其實與你們南詔也沒有什麼不同。”

粟夏打量楚和鈴,楚和鈴精緻的臉蛋兒便是粟夏不樂意也不得不承認,人家是更勝一籌的,但是想到關於陸寒的訊息,又覺得有些惡意。

再好看又如何,嫁給陸寒,未見得就會幸福,她雖然從容貌上找不到什麼自信,但是卻從親事上找到了自信,隨即微笑言道:“楚小姐真好看呢!陸小侯爺好福氣。去南詔的時候,我看陸小侯爺對什麼人都是冷著一張臉,還以為陸小侯爺是個清冷的性格呢,但是現在看,原來還真的不是如此,如若碰見喜歡的人……”粟夏望向了兩人交握的手,吃吃的笑了起來,“如若碰見了喜歡的人,還真是挺熱情的。”

陸寒不說話,一直都表情淡淡的,倒是和鈴帶著淺淺的笑意,十分的讓人覺得熨帖。雖然楚和鈴的美很具有攻擊性,但是她的狀態倒是並不讓粟夏覺得多麼不舒服,因此倒是也沒有那麼敵視了。

現在回想起上次相見,粟夏覺得,那股子陰森的冷意,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

“其實我也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北齊,提到南詔,只知道娘娘和閔一凡大將軍。娘娘,南詔是個什麼樣子呢?”和鈴歪著頭,笑眯眯的,十分的無害。

粟夏聽到和鈴將她和閔一凡相提並論,笑容真誠了幾分,言道:“南詔啊!南詔和北齊也不差很多的,我覺得風土人情什麼的有些差別,別的倒是沒見有什麼。”

皇帝打斷:“好了,說這些作甚。”

皇帝之所以打斷粟夏,只是覺得,在這樣說下去,更是顯得粟夏的蠢,有種被自己兒媳婦看笑話的感覺,要知道,楚和鈴不止是去過南詔,還得罪了閔一凡,可是現在這樣一臉天真的說話,皇帝就覺得,好像是一種嘲諷,嘲諷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不過這樣倒是也沒有什麼,只是……粟夏是他的妃子,不管好不好,被楚和鈴在心裡嗤笑了,都是覺得有些丟人的。

“你沒事兒就下去吧!朕與他們言道幾句。”

因著長公主的身份,而皇后又不在了,現在進宮,長公主倒是也不將這些個妃嬪放在眼裡,皇上不管,長公主便是越發的的如此了。時間久了,大家也都習慣了,並不多往前湊,說話也帶著巴結。粟夏是新來的,自然不知道這些,不過許是因為異族,倒是也沒將這些放在心上。

皇上命她下去,她倒是乖巧的應了。只是出門之後,便是換了一副臉孔,她與身邊的宮女冷哼:“老不死的,倒是下我的面子。”

那宮女也是南詔派過來的,跟在她的身邊,勸道:“公主還是小心隔牆有耳才是。”

粟夏不以為意,“我自然是心裡有數兒,還不需要你教我怎麼做人。老不死的,明明不行,還要娶我,真是耽誤人。”說起這個,粟夏微微眯眼,“這宮裡,連個像樣的男人都沒有。那個樓嚴,我與他拋個媚眼,他都不搭理我,真是……”

宮女嚇得肝膽俱裂,她連忙言道:“公主,大人說過,樓統領是皇上的嫡系,對皇上最是忠心,萬不能亂來的,不然是要沒命的。”

粟夏冷笑:“難道他不是男人麼?”言罷冷哼:“算了算了,樓嚴那樣的,也是無趣。不知道謝悠雲現在在哪裡,有沒有想著我,我可是有點想他了。”

小宮女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跟著……

而與此同時,皇帝在這邊與幾人敘話,許是因為有長公主在,陸寒態度明顯不是單獨相處那麼冰冷,倒是有問有答的,並不表現的很奇怪,皇上心裡暗自苦笑,但是也不放在心裡。其實有時候想想,有些事兒總歸是註定的!

皇帝這般,陸寒心中也是有數兒,只和鈴一個人小天真一般,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陸寒看她裝模作樣,只覺得好笑。

幾人在宮中待了一天,待到傍晚,和鈴跟著幾人出宮,馬車緩緩前行,和鈴言道:“這皇宮可真大,如若是我自己來,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