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邊從他身上起來邊道,“皇上的輕功不錯。”
皇祐景辰聽見這話,一把將她舉起,怒目而視。“不要告訴朕,你只是為了試探朕的武功才做出那麼危險的舉動!”
夏如安不滿地挑了挑眉道,“臣妾可只有一條命,臣妾既然敢跳,就是因為相信皇上一定會接住我的。”反正就算他不接,芊素也不會袖手旁觀。
皇祐景辰聽了這話,火氣倒減退不少。“就這麼相信朕?”隨後又想到什麼,轉頭看看屋頂,再看看夏如安,一臉的疑惑。“你如何上去的?”
夏如安略顯隨意地瞥了一眼道:“熟能生巧。”
皇祐景辰啞然失笑,記得兩年前去她們家,正巧逮到她翻牆回來的那回,她搪塞的也是這話來著。“小野貓,”騰出一隻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道,“下回若是再這麼上竄下跳的,朕可就真的不管你了。”
訊息傳至太后那裡的時候,太后只是笑笑道:“還是個孩子呢,隨她去吧。反正宮裡頭,也很久沒有那麼熱鬧了……”
卻不知,因著這句話,讓皇宮著著實實“熱鬧”了幾天。
這天晚膳後,夏如安坐在桌邊,單手托腮,苦苦冥想。這幾日,她已經鬧騰盡了,就想惹那人發怒。甚至那日還趁午休的時候,拿毛筆畫了皇祐景辰一臉,可也沒多大成效。他的脾氣,什麼時候竟那麼好了?
看著殿外兩個提著燈籠的小太監走過,突然心生一計。
夏如安支開秋魚,簡單地吩咐了芊素幾句。她倒不是不相信秋魚,只是那丫頭心思太單純,宮中諸多事宜還是不要摻和進來的好。
而芊素聽完她的話後,臉色黑了大半。這種招,也虧的她主子敢想。不過卻也未多說什麼,趕忙按夏如安的吩咐辦事去了。大約近一個時辰後,才回的玄陽殿。
“主子,都辦妥了。三春閣的當家說那幾個是最出色的,我也按您說的吩咐了。現刻……皇上應該已經見到了。”
夏如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對芊素道:“你去一趟德寧宮,把太后請來。用不著過於急,來早了不好……卻也別太晚了。”臉上滿是算計的表情。
與此同時,皇祐景辰正一臉陰鬱地坐在御書房內,望著面前的一排清秀俊美的孌童。
“誰再同朕解釋一下,到底什麼叫做……‘皇后讓你們來伺候朕的’?”語氣平淡卻冰冷,嚇得下面的人直打顫。
“皇上!”弈楓從外面跑進來,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一排男童,對皇祐景辰道:“查出來了,確實是皇后娘娘安排的。而且……宮裡面都傳開來了,說皇上有……”說著,眼神忽閃,咽咽口水吞吞吐吐道,“有斷袖之癖……。”
皇祐景辰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擺駕玄陽殿!”
另一邊,太后一行人也正往玄陽殿而去。
太后還時不時停下來問問一旁的芊素,“那丫頭,皇后到底是遇到什麼麻煩,是隻有哀家才能解決的?你倒是說清楚了。”
芊素低眉恭敬道,“這奴婢也不清楚,皇后娘娘說,您到了自會明白。”
……
“皇上駕到!”隨著太監的一聲通報,皇祐景辰一臉怒氣地跨進殿門。
掃了一眼朝他行禮的丫鬟們。“滾!其餘人都給朕滾出去!”
宮女們抖了抖,立馬心驚膽顫地退了出去,生怕他一個不小心遷怒到自己身上。
夏如安心中暗喜。看來,這次倒還有些效果……
“臣妾參見皇上!”仿若什麼事都沒有,一臉笑意相迎。
皇祐景辰慢慢走近她,一臉慍怒。“怎麼,很開心?朕的皇后……”將最後四個字咬得特別重道,“那麼能否為朕解釋一下,那些男寵……是怎麼一回事。”
夏如安心裡早已樂開了花,面上卻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皇上不喜歡?臣妾以為……皇上會好這口呢。”
“夏如安!”皇祐景辰怒吼一聲,“給朕聽清楚!朕不是斷袖!朕喜歡的是女人!你若……”
“哦~”夏如安拖長了音叫一聲,仿若恍然大悟的一派樣子,“原來皇上喜歡女人?既是如此,那……來人啊!”朝殿外大喊了一聲,“去請郯國的蝶瑛皇女來為皇上侍寢!”
“夏如安!”這一次,皇祐景辰徹底被惹怒了。什麼叫他喜歡女人!?他明明是想說明自己不喜歡男人,卻被她曲解成這樣,她定然是故意的!
再者,她明知郯國那女人來北曜心懷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