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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

許開疆還很認真的說:“我只會用這一種方式,我只相信握在手裡的qiang。”

陳怡玢不吱聲,許開疆也無非就是想拖著她一起,現在倒是不敢殺了她。

許開疆道:“早就聽過斧頭幫的名號,沒想到他們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動我?”

陳怡玢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態度了,說:“殺了你再遠走高飛,你的老子還能拿人家怎麼著?南方軍隊揮軍北上,你爹打仗都來不及呢,哪有功夫去管你?”

許開疆對陳怡玢到底還是心虛,所以也沒有在乎她的口氣,再說以他的性格,未必不喜歡嘲諷他的女人,他說:“殺了我,我爹還能跟鄒世雄合作嗎?還和談個屁,兒子都死透了,他那麼拼能給誰留下東西,倒不如看看形勢,能戰就戰,不能戰就和,大不了就尊南方那位為總統,一個總統而已,今天是你、明天是他,來來回回的換人坐。”

陳怡玢道:“你倒是想得開。”

許開疆道:“這就像是女人一樣,今天口甜的叫你情郎,明天可以跟別的男人從一個被窩裡出來,哪有什麼是一定的?”

陳怡玢起身,許開疆道:“你要幹什麼?”

陳怡玢沒好氣:“難道還真的要在這裡等著斧頭幫的人再回來嗎?”

她走到許開疆身前,問他:“你還能不能走了?我扶著你,我倆趕緊離開這裡吧。”

許開疆將qiang收起,陳怡玢還諷刺:“怎麼,不拿著比劃我了?”

許開疆將手搭在她肩膀上,咧嘴笑,說了一句:“我這不也是剛才情急嗎?現在好多了。”又說:“我們不能現在原路返回,還是找一些人少的僻靜道上去,否則萬一斧頭幫的人在上面還蹲守,我們就遭了。”

陳怡玢吃力的架著許開疆,好在她個子高,許開疆也不是十分的胖,並且一條腿還是沒問題,許開疆說他倆在灌木叢的掩映下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陳怡玢就架著他,吃力的走著,許開疆還有心情問她:“你剛才害不害怕?”

陳怡玢:“你害不害怕?我一個女流之輩,如果不是被你連累,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想想也是來氣。

許開疆剛想說點軟話,讓陳怡玢更願意搭理他一點,結果倆人腳一空,瞬間掉進了一個大坑裡!

這個坑有三米來深,坑裡有很多爛葉鬆土,倆人摔得不輕,陳怡玢疼得說不出話來,感覺自己腳腕疼得要命,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傷到了筋。

許開疆掉下來的時候吃了一嘴土,一直在呸呸吐土,他好不容易坐起來,說了一句:“你怎麼樣?”

陳怡玢答了一句:“腳骨折了,大概。”

許開疆哦了一聲,也沒管她,反倒從他自己的襯衫下襬撕下來布條,將他中qiang的傷口又纏緊了,說:“這叫什麼,屋漏更逢連夜雨嗎?這下,我們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只能在這裡等著,如果幸運的話,我的人先找到我,如果不幸的話就被斧頭幫的人先找到。”

許開疆抬頭看看上面不到一米寬的坑口,說:“這大概是以前誰挖的獵洞,抓畜生用的,結果抓到兩個大活人,真他。媽的該死,我許開疆風光一輩子,最後竟然要死在這裡,這隻要一個人站在洞口,拿著qiang不斷亂射,就能把咱倆給射成篩子,哈,哈哈,真他。媽的笑話。”

陳怡玢沒搭理他,她才是最倒黴那個,明明就是去參加一場應酬,結果就能落到這個地步,她重活這輩子,難道就為了死在這裡嗎?

許開疆見她沒有動靜,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西洋鍍金打火機,輕輕一蹭就亮了,他藉著火光看了看洞口上面的樣子,發現這個坑的深度大概三米左右,如果他倆都沒受傷自然還能試一試爬出去,可如今他大腿受傷,陳怡玢的腳也受了傷,再說讓他給她當墊腳,讓她先上去這種事,許開疆是不幹的,萬一陳怡玢上去之後就跑了呢,他到時候自己等死嗎?還不如就現在這樣,等死也有個伴兒呢。

他問陳怡玢:“儀玢,你沒事吧?”

陳怡玢沒搭理他,許開疆收起了打火機,用手撐著蹭到了陳怡玢身邊,許開疆還說:“看,現在就只有我們倆了,也許等待著我們的是死,死之前,要不我們樂一樂?”

陳怡玢氣得,說:“滾。”

許開疆還樂,說:“滾不了,腿受傷了,而且這裡也沒有空間滾。”

陳怡玢又不搭理他了,許開疆又說:“誒,你別不說話,這黑漆漆的不說話怪嚇人的,我們倆聊聊天吧,死了到地下也是個伴兒啊,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