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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這是人家的私事,怎麼能說呢?”

黃薇甜早就看不慣這個溫小姐了,但是臉上還是帶著笑說:“那你現在談論的難道不也是別人的私事麼?”

溫小姐沒接話,畢竟背後說人私事還是不太好,拉著楊苒苒要走,陳怡玢卻說了:“溫小姐,你不要以為我就只有一封信,你當年跟陸雲鶴寫得纏綿情書,我也還是見過的,溫小姐一手花體英文寫得漂亮。”

溫小姐一聽,臉上漲紅,慌張的道:“沒有的事,你不要亂說。”

陳怡玢笑眯眯的:“亂不亂說,真要我拿出來你才肯承認麼?我今天是第一次來參加同學會,想跟大家好好認識認識,可是你一來就掀人短處,這是不歡迎我的態度麼?”

溫小姐道:“這個同學會是為了將在康頓讀書的華夏同學聚在一起,不常帶家屬的。”她想到上次陳怡玢在那麼多年面前讀顧思濃情書的那段,真是讓顧思濃顏面掃地,現在她也害怕了,有點後悔剛才不該惹她,可是槍已出頭,後悔都晚了。

陳怡玢道:“溫小姐誤會了,我可不是家屬,我現在是羅康納學院的學生,我學的經濟學,以後大家是校友了呢。”

溫小姐瞠目結舌,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棄婦轉眼竟然也在康頓大學讀書,還成了她的同學!

這時門口走進來一位高大的灰西裝男子,正是多日不見的黃穆德,他正好聽見陳怡玢說這段,高興得說:“這真是一件大好事啊!”

陳怡玢看見黃穆德也很高興,說:“我被志傑拋棄在鄉下差點餓死的時候,多虧湛秋兄幫助,來這裡讀書了就想相告,苦於聯絡不上,今天來就是想著碰上你,跟你說說我的近況。”

眾人聽見陳怡玢說了一句‘被拋棄、要餓死’的話,瞬間大家都聯想了很多,溫小姐這時拉著楊苒苒去了角落裡,楊苒苒小聲的問溫小姐說:“表姐,你真的跟陸先生寫過情書啊?”溫小姐磕磕巴巴:“胡說,那是她胡說的,沒有的事。”

黃穆德是這個同學會的會長,只因為他是這些留學生中在康頓時間最久的,為人又寬厚溫和,在校的華夏學生都跟他交好,大家一起推選他當會長的。他一進來,眾人都紛紛跟他打招呼,好像這個party才有點熱絡的氣氛了。

酒吧裡放著舒緩的音樂,溫小姐躲在角落裡也不敢再挑釁了,其他留學生雖然好奇陳怡玢和陸雲鶴的事,但是沒有人不長眼的問東問西,有人跟黃薇甜和陳怡玢打招呼聊天,也都是很友好的。只是大家若有若無打量在陳怡玢身上的目光是不能少的,搞得她的心情都不那麼好了。

黃穆德跟黃薇甜是遠房親戚,他主動問起黃老爺好,倆人聊了好一會兒,黃穆德才開始跟陳怡玢聊天,陳怡玢拿他當朋友,挑能說的跟他說了一些,他說:“那我也恭喜你,志傑有一句話說得倒是對,你倆分開倒是歡喜離婚,以後雙方各有追求,都挺好的。”倆人又互相留了地址和樓層電話,約定好了以後常聯絡。

陳怡玢和黃薇甜沒有呆太久,因為已經被溫小姐破壞了心情,眾人看她的目光也是打量居多,她一想到上輩子受到的那麼多有色的眼光,沒想到這輩子她離婚的時候爽快了,結果還要受到這種目光,讓她十分的不痛快。

晚上她一夜未眠,思索了一晚上,連夜給二哥寫了一封信,寫到:“活在這種目光裡讓我很不自在,為什麼陸雲鶴的錯要我來承擔?我要把跟陸雲鶴的離婚書在報紙上公佈出來,我要堂堂正正的活著。”

因為一夜沒睡好,陳怡玢狀態也不是很足,大小姐看她臉色不好,還難得動手的給她燒了一壺熱水,倒了點溫水給她。

週末回到黃公館,跟黃老爺聊天的時候她將這個想法說了出來,黃老爺喝著茶水,慢悠悠的說她:“我以為你做事沉穩,沒想到你也有跟甜甜一樣衝動的時候。”

他將茶杯放下,“這事兒你還是不能這麼辦,越是在乎越會有反效果,現在只有幾個人宣傳你們離婚,只有一些人用有色眼光看你,可是當你在報紙上登載這件事,會讓看過報紙的人都用有色眼光看你的。”

他又說:“你就算在報紙上登載了陸雲鶴有錯的離婚書又有什麼用呢?世人怎麼會去想陸志傑的錯,只會將他的事視作一種風流的笑談,而你這個女子卻要為他的這個風流而買賬,這是世道,你逆轉不了,與其這樣你不如不要去介意這些。”

黃老爺摸著下巴上的鬍子,繼續說:“這人啊,只有在有實力之後,別人看你這些事就不再是有色眼光,反而說你是開創了先河,看陸雲鶴就是比你更有名聲,所以別人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