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讓我的孩子不受一絲一毫的冷落和欺負。”
他自嘲的笑笑:“可能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絕對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呢?你能做到,對方做不到,時間、感情和那個對的人都要在恰當的時候,也許才有一段相伴終生的感情吧。”
黃薇甜道:“隨慶,你這心態,可不會是對愛情已經完全失望了嗎?”
王綬雲道:“失望倒談不上,只是覺得心很累,那種戲文裡轟轟烈烈的感情已經不適合我了,我現在覺得,真正的愛是在心裡,是說不出來的,但是卻是能透過一舉一動體現出來的。”
黃薇甜道:“看來我得發動朋友圈,給你介紹幾位年輕漂亮的小姐給你認識認識啦?聽你這老氣橫秋的話,我真是替你著急!”
王綬雲趕緊擺擺手:“可別,我最怕跟嬌小姐交際了,女孩們談的衣料、流行、香水還有聽戲什麼的,我都不在行,就別浪費時間了。”
黃薇甜道:“現在也有女孩子是不談那些事情的,雖然珠寶首飾、服裝是我們女人少不了的,你可不能有偏見啊!連我們嘉和的匣子裡都有很多首飾呢!”
陳怡玢拿黃薇甜沒轍:“提我做什麼,我那些也是為了交際,人家穿著金絲玉縷,我也不能穿著破瓦片啊,再說我們是做平城最時尚的服裝公司的,穿太差的話還誰來我們這裡買衣服?”
黃薇甜道:“好好好,嘉和哥怎麼說都有理。”
黃薇甜和陳怡玢打趣了一會兒,將王綬雲剛才低落的情緒調動起來,四人又喝了一點助眠葡萄酒,就各自睡去了。
夜裡王綬雲傷口疼爬了起來,到飯廳那裡倒了一杯水,之後又去酒櫃那裡倒了一點葡萄酒,點開小客廳的燈,就坐在那裡慢慢喝著酒看了一會兒書。
許是找酒有動靜,女傭出來看看,見是王綬雲,又回去了。王綬雲正想回房間裡繼續坐著,就看見陳怡玢也下來了,她看見王綬雲,道:“怎麼,睡不著?”
王綬雲道:“你不也沒睡著嗎?”
陳怡玢道:“明天二哥的中醫學院要開學,二哥讓我去搭把手,我剛才合計明天的幾項事,就錯過了困勁兒,這不,也合計爬起來喝點兒葡萄酒。”
王綬雲手里正拿著一瓶酒,順勢將酒瓶又放回小几上,拎了一隻新的酒杯過來,道:“一起喝點?”說著,已經給陳怡玢倒上了。
陳怡玢接過酒杯,輕輕搖晃著葡萄酒,紫紅色的顏色十分迷人,她喝了一口,慢慢的呼一口氣,靠在身後柔軟的沙發裡,她一頭及肩的捲髮散落在肩頭,已經卸了妝,但是仍是濃眉膚白的樣子,濃黑的眉毛跟時下細彎的樣子不太一樣,更顯得她有幾分英氣的樣子。
可是她平靜、睿智的眼睛卻讓人覺得這是一位十分不一樣的女性,她沒有這個年紀飛揚跳躍的樣子,也沒有跟陸雲鶴離婚後怨天尤人的樣子,她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且在夾縫之中找到了她的立錐之地,甚至讓周圍所有人的都圍著她轉。
不管是黃薇甜這樣的豪門千金,還是蘇珊娜拜爾森那樣公爵家的大小姐,甚至是他王綬雲自己,都漸漸被她吸引,覺得作為她的朋友真的很舒服和幸福,他們的目光都會情不自禁的看向她,連人也都會不由自主的向她靠攏。
也許他們都覺得陳怡玢有一種溫暖和可靠並在的一種奇妙感覺吧?
王綬雲也喝了一口葡萄酒,也許是因為黃薇甜和李少雍都不在,王綬雲難得單獨跟陳怡玢相處,他會去想很多以前他不會考慮的事情,關於陳怡玢的事情。
王綬雲今天晚上看到張少白對陳怡玢的追求,他不是沒有從張少白之前的一系列舉動之中看出來張少白的意圖,可是今晚他卻還有點犯傻的去問黃薇甜,其實他心裡也是亂了。
他今天看到張少白離陳怡玢那麼近的在說話,他心裡竟然想將張少白從她身邊拉開!這種嫉妒的感覺提醒著他,陳怡玢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陳怡玢問他:“你是傷口疼睡不著?”
王綬雲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陳怡玢道:“明天去醫院開一點止疼藥?”
王綬雲笑,揶揄道:“還上什麼醫院啊,去煙館抽一筒就不疼了。”
陳怡玢瞪他一眼;“也跟甜甜一樣盡說些不靠譜的了,隨慶,可是學壞了。”
王綬雲道:“軍醫給開了藥,每天抹一點,不過我懶得抹,挺著吧,這點傷也不算什麼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陳怡玢一聽,說:“我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