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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陳怡玢雖然不太擅長跳恰恰,但是在康頓大學的時候也是專門練過,甚至還特意去大小姐家裡跟拜爾森家族負責教小姐禮儀的女士學過半個寒假,用蘇珊娜的話說:“勉強還能看得順眼,但你也別說是從我拜爾森公爵家學的,我可丟不起那人。”

像蘇珊娜這樣的公爵家獨女,從小就有專人教禮儀,舞蹈什麼的那也是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甚至是成為合格的沙弗貴族淑女,都是蘇珊娜必須上的課,所以她瞧不上陳怡玢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陳怡玢也不介意,還跟她講了在華夏,前朝的大官家裡也跟公爵家一樣,找專人來培訓姑娘等等,跟人使勁胡侃。

現在她跟許開疆跳起恰恰自然是毫無滯澀感的,雖不是舞池皇后,但是也是頗為好看的,她的髮絲在空中微微揚起,裙襬飛揚,十分的惹眼,眾人甚至將空間留給這一對跳得漂亮的男女。

已經下了舞場的鄒仁美跟王綬雲說:“隨慶哥哥,看來陳小姐跟許少將軍處得很好呢!”

王綬雲說了一句:“她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鄒仁美又不樂意了,說了一句:“怎麼隨慶哥哥總喜歡說她好話,難道是喜歡她嗎?”

一句話問得王綬雲一下不好意思了,他本身雖然留洋多年,但骨子裡還有傳統男人的靦腆,對於情愛的感情羞澀說出口,而且對鄒仁美說話他也得衡量,這種被家裡慣壞的小姑娘,誰知道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恣意妄為的事情來?

王綬雲表情淡漠的說:“你想多了,我和文瀾夫妻,還有陳小姐都是朋友,仁美小姐也是留洋回來的,不會這麼封建吧?”

鄒仁美笑呵呵的道:“不喜歡她就好,隨慶哥哥,我很喜歡你啊,你不要喜歡別的女人。”

王綬雲道:“仁美小姐的心意我心領了,可是在下是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實在配不上仁美小姐。”

鄒仁美跺了跺腳:“我就喜歡隨慶哥哥,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誰在乎離沒離過婚啊?我才不在乎呢,我只在乎的是,我喜歡你。”

王綬雲很直接的說:“隨慶一心為國,無心情愛,不敢耽誤仁美小姐,請小姐另尋真愛吧。”

鄒仁美到底還是少女,被這麼冷硬的拒絕,她十分的下不來臺,傷心和生氣的情緒都有,瞬間就流了眼淚,哭著跑開了。

這時音樂又變得舒緩起來,許開疆又拉著陳怡玢跳起慢搖,他一隻手搭在陳怡玢的腰間,剛跳了一支舞,倆人都有點喘息,平復了氣息之後,許開疆才誇陳怡玢舞跳得好,說:“陳小姐是經常跳嗎?”

陳怡玢簡單的說:“以前我在西洋讀書的時候,學校裡要求我們要學會交際舞的。”

許開疆說:“在康頓大學的時候嗎?”

陳怡玢一聽他張嘴就能說出自己的母校,雖然她最近很出名,但她不認為已經出名到讓北方的少將軍會隨口說出自己母校的程度,只能說明許開疆是對她有特別的關注。

陳怡玢道:“少將軍知道?”

許開疆狀若不經意的說:“自從陳小姐告倒了工部局之後,你的訊息就滿天飛,連你出門逛街都會在第二天的報紙上看到。”

陳怡玢哈哈笑,說:“少將軍也看那些小報,那些小報很無聊的。”

許開疆道:“我這人不喜歡正經的事情,什麼政治、戰爭都不太喜歡,只是周圍環境讓我必須去做,我喜歡的是玩樂,漂亮的女人啊,趁手的槍,精緻的煙壺,甚至是讓人飄飄欲仙的大煙,我都喜歡。”

陳怡玢道:“很多人到死都還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在我看來,玩樂之道也是一個方向,這世上並不總是嚴肅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玩樂,總有那麼一些人是精於此道,並能發揚光大的。”

許開疆道:“跟陳小姐說話總覺得很有意思,很舒服吧卻又覺得能學到東西、漲了見識,這就是留洋的小姐說話的藝術嗎?”他心裡想著以前也交過兩個留洋的女學生的,可都沒有陳怡玢這種感覺,這難道是清純的雛…兒和離過婚的成熟女人的區別嗎?

陳怡玢道:“這因為你是聽進去了就是舒服,聽不進去就是話不投機,你說是嗎?”

許開疆哈哈大笑,說道:“極是、極是!”心裡卻想著,這個陳怡玢很有味道啊!立刻對陳怡玢提出了邀請,說是過幾日請她來他的住所玩。

陳怡玢自然得點頭,許開疆卻又說:“若是隻有我和你兩個人呢,陳小姐還來嗎?”他目光閃閃,唇角翹起,在女人堆裡暢行無阻讓他知道怎樣是女人最喜歡的姿態,一種熟稔於男女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