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未來的著落,黃薇甜滿不在乎的道:“不行就派到江浙那邊的甘蔗園裡工作,或者道平城附近的糖場裡,都可以的。”
後來透過李少雍的關係租了一間舊的小學校,當時平城有很多私立小學,有很多幹不下去就會倒閉,陳怡玢他們就租了這樣的學校,還找人將其中的幾間教室改造成職工宿舍,找木匠定製了一些木板床,將來這些女工住進來之後再配備一些生活用品,也算是給她們搭建一個穩妥的休息之處了。
然後陳怡玢和黃薇甜又馬不停蹄的開始找開美食鋪子的店面,陳怡玢的要求是要在人多的地方找,不拘在富人最多的金陵路、鎮國寺路等,只要是人多的地方都可以考慮。
這倆人坐著小汽車繞了平城轉了好幾圈,最後在西半城裡看中兩個,又在東半城靠近平民區的順城路里看中了一個位置,黃薇甜覺得這裡魚龍混雜,而且張少白在東半城的勢力也不如在西半城那樣隻手遮天,將來有點什麼事也不太好辦。
陳怡玢倒是覺得如果將‘美食角落’從沙弗開到平城的話,店鋪裡賣的東西都是很便宜的小吃型別,對於富人而言並不十分稀罕,反倒是面向平民比較好。黃薇甜在這種事上一向聽陳怡玢的,見陳怡玢有主意,她也沒有堅持,沒幾天,就將這三家的租房合同簽訂了,初步交了錢款。
黃薇甜這邊又透過黃家的老管家安排木匠到店裡來裝修了,‘美食角落’在康頓大學賣得是華夏小吃,轉回到平城,就賣沙弗的小吃了,基本選單定的是沙弗的炸魚、炸雞塊、炸薯條、漢堡等西式食物,取的是製作時間短和便宜。
陳怡玢心裡是想著上輩子在美國那邊見到遍地開花的快餐連鎖店的,雖然國情不一樣,但是若是食物賣得經濟合適的話,也未必不是一條道路,對她而言掙錢倒是其次,主要是這種店鋪只要能生存下去就能安排很多人工作的。
累了小半個月回到家裡,發現阿寶進來的時候眼眶紅紅的,阿寶是三個娃當中年紀最大的,所以平常都自詡是哥哥,總喜歡被表揚,並且腰板都挺得直直的小模樣。
陳怡玢一見他這樣,趕緊上前去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寶揉著眼睛說:“爸爸生病了,躺在床上一個禮拜了,姨姨,我害怕。”
陳怡玢抱住阿寶,安撫著他胖嘟嘟的小身軀,阿寶摟住陳怡玢的脖頸,心裡想著別人家的小朋友家裡都有二孃三娘四娘,他家只有爸爸一個,別人問他的時候他總說:“我還有姨姨!姨姨對我可好了!”
別的小朋友就嘲笑他:“姨姨是什麼?是你的姆媽麼?”這時候阿寶就說不出話了,最後大聲喊到:“姨姨比姆媽還要好!”可是也看出他的底氣不足了。
陳怡玢抱了一會兒沉甸甸的阿寶,就再也抱不動這每頓飯吃兩碗飯的小胖墩了,怕將他摔倒了,趕緊將他放在地上,牽著他的小手去朱公館看朱伯逸。
一進朱公館就發現氣氛比往日裡沉重了一些,因為傭人們的腳步更輕了,雖然來了客人,但是管家和女傭說話聲音都很低沉,管家還說:“老爺今天睡了有一陣了,應該快醒了。”
陳怡玢詢問情況,老管家說:“老爺每年都會犯病,每次都會發低燒很久,每次痊癒之後身體就更虛弱了。”嘆了口氣,心情很是沉重。
她和阿寶進門的時候,朱伯逸正好剛醒,在女傭的伺候下喝著水,看到阿寶就向他招手,阿寶噔噔噔跑到他床邊,大聲的說:“爸爸會好的!爸爸還說要帶我去騎馬!”
朱伯逸摸摸阿寶的頭,說:“好好,我會養好身體帶阿寶去騎馬的,爸爸從來不食言!”
阿寶重重點了點頭,又麻利的脫掉鞋子上了床靠在朱伯逸身邊,說:“我身子熱,爸爸不怕冷!”聽得朱伯逸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阿寶這麼乖,他怎麼能讓這孩子小小年紀既失去了母親又失去了父親呢?
阿寶鑽進朱伯逸的被窩裡貼在他身邊,說:“姨姨說痛痛呼呼就走了,爸爸我給你呼呼好麼?”
朱伯逸點點頭,阿寶就在被窩裡給他‘呼呼’,吹了幾下朱伯逸就說:“嗯,爸爸感覺真的比剛才輕鬆了,阿寶真乖!”
阿寶腦袋瓜兒鑽出被子,說:“我再多呼呼,爸爸就好了!”
朱伯逸趕緊拉住他,說:“我已經覺得好多了,阿寶明天再給爸爸呼呼吧?”
阿寶點了點頭,一直貼在他身邊盡職盡責的給他溫暖,過了一會兒,他就貼著朱伯逸的手臂呼呼入睡了。
朱伯逸給他掖好被子,陳怡玢看著這對父子的互動,心裡也是頗為心酸的,因為上輩子的朱伯逸據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