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戀愛中的女人最漂亮呢。
黃薇甜道:“就她最矯情,我結婚竟然還不來。”
陳怡玢說:“艾伯特不也不來嘛?”
一聽到小竹馬的名字,黃薇甜說:“我是很熱情的邀請他來的,他也許也是覺得坐船時間太久了,不樂意來吧。”
陳怡玢道:“一年不見,嘴上倒比以前虛偽了,人家那是怕受傷,看到自己喜歡的女郎嫁人了,新郎不是他,你還讓人來參加你的婚禮,這不是折磨人嘛?”
黃薇甜笑嘻嘻:“可是愛情這種事情沒法勉強啊,我跟他從小就認識,熟的不能再熟,沒有那種心砰砰跳的感覺啊。”
陳怡玢拿手指點她腦門:“就你有花花腸子,還心砰砰亂跳,心亂跳的那是得病了,惹得人家艾伯特傷神。”
黃薇甜急道:“艾伯特好麼?”
陳怡玢道:“跟我們和塞德都喝了幾次酒,之後就變得特別上進努力了,反倒讓我有點不適應。不過這都是他人生的經歷,不是每一個喜歡上的人也同時愛上了你,也不是每件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
這時從黃薇甜房間裡走出兩個女孩,一個穿著陰丹士林布料做的襖裙的女孩子,齊劉海,黑髮垂到肩膀,只在手腕上戴著一隻名貴非常的碧綠色翡翠手鐲。另一個女孩穿著一身粉色織錦滾邊旗袍的,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釘,頭髮燙成了流行的波浪,看起來很時髦的樣子。
黃薇甜趕緊道:“瞧我,就顧著跟你聊天了,快來介紹介紹這兩位小姐,”她指向戴翡翠手鐲的女孩說:“這位叫做張希音,是前任副總理家的女孩。”又指向粉色旗袍的女孩:“這位叫做孫曦靜,是平城油王大亨的小女兒。”
陳怡玢跟她們見了禮,孫曦靜一張巴掌臉,眼睛大大的,是很標緻的女孩子,她快言快語道:“早就從薇薇安嘴裡聽到你的大名,每天都要聽她提到你,我啊這耳朵都要起繭子啦,終於見到你啦。”
張希音有一張團臉,眼睛也不太大,只是她竟是一張笑臉,白白嫩嫩的女孩子笑起來是一團和氣,她說:“聽說了你們很多的事蹟,恨我當初為什麼不報考康頓大學,這樣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了啊。”
陳怡玢笑,說:“現在成為朋友也不晚啊。”
黃薇甜笑著將她們三人拉到了臥室裡,說是要進屋好好嘮嘮,“我們都留學回來了,以後在平城啊我們就能經常一起出去玩,一起逛街啦。”
陳怡玢進入黃薇甜的房間,發現她的品味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相似,平城這邊的房間跟沙弗的閨房竟然十分的相似,不過倒是讓她有熟悉感了,屋裡站著幾位洋女郎,穿著統一的衣服,看起來像是西洋女僕之類,她們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婚紗等著黃薇甜試穿,顯然是黃薇甜定製好的婚紗。
黃家女僕趕緊給陳怡玢上了茶水和新的點心,她們三人坐在旁邊的白色楓木沙發上一邊閒聊一邊看著黃薇甜試穿婚紗,法國來的設計師在給她介紹婚紗的用料名貴,另一位從時下最流行的髮型屋裡請來的做頭師傅一邊弄著她的髮型一邊準備給她化妝。
陳怡玢一直呆在黃家陪黃薇甜,期間黃老爺回來了請陳怡玢過去,陳怡玢也是小半年沒見到黃老爺了,見到他感到十分的親切和想念,在她心裡,黃老爺已經不僅僅是一位長輩那麼簡單的,黃老爺顯然也跟陳怡玢一樣的想法,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不掩飾的高興,儼然已經把她當成自家孩子那樣,說他沒來得及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特別遺憾。
陳怡玢說都是一群洋鬼子在瘋,喝得東倒西歪的。黃老爺哈哈大笑,說:“畢業我沒趕上,但是禮物一直給你準備好了的。”說著就讓人端上來一個絲絨小盒子,開啟小盒子裡,放著一隻水滴形黃鑽項鍊,那黃鑽十分的名貴,買到已經是不容易了,以黃老爺的標準認為不太大,但是已經比市面上見到的都要大了,而且火彩十分之好,只在室內光線下都覺得璀璨極了。
黃老爺笑眯眯的讓陳怡玢趕緊戴上給他看看,陳怡玢說:“這不好吧,甜甜結婚,您送我禮物啊。”
黃老爺說:“這是早就給你備好的,只是最近沒見到你,快收下吧,別跟我見外。”
陳怡玢不再推辭了,自己戴了起來,黃老爺看了看說:“其實還差一對耳墜子,可惜啊黃鑽不好遇。”她趕緊攔住黃老爺,說這已經十分好了,再貴就不敢要了。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因為黃薇甜那邊使勁叫陳怡玢,黃老爺才依依不捨的把她放走,還說:“就當這是是你家一樣,這裡房間很多,搬來住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