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徐念念的心結。
若是於一般女子來說,或許尚可放下,但是徐念念曾經真的很喜歡隋孜謙,再加上她骨子裡還是有些好強的倔脾氣,再加上近日來越發在乎隋孜謙,忍不住多想,認為自個吃了大虧。
隋孜謙見她眉眼越發冷淡,心頭一緊,急忙拉她入懷,說:“媳婦,你又腦補什麼呢?”
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他的夫人,那小腦袋瓜,一刻鐘就可以想出一臺戲的劇情來。
徐念念感覺自個失了心,便特害怕又回到最初那種心境,質問道:“你一共經歷過幾個女人!”
……
隋孜謙一陣無語,自然是不敢說實話的。他成親的時候都過了二十,更別提以前行軍打仗的時候,有需求誰會忍著呢?但是這些都是生理需求,不曾放下任何感情,若不是有了徐念念,他尚且體會不到什麼叫做情難剋制。
隋孜謙斟酌片刻,認真的說:“念,我是個男人。”他躊躇的說:“過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好不好。自從和你在一起後,我便只有你一個。嗯,三年了吧,只有你一個的。”他蹭了過去,唇角緊緊貼著妻子耳朵,道:“往後,我也只有你一個。別人看都不看一眼,可好。”
隋孜謙用力一拖,將她抱在了腿上,右手攔腰,左手背對著覆蓋在徐念念光滑的勃頸處。瞬間,他就動情了,某個部位高高的頂著徐念念,終於是讓徐念念沒法繼續糾結的質問什麼,反倒是羞澀不成想要掙脫他,道:“好了好了,我不問你了。你莫鬧我……我……”
片刻間,抹胸就被人從脖領處揪開了……
太煩了。徐念念被她按倒在馬車踏上,偏偏此時她背對著隋孜謙,什麼都做不了。沒一會她便覺得背脊冰涼,心頭暗恨不已,她真是多餘追問這些堵心事兒。
不管發生過什麼,現在去計較都為時太晚。一道冰涼的唇,沿著她的脖頸處一路向下,小心翼翼的吻著,徐念念渾身發酥,心神被折騰的不由自已。不知道過了多久,隋孜謙才放棄折磨她,可是她早已經化為一灘春水,明明兩個人沒真槍實幹什麼,她卻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動情了。還是她自個一人動情……隋孜謙則是上下其手,外加一張薄唇,可勁欺負人。
“你這壞人!”徐念念恢復精神,用寬大的毯子將自個裹起來,獨獨露出白淨的臉頰。
隋孜謙惡狼似的盯著她,舔了舔唇角,喉嚨沙啞道:“也就是在外面,否則……我是絕對無法停手的,隋夫人!”
徐念念不打算去招惹快憋成死了的襄陽侯,歪過頭,看向別處。
可是隋孜謙可受不了她無視他,故意問她,道:“方才可覺得舒服。”
徐念念崩潰了,咬住下唇一言不發。
隋孜謙冷哼,低聲道:“我聽見你喚我名字了,還求我來的。”
徐念念臉頰通紅,蚊子聲似的,說:“好了,我服軟不成嗎?你快別說了……”太羞死人了!男女之事兒果然吃虧的永遠是女子,光是體位就不佔便宜。
她心中一橫,道:“下次我要在上面!”
隋孜謙怔住,隨後眼底一喜,道:“一切聽從夫人的。”
徐念念惱怒,怎麼就把心裡想的給喊出來了!太……
“念念!”隋孜謙很沉重的一聲,正色道:“你看我為了讓你舒服,什麼都願意做的。”
徐念念臉頰更紅了,怎麼照著隋孜謙的說法,好像她特別喜歡這些似的。合著還他是勉為其難了不成!她哪裡有這般好色……
“我不介意的,念念。”隋孜謙決定給徐念念下個狠藥,省的這個小媳婦三天兩頭還在計較曾經的過往。於是他聲色充滿誘惑的說:“念念的身子很香,哪裡我都願意吃,嗯,哪裡……任何地方,任何……”
“無恥!”徐念念終於是受不了他的下流話了,道:“你再胡說我,我……”
“嗯嗯,不說了。我們都不胡說,你以後也不許再胡亂問我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我若連個女人都拒絕不了,又如何當得了別人口中的冷情侯爺!”
話雖如此,徐念念偷偷看了一眼仿若是打了雞血要撲倒自個的襄陽侯,這傢伙真不是好色之人?
一路上,兩個人膩膩微微,總算是進了涼州城。隋孜謙並未支會任何人,為了便利,兩個人是以一對普通的商人夫妻在外面行走。
臨近年底,涼州城中的步行街還算熱鬧,小販叫賣聲不絕於耳,隋孜謙拉著妻子去了涼州第一樓吃飯。
“隆冬時節,正是涼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