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一起出門去金怡樓了。”
隋孜謙鬱悶了,身後傳來岳丈大人興奮的聲音,偏讓他陪著一起喝點小酒。隋孜謙咬牙,出門都不和他說一聲,晚上偏要貼著她誰,念念早晚會習慣他的存在的。
初春的天空碧藍如洗,兩個姑娘都穿的極其鮮豔,謹慎起見,都帶了帽紗。金怡樓的老闆很會做生意,她故意只把展臺做了五日,於是這最後一日就顯得人潮微微有些洶湧了。
徐府的馬車被堵在丁字路口處。
前面的馬車標記有些眼熟,可不是安南王府的馬車嗎?路已經被堵死,若是走進去也不太遠。金怡樓的老闆娘似乎是發現了這個問題,立刻排程了多臺小轎子,專門去不遠處接女眷。
安南王妃和寧悠然自然可以享受這種待遇,徐家車伕亦前去和金怡樓管事打了招呼,徐念念和徐嫣嫣下了馬車,換轎子進了金怡樓。
金怡樓一共有三層,一層是面向大眾展示的。二層是貴客區域,三層是量體裁衣的地方。還可以試試新款式。不過高門大戶都是尋繡娘上門做工,不會讓女眷出來試。可是金怡樓又和其他裁藝坊不太一樣,她家有規格比較高的繡娘子,還透過自己渠道掌控一些比較特別的蠶絲和布料,為了不被外人知曉工藝技術,要求必須在樓內量體裁衣。
安南王妃一眼就看到了徐念念,猶豫片刻,想起安南王的囑託,愣是揚起一抹笑意,點了下頭。
徐念念和徐嫣嫣對視一眼,有點驚呆了。
☆、第66章
寧悠然看徐念念不順眼,本是要挽著堂姐手直奔樓內二層,卻不曾想,安南王妃停下腳步,道:“襄陽侯夫人。”
徐念念愣了下,客氣道:“王妃有事情嗎?”
安南王妃搖搖頭,說:“侯夫人是來看衣裳嗎?我這裡有金怡樓的特惠號,不如我們一起去二樓看看?”
徐念念點了頭。金怡樓似乎是對皇室黎家人特製了一種服務方式,她卻是沒有資格享用的。
寧悠然不解,捏了捏堂姐的手心,說:“幹嘛帶著她?”
安南王妃唇角維揚,笑道:“傻妹妹,你要看開點。王爺說了,襄陽侯如今和徐念念挺好,肯定不會棄她不管。你若還惦記襄陽侯,那麼正妻位置很難了。至於平妻……並無先例,就算你想爭取一下,怕是也要徵得徐家允許。你反倒應該討好徐念念。另一方面,若是你可以放手侯爺,姐姐幫你說門好親事兒,也沒必要和襄陽侯夫人關係不好吧。”
她見寧悠然面露出震驚的神色,安撫道:“平白得罪死襄陽侯夫人,於誰都沒有益處。”
“不可能的!”寧悠然搖頭,說:“孜謙大哥很煩她的,不是說至今沒圓房嗎?上次在宮裡見到徐念念,姐姐特意讓嬤嬤看過她,說她盆骨很窄,兩條腿中間毫無縫隙,倒像是處子之身。”寧悠然嘴裡的姐姐,自然是寧貴人了。
安南王妃哦了一聲,見她根本聽不進去勸說,便放棄多言。總之她一切以夫為天,丈夫說了,不許再招惹徐念念,那麼她就主動交好便是。
迎面來了三個年長女子,都生的身材高大,模樣端正,恭敬道:“特殊樣式的展臺在前面,奴婢帶夫人們過去。”
徐念念沒多言,跟隨著安南王妃來到一處雅間。
牆壁上掛著八個款式的春裝,設計上卻是大膽新穎,外面類似的花樣都不曾見過。
“這是我們的限量版。每款只接受兩個預定。每位只能預定一款。因為可以來到這件雅間的貴客必須是皇家親眷,尚有餘量可以預定。”
徐念念挑眉,這賣東西的手段,好高超呀。其實對於一些高門大戶來說,料子花樣都差不多,誰都能搞到。但是若加上金怡樓限量,還設定了這麼多的前提要求,就意味著你身上穿著的這款衣服獨一無二。從料子,花樣,剪裁,刺繡那是全京城是唯一的,說出去面上都帶著光……
徐念念經歷過生死,如今恨不得天天素服,吃齋唸佛,根本懶得裝扮自個。好看不好看能如何?打扮漂亮了,隋孜謙豈不是更要撲她?
徐嫣嫣一眼看上一件米分色長裙,說:“姐姐,你看著這衣裳繡著的花,我從來沒見過!”
服務的中年女子立刻走上來,道:“徐姑娘,這上面的繡花款式叫櫻花。咱們大黎沒有的。刺繡這幅衣裳的繡娘子是去年入樓的寡婦。她曾經跟隨船員丈夫到過一個美麗的小島。每年入春後,島國上遍地的這種米分色的花朵,可是花期短暫,轉瞬即逝。後來他丈夫去世了,她等了好幾年遇到一艘故鄉的船,就交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