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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在看到的才十多個人,而且剛才聽到有人稱那領頭的叫三哥,排行老三的來了,老大老二肯定也不遠了,必須速戰速決。

祁青遠猛地抬手,示意曹大洋停止射箭,拔出佩劍,厲聲道:“他們受傷的人也不少,與其讓他們躲著消耗時間、消耗我們的箭矢,還不如正面對戰,殺!”

兩個禁衛軍士兵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衝在最前方,與箭矢一停就衝上前的悍匪,交戰在一起,四個官兵對上七個悍匪。

祁青遠是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與人拼殺,一個高壯的男人掄起他的大刀劈過來,祁青遠揮劍擋住,側身一轉,抬腳踢向那人的腰間。

高壯男人猛地向後一倒,大刀砰的落在地上,想要撿起,祁青遠快步向前,狠狠踩住他的手,正要舉劍刺向他的脖子,就感受到身後的刀鋒襲來,身子往後一仰,避過身後人的偷襲,再一個轉身,反手把劍刺進了偷襲他人的胸膛。

被刺中的人瞪大了眼睛,武器落地,還不罷休,一手緊緊握住祁青遠的佩劍,一手抓住祁青遠的手,不讓他脫身。

就在祁青遠擺脫的當口,剛才與他對戰的高壯男人,忍著腰間的疼痛,用他被踩得青腫的手,撿起大刀,用力往祁青遠背後一砍。

這次祁青遠沒能躲過那一刀,雖然從被他刺中男人的眼裡,看到了向他襲來的刀光,但是他被那個男人緊緊抓住,一時沒能脫身,只好用力的側了身子,本是砍向他腦袋的大刀,砍到了他的左肩上。

祁青遠悶哼一聲,手腳並用,一腳把死死抓住他的男人揣倒在地,一手拔出佩劍,反身刺向精壯男人的腹部。

兩個悍匪死在他的手下,祁青遠握著劍的手微微顫了顫,來不及多想,就感受到了後背左肩的疼痛,用力的轉頭看了看,雖然血流不止,但傷口應該不深,祁青遠無比慶幸剛才他狠狠地踩了那人的手,不然這一刀下來,他的整個肩膀都廢了。

曹大洋等人的拼鬥也分出了結果,雖然都負了傷,但好歹死的都是悍匪,幾個滿身鮮血的人,相互支撐起,大口喘氣。

祁青遠緩過氣來,抬眼凝視著遠處,權衡一番,召來曹大洋,指著下面被迷暈的幾百官兵道:“你馬上躺到他們中間,裝作被迷暈的樣子,等伏擊我們的人追上山後,立刻快馬回京報信。”

曹大洋抹了抹臉頰上的血水,取下箭簍交給祁青遠,拱手道:“末將一定會盡快把援軍帶來,您撐住。”

說完快步跑到幾個昏迷的神機營士兵身邊,握緊佩刀,閉眼躺下。

祁青遠也不敢耽擱,領著兩名禁衛軍往斜坡上爬去。

悍匪老大領著剩下的三四十個悍匪趕到的時候,祁青遠三人已經爬了大半個山坡,看著十多個兄弟的屍體,悍匪老大發指眥裂,掄起長刀指著幾人的背影,咆哮道:“追上去,割下目標的頭顱換賞錢,殺了他們三個為老三報仇,殺!”

祁青遠聽著身後的怒吼聲,頭皮發麻,現在只能儘快的爬上山坡,佔領制高點,給朱以輝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再想辦法逃命。

就在祁青遠三人上山的一瞬間,朱以輝抬手一揮,鋪天的箭矢射向山下緊追不捨的悍匪,祁青遠一愣之後,俊臉漲紅,怒聲道:“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懷安公主攔住本欲出聲的馮衛,向前一步,一臉嚴肅道:“是本宮吩咐朱將軍留在這裡的,本宮有一事想與祁將軍商量。”

祁青遠怒氣上湧,厲聲呵斥道:“生死關頭,豈容你耍公主脾氣,馮衛,護著王爺、公主走。”

“誰說本宮在耍公主脾氣,難道在你看來,本宮就是如此輕重不分的人麼。”懷安公主的聲音也揚了起來,定定地看著祁青遠,眼裡的光華灼灼逼人。

這樣的眼神,似曾相識,祁青遠瞬間回想到那年懷安公主與駱斌打賭時,就是這樣的表情,他看了看朱以輝,見他鎮定的指揮著四個神機營兵士相互配合著射弩,壓得山下的悍匪一時間寸步難行。

懷安公主見他一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腳道:“本宮的腳崴了,要是與朱將軍等人一起,會拖累他們的速度。”

說著偏頭柔柔地看了眼靠在黑剛身上昏迷不醒的榮親王,繼續說道:“本宮與七弟,一胎雙生,相貌有八分相似,小時候連父皇都會認錯我們,為了確保七弟能安全回宮,本宮決定兵分兩路,祁將軍認為如何?”

兵分兩路、李代桃僵!

祁青遠震驚的看著眼前一臉平靜的懷安公主,這還是那個嬌滴滴,趾高氣揚的嚷著讓他抓兔子的小姑娘麼?

他這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