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
而他在許府也會難以服眾,更難以在他的岳父——王員外那裡立足。他誤傷了王員外的好外孫,王員外還不得把許府的瓦房給掀了,不整治林氏和梓涯一番才怪!
到那時候,他們受得苦難和屈辱要比今日多的多。
為今之計,他也只能對他們施以小懲。
責之,救之。
面上雖罰,實則為救。
是夜,許長宗偷偷溜進林氏房中,將其中緣由向她娓娓道來。
林氏要靠許長宗舒服地過下日子,見他一臉討好著進來時早就有心原諒他,面上卻不顯。
哄了很長時間,林氏才假裝沒了氣,潸然一笑。
她臉當時被扇的狠了,如今還是紅腫著,就用另一邊沒有被扇到的臉側對著許長宗,低眉輕笑,媚眼如絲。
直勾搭地許長宗猴急地脫了衣服,抱著林氏進了帳中,溫柔繾綣一番,木床像浪裡的小船,搖曳晃動。
兩人顛鸞倒鳳了許久,後半夜天快亮時,許長宗才又貓著身悄悄溜回主臥房。
接下來的一冬天都要都過著這種日子,像是偷情一般,滋味也是不錯呀!
許長宗抹抹嘴,心中憧憬。
第二日早朝過後,許長宗對二人做了懲戒,“梓涯誣陷親弟,斷半年月例錢,閉門思過三個月。而林氏教導無方,斷三個月月例錢,閉門思過一個月。此事就此了結,以後莫要在提起。”意思是懲罰下了,此事就這樣翻篇兒。
三天後,許梓涯服了王太醫開的藥,身上的浮腫全消,只是當時因為瘙癢撓破很多皮肉,還要好好修養。這閉門思過對他來說,反而成了養病的好時機。
唸白知道此事後替自家主子鳴不平,“老爺真是偏心,當日毒打二爺,如今卻只是令大爺閉門思過。說是閉門思過,其實根本就是讓大爺安靜養傷!”
許辭當時正在練毛筆字,那一手驚鴻字寫的是飄若浮雲,矯若驚龍。
他寫了一個大大的“等”字,不疾不徐道,“急什麼,時間還長著呢。”
前世的遺憾,這輩子他定不會再讓它們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 許小受:給他們個下馬威,看以後在後宅中誰還敢欺負他娘和他。╭(╯^╰)╮這次只是小懲,許小受已開啟殺戮模式。
第9章 賞梅見陰謀
曜國皇宮,後花園
“此事就這麼了了?”纖長瑩白的手指將一顆黑色棋子落在棋盤上,白皙乳白的肌膚和純黑色玉石的反差對比,襯得那雙手更加潔白如玉,極具誘惑。
許辭看的不禁痴了,“太子殿下,你的手比雪國進貢而來的雪乳玉石都要晶瑩剔透幾分。”
李昊琛啞然一笑,隨手將在棋盤一旁放著的青玉戒尺拿起輕輕敲了一下許辭的腦袋,動作優雅從容,“顧左右而言他,小小年紀的,還懂得調侃人了。”
“哎呦喂,殿下你這一戒子下來,許辭腦袋都暈的慌。”許辭假裝哭疼,揉了揉肉肉的額頭,一本正經道,“天地作證,殿下你可冤枉許辭了。我可沒有絲毫調侃您的意思呀,我說的那都是實話。”
“哎,”隨手落了個白子,許辭搖頭晃腦地道,“龍章鳳姿,氣宇非凡,貌若潘安,驚為天人。也不知將來會是哪家貴女福氣溢天,能嫁給太子殿下您。”語氣中帶著些微酸意。
“說得倒頭頭是道,你卻與孤說說,是從哪學來的這麼奉承人的混話。說出來都不知道臉紅一下、眼睛眨一下的。”又是一戒尺敲下去,李昊琛莞爾一笑,“雖然你如此奉承孤,孤還是不會心慈手軟的。”說罷,手中黑子倏地一個落下,勝負已分。
“勝你三目半,小辭比之前有進步。”
許辭卻也不惱,他一面將白子一個一個收進自己的白棋罐中,一面吐著舌頭抱怨道:“哎呀,不來了不來了,每次與殿下博弈,我總被太子殿下虐得死去活來,滋味好不酸爽。我這邊看似處處生機,實則處處陷阱。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我以為這是步死棋時偏還活了,以為生的時候卻是死了。殿下下棋步步為營,子子精妙,許辭甘拜下風。”
李昊琛失笑,小辭剛才扯了那麼多有的沒的胡話,倒把他繞出了一開始的問題。他本是要問許辭是否就這麼饒過林氏許梓涯二人,可他既然不願回答,那他也不會強逼著他問。
這十幾天過去,許辭的皮肉之傷已無大礙,結痂後褪了還長出了新肉。可傷筋動骨一百天,李昊琛的腿傷卻還未痊癒,雖有所好轉,卻依舊拄著柺杖,下午的馬術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