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
“你這個混……啊,許二爺,不,老大!”
本來還在罵人的小混混抬頭一看,向自己伸出魔腿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都是渾身一震,紛紛住了嘴。
許辭陰測測的笑著,腳尖著地,輕輕扭了扭腳,“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大?剛才不還要撅了小爺的祖墳嗎?”
那五個小混混為首最大的是叫阿牛的少年,年紀十五歲,自幼喪母喪父,自己一人帶著兩個弟弟,很是堅信,早早就學會了人情世故。
他見狀,忙低頭哈腰顫巍巍地討好道:“哪能啊,許二爺,我阿牛就是撅了自家祖墳,也不敢動您家的呀,您可是我們老大!”
“是不是老大說什麼,你們就聽什麼?”低頭想了想,許辭終於想出了個萬全之策。既能改觀東街人對自己的看法,又在家落了個耳根清淨。
“那是,那是!”
“梓嫻,你昨日不還說回到京城練武總不順,缺個切磋的嗎?”許辭對著從小巷中扶著一名少年出來的許梓嫻道,他指了指還疊著羅漢的那五個小混混,“這幾個如何?”
許梓嫻眼光一亮,對呀,這些人整日打打鬥鬥,傷痛不斷,定是頗耐打的。一不怕將他們打壞,二還可以教育教育他們,省的整日閒得蛋疼,來這裡搗亂。
她眼睛賊明瓦亮,與許辭相視一笑,“這真是極好的!”
“你們這段時間太猖狂了,不如好好跟著梓嫻先學做人,順便讓梓嫻教一教你們武功。”許辭笑的看起來很溫柔,蹲下身子,像摸小狗一樣摸著阿牛的大腦門子,“省的以後真得罪了什麼人,再像今日這般被輕鬆扔出去。”
疊羅漢的混混們聞言哀嚎遍野。這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少年動起手來太狠了,手臂簡直比鐵板還要硬,陪她哪裡是切磋,簡直是單方面被虐好嗎?!
周圍民眾紛紛好奇怎麼這幾個人突然窩裡反了,但也樂見其成,紛紛停下腳步圍觀事情動向,見那名黑瘦纖細的小少年(著男裝的許梓嫻)輕鬆將五個混混擺平,很是驚訝。又見混混頭目東街小霸王教訓他們,直覺窩裡反,真是大大的好。
眾人還在心裡叫好,粉雕玉琢的玉娃娃許辭已經站起身,轉了個身,就朝周圍民眾鞠了個九十度的躬,“我這幾個弟兄這些日子無人管教,失了禮數,許辭在此給各位父老鄉親賠不是了。這幾個混子刁蠻無理,到處惹是生非,實在是許辭教導無方。從今日起,我將重新教導這幾人做人處世道理,爭做東街好少年。還請各位父老鄉親拭目以待!”
說罷又對被許梓嫻架著的少年拿出一錠銀子:“多有得罪,我代我這些手下向小公子道歉。這些是小小歉意,還望小公子莫要責怪我這些兄弟。”
許辭鮮少帶頭作亂,東街眾人只知道這五人的頭頭是個厲害的傢伙,是太子身邊的紅人,卻都未曾見到他,只以為手下如此,那老大定是醜惡萬分的頑童。
可如今許辭突然,那一副謙謙有禮的態度、進退有度的禮儀、不卑不亢的氣勢、還有可愛無比的小臉,無不打動大叔大媽的心。再加上那些小混混雖總是搗亂,卻都是小過錯,並無大禍端,東街眾人都動了惻隱之心,哪裡捨得指責這麼個美好的玉娃娃。
而且人家不是說了嗎,要改造這些混混,看來這惹事的都是那些混混們,卻不是這個玉娃娃。哎,可憐這個粉雕玉琢的娃娃,小小年紀,身份不低,還要低三下四向他們這些東街普通民眾低頭哈腰道歉。替那些個不省心的手下擦屁股,真是個好老大。
一時間,大家不僅不想指責他,還都紛紛同情起他來。
民眾很是開明的對許辭無任何責難之詞,卻紛紛指著那五個混混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們攤上個好老大,以後要好好改過自新!”
“攤上你們這些不省心的手下,真替你們老大不值!”
“你們可一定要一心向善,好好報答你們老大的再造之恩。”
是以,許辭沒什麼阻攔地,就帶著那幾個混混回到了許家。
把阿牛幾人帶給留給許梓嫻打磨,許辭覺得有些心累,實在看不下去許梓嫻對著五人單方面的凌虐,徑自回了小院書房中。
今日之事也算是對他的形象小小地洗白了一下,可水滴石穿,他那些手下作亂兩年,早已根植在東街民眾心中。非是他三言兩語就可化解,若想民眾今後果真改觀,他還要積少成多,徐徐圖之。
若要如此,那這幾個少年便不能再行那欺軟凌弱之事。
幾個少年他都還有些印象,帶頭的阿牛父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