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竟然不知怎麼講吓去。
想了想,許辭才道,“是啊,這老媽媽喊冤,拿著一份用硃砂寫好的帕子來伸冤,狀告揚州知府的兒子搶了她家的寶貝小鳥。”
“小鳥?”小清皺著眉頭,輕聲問道,“什麼小鳥如此珍貴。”
女帝見兩人漸入佳境,在案几旁揮揮手,“來,你們倆來這裡講。”
楊百富的惡行她也是有所耳聞,如今聽許換了一種方式講這次趣聞,女帝滿意一笑。
許辭本意是讓大皇子先走,但看大皇子的眼神,卻是讓他先走。
許辭聳聳肩,便坐到了女帝三分之一位置,而小清明顯對許辭還是有戒備之心,他走到茶几旁後,選擇繞了一大圈躲開許辭,緊挨著女皇而坐的離他遠遠的位置。
坐定,女皇為兩人倒了兩杯茶水,小清這才用滿含期望的眼神望著許辭。
女皇在旁邊看著,也不說話。小清見許辭遲遲未開口,便抬眸向女皇求救。女皇呵呵一笑,素手撫了撫小清的額髮,柔聲道:“小清,是你要知道這些趣聞奧,要學著自己開口問。”
小清眉頭輕輕皺起,似在如何開口。許辭見狀,也不想為難小清,正要開口,卻瞧見女帝遞來的制止眼神,這剛張開的嘴便又闔了回去。
過了許久,小清才咬咬唇,眼角的淚痣跟著跳了跳,只聽他輕輕開口,“許冼馬,你能接著往下講嗎?”
許辭頓時嘴角一咧,露出一絲大大的燦爛笑容,“自然。這老媽媽平日裡神志不清,攔路之後啊……”
時間在許辭講述,小清間或驚訝,間或捂嘴的過程中過得飛快。
幾人還沒覺得盡興,便已到了晌午時候。
許辭本想告辭,可奈何又瞧見小清溼漉漉的大眼睛,頓時竟說不出告辭的話來。
女帝見裝,心中哈哈一笑,臉上卻不顯,她將兩人一齊拉到偏殿,便讓早早立在偏殿一旁的一位俊美的侍寵傳膳。
因為小清不喜外人,上膳的事情也是交給了十二個侍從來做。
如今十二個侍從多添了兩副碗筷,聽到陛下的聲音,便開始了忙碌的傳膳。
許辭坐在客座,眼角的餘光掃視著這十二個恭恭敬敬、唯唯諾諾的侍從。
果然均是白皙俊美、唇紅齒白的美少年,若是自己先前的猜測沒錯,這定是被傳作是女皇侍寵的那十二宮少年。
許辭心中疑惑不已,千辛萬苦找來的這十二個美少年,居然只是做了金國皇子的侍從。
女帝對於小清的寵愛,早已超出了一個範圍。
許辭心中搖搖頭,重重嘆了口氣,可那又如何,誰的家中還沒有不為外人道的秘密。
更何況這裡是皇宮,宮中秘辛,自來比民間只多不少,他又何苦執著於其中乾的真相。
金國女帝要忙著處理大婚事宜,吃過午膳便匆匆離開。
小清本來是有午睡的,可他又不捨得許辭離開,便也沒有午睡,拉著許辭回了書房繼續講那揚州之行。
許辭前世活了將近四十年,自然知道許許多多的奇聞異事。揚州故事講完,許辭便開始將另外一件故事,講著講著便忘了時間,等回過神來一看,天色已是黑了下來。
奇的是,這屋內的亮光絲毫不減,只是柔和了幾分罷了。幸虧許辭抬頭望了一眼天,否則還不知道天已經黑了。
這次許辭當真不能久留了,短短一日,小清已經不再懼怕許辭。
見他要走,小清還頗為不捨,拉著他的袖子不放。許辭輕輕一笑,小清比許辭年長兩歲,個頭與許辭差不多。
許辭像撫摸孩子般摸了摸小清的額頭,許諾下次再來,這才得了機會離開。
下閣樓時,二樓一樓也如三樓一般如白晝般明亮,許辭再次為那位金匠巧手拍手叫絕了一番。
第66章 太子魔怔
許辭並未在金國皇宮留下用膳,太子估摸著也回了皇家別院,他還是早些回去為好。
坐著金國專門為他準備的雕樑畫棟的馬車,許辭行走過這熙熙攘攘的街道。
九月時節,秋高氣爽,傍晚清風拂過,清爽怡人。
許辭推門而入,早在一旁等候的侍從便匆匆迎上來,“許公子,您總算是回來了。”
“怎麼了?”許辭抖了抖衣服,彈走衣襬的灰塵。
“太子殿下,他,他……”
一聽到“太子殿下”,許辭的整顆心都跳了上去,“太子殿下怎麼了?!快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