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見雪國太子,雪國可躲過一場血光之災,大曜國也不會因此失了雪國這一大強勁的友邦國。
回想起數個時辰前的岳陽樓一敘,不知為何,許辭眼皮直跳。
數個時辰前
岳陽樓·三樓雅間中
一英氣十足、高挑白皙的男子放下手上的畫像,對身旁的護衛揚了揚頭,“那個笑露酒窩的男子便是雪國太子?”
她放下的畫像中,赫然便是雪國太子羞澀淺笑的娃娃臉模樣。
女帝身邊跟了一男一女兩名侍衛,三人都作商人打扮,女帝如今女扮男裝,頭髮高高紮起,眉梢高挑,英氣逼人,氣勢十足。
如今他們三個包了三樓一間雅間,四面扯著簾子,旁人看不到其中情境。
她旁邊的男子恭敬回道:“回主子,是此人沒錯。”
女帝掀開簾子一角,又看了看雪國太子,才遺憾地搖搖頭,“可愛是可愛,換作以前,若是我單單隻見到此人,說什麼也要將他搶回去,管他是不是雪國太子。”
飲了一口毛尖,女帝懶懶倚靠在欄杆處。她一手挑簾,一手在茶杯的杯沿上輕輕摩挲,動作不經意間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女帝將視線移從雪國太子身上移開,轉到紅衣少年處,本來慵懶的眼中頓時漏出驚豔之色,眼神中透出痴迷,“可如今,我看到了雪國太子對面的這位少年。這個少年才真的可以稱之為可愛,堪當我的收藏寵物。”
說罷,女帝眼中已是迸射出痴迷勢在必得的氣勢。
她身邊的護衛聽完女帝的話,心中輕呼了一口氣,這個女帝什麼都好,能力比先帝都強,可就是有時候太過隨性而為。
之前月國的三皇子密見女帝一面,女帝便不知又哪根筋不對,竟然要來大曜國參加友邦來朝。
獨裁的月國三皇子,真不知怎麼蠱惑了女帝,出發之後他才得知,女帝是為了美男而行。
女皇什麼都好,可就是好色了些,好的還都是那些精緻白皙的少年。她的宮中光美少年便有十幾個了,如今居然還不消停。
如今竟然為了一個雪國太子,連危險都不顧,只帶了幾個護衛便往大曜國而去。
這一路上,女帝沒少將三皇子送來的畫像舉起給他二人看,“你們瞧,這男子長得多像一隻貓咪,太可愛了。”
他只想說:可愛頂個屁啊,可愛能吃還是能救命!
女帝我行我素,若是看中了,必定不放過。對方畢竟是雪國太子,如此一來可就是與雪國和大曜國結下了樑子。
可如今女帝看中的只是位平民官員,護衛忍不住在心中唸叨了一句謝天謝地。
只是個平民官員,大曜國國君在如何不樂意,也不可能為了個小小的五品冼馬與金國撕破臉吧?
聽女帝此話一出,男護衛趕緊開口:“主子不如將他帶回金國。”
女帝眼睛還在盯著豔麗的紅衣少年,“自然,我不僅要將他帶回金國,我還要封他為後,給他生孩子。”
男護衛、女護衛:……
陛下,您想得太遠了,眼前還是想想怎麼將人帶回去吧。
“我的小愛寵叫什麼名字,喜歡什麼,愛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庫路?”女帝想了想,問道。
男護衛庫路:……
“回主子,此人名叫許辭,時年十五歲,是曜國今年的新科狀元,如今任職太子冼馬,與曜國太子關係極好,而且他還是曜國太子的親外公,宋太公的幹外孫。”
女帝滿意地點點頭,“原來我的小愛寵才華橫溢,小小年紀便是新科狀元,我的眼光果然沒錯。”
而另一邊,鉛華太子包了二樓的雅間,正與許辭侃侃而談,談的物件皆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英勇無敵,他的英勇事蹟是大家最愛講談的話題,孤在宮中常常聽到關於他的傳聞。”
迦樓國與雪國不和,李昊琛反敗為勝,不僅擊退了迦樓軍,還攻佔了迦樓國,將其收為附屬國,從此雪國便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安生日子。
故而雪國人對李昊琛心懷感激,也崇拜不已。
“鉛華太子在宮中還能常常聽到太子殿下的傳聞?”許辭不置可否。
鉛華太子尷尬地撓撓頭,“民間酒樓中的說書先生將太子殿下的事蹟講的繪聲繪色,孤不能常常聽到,便將幾位說書先生請到了宮中講於孤聽。”
許辭:“額……”
鉛華太子又問了許多太子殿下的喜好,許辭有些不耐和警惕,“鉛華太子殿下問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