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擠一擠,這公孫御便只能是從許辭和太子殿下兩間屋裡選一個。
本來這事兒也好辦,太子殿下是肯定不作想,只剩下許辭一間屋子。
公孫御正打算直接搬進許辭屋中。可臨動前及時被顏四叫住:“我還是先請示一下太子殿下吧。”蠢貨,老大也是你想同睡便能同睡的,小心被太子殿下打折了腿。
許辭一聽顏四之言,心中登時一跳,他望向李昊琛,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地。
瞧見了許辭的雀雀欲試,李昊琛笑而不語,也不點破。
許辭暗示了半天見太子殿下不理他,就拽了拽他的袖子,惱羞成怒道:“如今客棧都住滿了,殿下你說我是與公孫兄同住一間好還是與方家大哥同住一間好。”
李昊琛心中已有想法,見許辭搖頭擺袖的模樣,活像一直呆頭呆腦的小狐狸。
正要哈哈一笑,卻聽他之言,臉色頓時沉了下去,腦海中霎時浮現出許辭隻身穿褻衣同公孫御或那方家大哥在一塊的情境,差點嘔出一口老血。
“誰都不好,你便於我同住。我自來不喜外人接進,你我同住,讓公孫御與方家老大同住。”太子殿下的聲音如臘九寒冬裡的雪花,寒的人渾身哆嗦。
太子殿下的話不容置喙,此事便這麼在太子殿下的滿腔妒火中定下了。
兩位姑娘一間屋,老嫗一間,公孫和方家老大一間,顏四阿牛一間,兩位傷者各一間,剩下最後一間,便是太子殿下和許辭的。
李昊琛捏了捏許辭假裝撐起來的氣鼓鼓腮幫子,笑道:“這樣安排你可願意?”
許辭嘴巴氣鼓鼓的,眼睛卻是亮晶晶,星星閃閃地,“自當謹遵殿下鈞旨。”
李昊琛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又揉了一會兒許辭的腦袋,這才極不情願的收回手。
如今摸不到又如何,待他一步步潤物細無聲地引導小辭,終會將他正大光明抱在懷中親個遍。李昊琛經過這幾日,早就將二人關係想了個通透。
許辭如今不懂情愛又如何?將來喜歡女人又如何?他總有辦法讓小辭永遠離不開他。
當夜,林府
林百富央著林知府道:“爹,那方家兄弟居然被救走了,兒子不甘心。”
林知府之前剛剛看了暗格,密函俱在,未有反動及向,便鬆了一口氣。如今聽兒子這般說,就有些不耐煩,“兒啊,如今非常時期,莫要將事情鬧大,救了便救了。你莫忘了兩年多前的那個老東西。”
“若是平日倒也無妨,但是這兩日你把他們逼緊了,方家人來個兩敗俱傷,當著眾人的面將事情鬧大。你也知道,近日江南道刺史要來。不,不是要來,說不定他們早已偷偷進了揚州城,只是秘而不宣。
“以前的江南道刺史還好說,為父幾個手段便可搞定。但這次的江南道可是有“煞神”之稱的太子殿下,你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為父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你。”
林百富聽林知府言下之意,便是不再出手幫忙。
林知府雖說對他疼愛有加,但大事上一旦下了決定,便不會更改。林百富只得壓了壓怒火,不樂意的“喏”了一聲。
林知府看出兒子的不喜,只是搖搖頭,揮手將他遣出。
見兒子走遠,林知府才趕緊起身插上書房之門,將暗格中的密函取出。
信封未動,裡面的信呢?
林知府心中慌亂,忙將書信取出一看是主人的字跡,這才放心。
因為信紙一直被放在信封中,幾乎未見褪色泛黃,故而真跡的信紙顏色也是白色。
顏四雖是用的他桌上的新紙抄錄,兩者卻無甚區別。
林知府慌慌忙忙又將密函塞進暗格中小心放好,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明日便是牡丹仙子比賽,只要將他早就訓練好的那個尤物推上仙子之位,再想方設法送給來東巡的太子殿下,那離主人的吞併大計又進了一步!
林百富回屋途中,越想越有氣。自己如今破了相,罪魁禍首沒有捉住,兩個同黨居然先跑了!他的心腹見狀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起餿主意,“公子,老爺說明的不行,咱就來暗的唄?”
林百富疾行的腳步一頓,垂眸斜視心腹,“此話怎講?”
“嘿嘿,我們今晚找幾個武功高的化裝成採花賊,偷偷遣進客棧,將那兩個女人擄來可好?”
“你那裡可有認識的武林高手?”林百富眼睛一亮,他早就迫不及待想摘了那兩朵姐妹花了,“可別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