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姦汙的,那幾人也是我殺的。我不禁女幹汙了她的女兒,我還女幹汙了全揚州幾乎所有閨閣之女。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男人,都帶了老子的綠帽子,知道嗎?!!”
“但那羅員外的賄賂,都是被我拿去了,我父親並不知情。我父親一生清廉,不會做這等事情。你們莫要冤枉我父親,我林百富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隨你便。”
反正他必死無疑,倒不如擔下所有罪名,還能救出父親。
坐在一旁臨時充當師爺的精兵統領奮筆疾書,將林百富的話一字不落記了下來。
眾人聽林百富的一番厥詞,早已氣的要上去剮了他才解氣!
他們當然知道自家親人被林百富辱了去,甚至有幾家也跟黃大娘的女兒一般,受不了自殺而亡,但他們羞於顏面,都秘而不宣。
如今林百富當面點破,一來他們憤懣不已,二來顏面盡損。
許辭見了那些不寒而慄的刑具打了個寒顫,李昊琛見狀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許辭會意一笑,站起身走到林知府那一群人身前。
“林知府,大曜律法中,關於強女幹一罪是如何定論的?”
林知府著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的眼中蒙上一層霧氣,兒子方才扛下了所有罪名,他不能讓他的犧牲白費!
由此林知府雖是心中對面前這人憤恨不已,卻還是哽咽道,“回大人,我大曜國將強女幹定位“十惡”之罪,十惡不赦是為大罪。大曜律法之中,諸強女幹者,流二千里,折傷者,絞。”
許辭挑挑眉,轉頭看向這位見過半百的揚州都督,繼續問,“那私建牢獄,妄用私刑呢?”
“殺無赦。”
“那殺人呢?”
“殺人償命,更是殺無赦。”
“若這三項加起來呢?”
“該是凌遲處死或受五馬分屍之刑。”
“好!”許辭拍手鼓掌,“林知府記得果然清楚,親自為獨子定了罪,當真是大義滅親。”
林知府口中嘔了一口鮮血,喉嚨腥甜,狠狠嚥了下去。
既然林百富已認罪,李昊琛便命人將林百富押到一旁,“林百富作惡多端,十惡不赦,判凌遲處死,以慰眾慘死冤魂。”
那誣告許辭的男子已經行完杖刑,如今半死不活,被人拖到一邊看押著。
黃大娘
“羅員外,請吧。”許辭見臺上清了一波,這才對一直躲在後面做縮頭烏龜的羅員外喊道。
羅員外大腹便便連滾帶爬上了高臺,一上去便跪在地上磕頭,“太子殿下饒命啊,饒命啊,小人什麼都招,都招了。”
羅員外見了林百富的下場,只求能落得個全屍就好,李昊琛還沒審他,他已從頭到尾將如何欺壓訓練揚州瘦馬,讓揚州瘦馬假裝他的女兒勾引林百富,如何賄賂諸位官員,如何拿到鹽引之資,如何排擠旁人,如何肆意抬高鹽價之事一一說了出來。
“羅天罪惡滔天,私抬鹽價,罪已至死。而他又賄賂官員,凌虐幼女,罪加一等,判腰斬,押回京城刑部大牢。玄武門前行刑。”李昊琛有解決掉羅員外,只剩下最後的林知府。
許辭坐回李昊琛身旁,為他捏了捏肩膀,“是否休息一下?”
李昊琛搖頭,“不,還剩最後一個,審完再說。”
說罷李昊琛話鋒一轉,大喝一聲,“來人,將林蕭押上來!”
林知府本以為事情已是到此結束,正要鬆一口氣,卻忽聽太子殿下的冷聲厲喝,心中駭然,心猛的跳到喉嚨眼裡。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不,不可能,他已經把東西都毀了。
但李昊琛卻打破了他最後一絲幻想,他從公孫拓呈上來的匣子中取出了一摞紙晃了晃,“林蕭,你可認識這些東西?”
李昊琛早就猜想他恐怕會把東西毀了,故而那日將這些密函帶出。
昨夜他早已將這些信交給墨夜,讓他帶給公孫拓,明日搜查林家時再帶過來,就好像是現場搜到的一般,如此才能做到人贓並獲。
林知府抬頭看向那些信紙,眼睛驀地大睜,“不,不可能,那些明明……不,你騙我,我不認識這麼東西。”
李昊琛冷笑,“哼,死到臨頭還不認罪。早在幾日前孤便發現你月國細作的身份,當時精兵未到,孤怕打草驚蛇,才沒有動你。你道我為何要領著五千精兵而來?”
“你是月國人,自幼被送到大曜國鄉下。你的養父母見你可憐,遂養在家中,悉心照顧。後來考中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