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琛搖頭輕笑,“墨夜常年跟在我身側,自然模仿的像。況且他不僅統領精甲影衛,在暗衛中也頗具威望。”
許辭點點頭,繼續看向臺上。
墨夜收拾完牡丹仙子,又指了指榜眼,“你過來。”
榜眼瑟瑟縮縮地來臺前,“民女陸茶見過兩位大人。”
“你家住何方,父母是誰作甚?”墨夜問道。
“民……民女家住揚州東部鄉下茶香村,父母是一介布衣,以經營茶葉為生,如今尚且健在。”
第42章 公開身份
墨夜在高臺之上盯了陸茶許久,才轉頭對公孫拓道,“你帶回去?”
公孫拓眼神閃爍,嘿嘿一笑,“多謝成全。”揹著眾人,他又朝著墨夜做了一個口型:審她交給我了。
剩下還有三人,他們對半分,一人兩個,打算帶回去之後慢慢審。
林知府猶不知大禍臨頭,他最中意的那個細作雖是折了,但令他喜不自勝是,剩下四名細作竟然都這兩人挑了去。
笨蛋,林知府心中暗罵,縱你們如何高冷傲慢,也難逃我手下而出的女細作,到頭來不還是像那個恭親王一般,被這些女人迷得團團轉。
哼哼,早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林知府還在他心中勾勒美好的未來,卻不知死亡正在一步步逼近。
分完了四個女人,眾人心中都十分高興,女人往往是討好奉承上級的商品,他們總是樂此不疲的送出美人以期獲得對方的幫助。
如今揚州五大美女被他們挑去了四個,怎麼想,他們兩人也不會多為難揚州才是。
但這高興的人中,卻不包括一個人,那便是林百富。
他先是在方家兄妹那裡吃了暗虧,前幾日派去的黑衣人,又在李昊琛手裡吃了虧。
這如何讓他嚥下這口氣,特別是這幾個黑衣人。
明明告訴過心腹莫要暴露他的身份,可這幾個黑衣人居然光著身子縱身飛進林府,將他的老臉都丟光了。
父親見他額頭有傷,不曾多有指責,但卻將那幾個武林人暗中處死埋在了後山之中。
這幾個該死的武林人,害他在父親面前丟了這麼一個臉,當真是死不足惜。
更甚者,父親為此勒令他絕對不能再去招惹這幾人。
可他的一口惡氣是在難以嚥下,父親已嚴明絕對不會插手此事,那他只能從別的路子想辦法。
沒過多久,心腹帶了一名男子進來。這人他也認識。認識他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一盆花——冠世墨玉。
他本來是讓心腹去他家將冠世墨玉取來,可這男子居然聲稱冠世墨玉被人搶走了。
問是誰搶的,嘿,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許辭這個人。
他雖與許辭素昧平生,未曾見面,但卻在背地裡早已交惡。
男子說的言之鑿鑿,一口咬定是被許辭搶走了他的花,林百富便想著藉此事報復許辭一番。
不過若是幾日前知道此事,他倒是可以讓男人去衙門告狀,將許辭弄進大牢裡。
可是昨日父親剛放了話,不管他與許辭幾人的破事兒。父親既然說了不管,便定不會再管,便是鬧上衙門,此事也是不了了之。
就在林百富發愁該如何給許辭一個大大教訓之時,探子居然來報有一大官在城外紮營,恐怕便是微服私訪的太子殿下。
林百富心思一轉,大呼天助我也。
他讓心腹連夜找上男人,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如此,男子見錢眼開,答應了第二日跑到太子殿下面前告他許辭一個“私闖民宅,搶奪財物”之罪。
林百富為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更是警告男子,事情有故時,若他敢將自己供出來,定讓他生不如死。
如此這般,就在這場分人鬧劇到了尾聲之時。男子被趕鴨子上架,推著撞上了精兵身上。
男子騎虎難下,回頭望了望心腹,見他將手往脖子上一抹作了個殺的動作,只得壓下驚懼,高聲道:“冤枉啊大人,草民要伸冤。”
公孫拓示意精兵將男子帶上高臺,一臉肅容道:“臺下何人?有何冤屈?”
“草民乃是一民間花農,本有一精心培育的冠世墨玉。可這花卻被一賊人白日搶去,草民無法,只得貿然擠進,求大人能為草民做主啊。”
臺下眾人見男子一身粗布麻衣,如此狼狽落魄,居然還有人狠心搶奪他的花,那人當真是惡人無疑。
因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