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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她從漫不經心變成了微微緊張,等看到第三份報道的時候,她就已經心神凝重了。

搖了鈴讓身邊的侍女進來,她指了指那被她摜在桌上的,封面是唐少帥緊抿嘴唇,頰變五個手指印清清楚楚的報紙,吩咐道:“叫人去找找,市面上所有報道這個事件的報道,全部給我買一份來。”

“是。”

侍女去了不久就回來了。

她手上厚厚一疊,瞿凝拿過來一張張一看,眯起了眼睛來,揮了揮手神色凝重的就叫侍女下去了。

她把自己關在房內整整翻了一個下午的報紙,越是看,她心裡對情勢的判斷就越是明晰。

她十分肯定:這一定是有心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唐少帥臉上的五指印很清晰,她看著,就知道打他的那人用了多大的勁道,她越是看,就越是覺得心裡疼。

為他覺得難過,心疼。

這大概是每一個為人。妻子的心情。

但瞿凝卻又無比的清楚,假若他想要躲這個巴掌,他一定能躲得開。假若他想要迂迴曲折的去解決這個問題,他也一定有他自己的辦法,可他都沒有,他選擇了最艱難的那條路,她看著雖然心疼,卻也只能站在他背後支援著他往前走,幫他擋去那些暗處的刀劍。

很多報紙上都在說,說他不孝,是他忤逆長輩,說他和唐大帥意見相悖卻不肯低頭,這才有這麼一個巴掌。

甚至,有幾份報紙在那裡長篇大論,上綱上線的討論,一個不孝之人,能不能統帥東北軍?從他的人品人格討論到他統領軍隊的資本,這哪裡只是捕風捉影,這根本就是毫無底線的惡毒!

這一盆盆的髒水往他的身上潑,他自己也許不在意,可她這個做妻子的,怎麼可能就此袖手旁觀?

而且,那些字裡行間,根本就能看得出非常明顯的孔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那一套,如果告訴她這其中沒有孔景豪的參與,她還真就不信了!

孔景豪,他怎麼就不肯消停呢!

好在還有幾份和她關係不錯的報紙,倒是都只秉持公正報道了一下這件事,卻沒對此多做評論。總算是她還有幾分人情,可要是想要把輿論這東西翻過來,光光現在這樣可不夠。

瞿凝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了一下胸口的怒火,抓起了書房裡的電話,給《知音》的金允珠打了過去。

時值下午,金允珠正在主編室奮筆疾書,《知音》現在已經銷往全國,而且幾乎是供不應求,人手一本。

不只是賺錢,帶給她更多的,是一種叫做成就感的東西,沉甸甸的。

因為雜誌社終於開始有了大量的盈利,光光是那些商戶給的紅利就已經可以讓這雜誌社的每一個笑逐顏開,所以雖然電話是個稀罕東西,可他們這兒也已經十分高階洋氣的裝上了。

只是……沒響過太多次罷了。

聽得電話鈴聲響,她放下了手裡的筆接起了話筒,起初漫不經心,等聽出了另一端的聲音是誰,她立刻坐直了身體:“少帥夫人?”

“金主編,你在京中吧?”

“對啊,夫人有什麼訊息要便宜咱們麼?”

瞿凝一聲輕笑:“最近那些報道,你應該都看過,知道吧?”

金允珠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想起對面看不見,才說:“是啊,夫人是想要出來為這件事做辯駁麼?”潑髒水容易,可這不孝兩個字,要澄清,卻很難。

更重要的是,當新民晚報跑去採訪唐大帥這件事的時候,問及他和兒子的糾紛,唐大帥當場黑臉拂袖而走,這就是赤。裸裸的說明了,這件事根本就是煞有其事啊!

大帥都預設了,那少帥這邊就算站出來澄清,除了把場面搞的更難看,把自己的形象弄的更加狼狽之外,還能有什麼用!

“恰恰相反,”瞿凝回答道,“我是想讓你證實了不孝這兩個字。”

“咦?”金允珠愈發驚訝,嘴巴幾乎要張成一個“O”形,情不自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又是為什麼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孝。

這沉甸甸的兩個字,自從這一天起,就成了滿城報紙談論唐少帥的定論。

而知音這份始終都關注豪門秘辛,深度挖掘豪門訊息背後的隱秘的這樣一份刊物,這一次卻也專門為了他開了增刊,而在增刊裡,更是對唐少帥從年輕時候到現在的種種行為做了一次歸納整理分析,包括他年少留洋少小離家,如今又忤逆其父與親長不和等等的作為,倒是又一次的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