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席上就有人舊事重提,說有個世侄女,想要送入府來給少帥伺候著枕蓆。”
瞿凝眉毛一揚,神色倏然之間就冷了下來。
她當日有句話說給耿夫人聽,當時是說國與國關係的,但用在男女之事上頭,也是一樣的原則,叫做“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她既然嫁了,就會用盡手段絕不容自己的枕邊人再有第二個女人。至於是懷柔手段也好,陰私手段也好,端的都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性子,在京裡還沒人敢來觸她的逆鱗,難道她竟會容自己栽在瀋陽?開什麼玩笑!這傢伙是她枕邊人,她可沒打算跟別的女人共用黃瓜!這種底線和原則問題,是絕對不容迂迴曲折的。
她還未來得及說話,那說話愛大喘氣,鬧得她心裡已經打了一個轉的傢伙就忙忙喘了一口氣補充了下去:“少帥當時就拒了,堅辭不受,臉色也很難看,但之前已經將姓孫的一夥得罪了,總得講個剛柔並濟,是以這會兒,就不能再這麼死硬扛著,所以少帥就沒法再拒了那夥人的勸酒,才會喝的這樣醉……”
瞿凝這時候的目光才柔和了起來,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回身叫了個婆子來把他們送出了門。
她的手一直被那沉默著不說話的男人攥在手裡,他先前半醉半醒的睜著眼睛,到後來那人說話的時候,他索性閉上了眼像是半趴著,這會兒看人都走了,這才慢慢鬆了手。
瞿凝心裡就是一樂:這人怎麼跟小孩子似得,誰還能搶了她去不成?死攥著不鬆手,她又不會跟那兩個侍衛官跑了。
但看他臉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