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東門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理解還是做給康雲霄看,反正是聽了這一席話,東門烈多多少少會有些領悟。
至於和那些暴力的傢伙們討論起來其他的事情,那些傢伙在什麼時候會選擇犧牲,什麼時候選擇退卻,都是有著一套嚴格的準則,這一點,東門烈沒有經歷過那種實際的狀況,還無法理解。但至少對於自己那次冒險出頭的事情,已經不再有一絲的後悔。
老監獄長只是要他考慮,卻並沒有要求東門烈什麼時候答覆。
畢竟,做老監獄長的繼承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就算東門烈願意,老監獄長也會進一步的對東門烈進行觀察和考核,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把自己奮鬥了數十年地東西拱手交出。如果所託非人。那可就是災難了。
王翰教授好像從來沒有什麼變化,每天就是東門烈推著他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乘涼或者曬太陽,有時候會和東門烈說幾句話,但大部分時間,他都是一個人在那裡思考,似乎還在腦子裡進行他的實驗。
“教授,你真地喜歡書畫?”東門烈對一個科學狂自稱有一手很好的書畫技能表示不信,他每天都是這樣的表現,哪裡來的時間練習書畫?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還想到盧浮宮展出。似乎在開玩笑吧?
“怎麼是開玩笑呢!”王翰教授對東門烈打擊他的唯一的願望表示嚴正的抗議:“有朝一日如果我出去了,再讓你看看,我的書畫才能。”
“那你現在給我看看怎麼樣?”東門烈也不忍心打擊一個雙腿俱斷地殘廢,本來擔心他因為身體傷殘會進一步導致心理上的問題,沒想到王翰教授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表現。
沒有紙筆,王翰教授就用一根樹枝,給東門烈演示自己對中文書法的造詣。
說實話,王翰的中文書法上卻有很深的造詣,絕對讓東門烈汗顏。
王翰教授的字,鐵鉤銀劃,絕對是下了大功夫的。東門烈自愧不如,羞憤之餘。
對王翰教授的書法大加貶斥,說的一文不值,然後把他送到了合適的地方自己休息。
對東門烈的這點小心思,王翰教授瞭解的一清二楚,懶得和他爭辯,只是放聲大笑。也只有在東門烈面前,王翰教授才會這樣放肆的笑出聲來。但一不小心說起白淑芳地時候,他總是會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好像白淑芳就是害他雙腿俱斷的兇手一般。
有時候,東門烈簡單的修行完畢之後。也會在給囚犯們準備的那些鍛鍊器材上來上幾下。隨後一定會被那些傢伙們挑戰。
這些器械,幾乎都是特種戰士訓練用的,那些傢伙已經玩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東門烈在閒來無事的時候,也總是答應這些人的挑戰,然後不用潛能鎖和那些傢伙們一較短長。
這些傢伙不虧是軍中的精銳。在不耍賴地情況下,東門烈想要贏他們。似乎比登天還難。最開始一套標準的動作下來,東門烈至少比那些人要多花費一半的時間,而且動作還不怎麼標準。
這也是東門烈始終讓那些傢伙們覺得有優勢的地方。
作為曾經的特種戰士教官,黑鬼,周祥國,甚至還有幾個大塊頭地傢伙,早已從內心到四肢百骸都癢地難受,難得有東門烈陪他們玩耍,自然要將東門烈操練一個遍。
基礎的一些戰術動作,甚至一些能夠在這裡面有限地裝置和場地上進行的訓練專案,都讓他們操練了一個遍。
東門烈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他們指點的這些訓練科目意味著什麼。對自己似乎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此,每天總是在固定的時間,按照他們指點的訓練方法進行針對性的訓練。
而且在東門烈訓練的時候,那些傢伙們也不忘記湊熱鬧,有些人會跟著他進行一些不需要力量的訓練,但那幾個手癢的傢伙。總是按照特種戰士的標準來嚴格的要求東門烈,大聲的喝斥,不斷的語言打擊,甚至還有激將法,層出不窮,讓東門烈在飽受苦頭的同時,他們也過足了教官的癮。
似乎他們也在若有若無的試探東門烈的極限,聯合給東門烈制定了一個嚴格的訓練計劃。按照這個計劃,除了槍械和某些特種方面的訓練無法完成外,東門烈需要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完成特戰士需要進行的體能和基本技能的練習,並在理論上學習更多的軍事化法方面的理論。
這裡好像不是監獄,而是針對東門烈一個人的特種學校。任教的都是經驗最豐富地特種部隊教官,槍械專家(黑鬼),搏擊教官(周祥國)等等,還配備有最好的心理輔導老師(白淑芳)。以及在生化武器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