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勝感激。”遠坂時臣低頭恭聲應道。
下一刻,金色的光芒再現,archer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庭院中,擋在了saber的身前。
“saber呦,你這是已經準備好要當本王的妻子了嗎。”archer微微歪著腦袋,嘴角掛著恣意的笑容看著對面的saber說道。
“archer,你這個人果然很討厭。”saber聞言臉色一沉,沉聲說道。
“哦?你這是在向本王撒嬌嗎?果然,就算生氣的時候你也是那麼可愛吶。”archer如同思維不在迴路上般的說道。
“archer,你究竟要侮辱我到什麼時候!”saber雙手緊握住手中的無影長劍,大聲質問道。
“侮辱,不,我這是在讚揚呦。”archer輕聲說道“被無聊的理想和誓言束縛住的你,沉湎與過去無法自拔,每日在虛幻的呼喚聲煎熬的你,抱著天真的幻想妄圖改變歷史的幼稚的你……無論是哪種,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光芒都是那麼耀眼。彷彿是世上最美麗的寶物。來吧,到我的懷裡,我以永珍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賜予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快樂。”
“archer!”理想再次被archer無情的貶低踐踏了一次的saber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心頭的憤怒,大吼一聲,舉劍斬向了archer。
archer閃身一讓,避過了攻擊。
“居然對本王刀劍相向……這次本王可以當做是你求歡的撒嬌,寬舒於你,但如果再有下次,就休怪本王不念情面了。”
saber沒有說話。只是長劍橫掃,再次斬向了archer。
“看來我需要好好教導你一下身為本王妻妾的基本禮儀。”archer閃身再讓,皺眉說道。同時手掌朝前一抓,便自一道憑空泛起的金色漣漪中抽出了一把長劍。
接著長劍一撩和saber的劍擊撞擊在了一起。
“叮!”
saber面色嚴肅,施力壓迫著archer。archer表情不變,依舊帶著恣意的笑容探身逼近了她。不過下一刻,卻是驟然身形一動,從saber的身前躍退了開。
隨即一陣“噼裡啪啦”的電爆聲響起,一輛由兩頭體型健壯的黑色公牛拉動的戰車就出現在了場中。從saber的身前一衝而過,在地上犁裂出兩道深深的輪痕。
“rider。”archer眼睛一眯,看向rider輕聲叫道。
“哈哈,是我。archer,沒有想到吧。”rider控制著牛車調轉回頭,看向嚴神以備的archer大笑道。
“果然是雜種,居然為了挑戰本王。放棄了王者該有的尊嚴,聯手對本王發起攻擊。就那麼想要得到本王的財寶嗎。”archer表情冷淡的說道。
“嘛,這是策略。策略而已。”rider輕聲說道。
“哼。既然你敢來,那本王就審判!”隨即archer表情一變,渾身殺氣騰騰的說道。
“吾道既是掠奪,既是征服,archer準備接受我的征討吧。”rider也跟著氣勢一變,大聲說道。同時牛踢刨動,製造出道道蒼藍色的電芒。
saber沒有說話,只是又緊了緊手中握著的無影之劍。
霎時間,整個場面的變得殺機四溢起來。
可是下一刻,saber、rider還有archer的表情就全都變換了一下,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向了旁邊的遠坂宅主體建築。
“哎,我就知道,那個傢伙不可靠。”rider一副遺憾的模樣搖頭說道。
“雜種,怎麼敢!”archer表情扭曲,怒不可遏的低吼道。
saber依舊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
而在另一邊,遠坂宅的房間中,面上滿是黯然的lancer突然出現在了遠坂時臣的身後,將自己手中的長槍刺進了對方的體內,從他的胸前透穿而過。
“怎麼,可能……我遠坂家的……悲願,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遠坂時臣嘴角溢血,低頭看著從胸前透出的長槍喃喃自語道。
“凜,葵……”接著手掌前伸,抬頭好似虛抓什麼般的輕聲呼喚道。
“噗!”
lancer什麼也沒有說,撤臂將長槍從遠坂時臣的胸膛中抽了出來。
“撲通。”
沒了長槍支撐的遠坂時臣隨即摔倒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