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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秦不晝皺著眉頭,把玩著手中的鳥蛋,跟個孩子似的把鳥蛋拋來拋去,嘴裡嘟囔著。

秦梓里看了看秦不晝手裡的蛋,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那別院屬於魔教,裡面住的卻是武林盟的人,一個叫什麼無痕公子的,還有個整天擺著生氣臉的漂亮紅衣少年。

不過這幾人都只是他大嫂的手下罷了。自從那日大哥和大嫂共乘一匹馬兒回來,那紅衣少年給他大嫂配了藥服下,大嫂已經昏睡兩天一夜。

……秦梓里覺得他再這麼睡下去大哥能開始拆屋子。

秦不晝一直都沒進別院,只是搶了秦梓里收集的鳥蛋玩,已經打摔了好幾個,秦梓里心疼得要命,然而不知秦不晝想法,秦梓里也不好猜測。

只是大哥必然是擔憂大嫂的吧?

儘管每次他順嘴喊了大嫂都會被秦不晝揍。

秦梓里咂了咂嘴,再次往那小院看去,又看了看秦不晝,忽地一笑,可剛笑出聲,就連忙頭一歪。只見原本放在桌上的柳葉小刀直直插進他身後牆中,秦梓里額角髮絲竟然都被厲風帶了出來,冷汗浸溼了背脊。

幸好他沒將那句戲弄的話說出口,否則秦不晝能活剝了他。

正心煩著,門口的嘈雜聲卻越來越重。秦不晝扯了扯衣領,把桌子一推,站起來朝宅邸大門走去。

被攔在門前的是個白袍藍襟青緞紋的青年,一雙笑眯眯的眼,看上去頗為親切,說的話卻沒有一點親切的意思:“嚴某慕名前來拜訪,教主卻連這個面子也不肯給嚴某麼。”

那橫刀阻攔的侍衛只是說:“教主身體欠恙,不見客。”

嚴鳴睜眼冷笑:“我今兒倒要看看這教主是真有恙還是端架子。”說著就要一掌拍向那侍衛的胸口,卻被一隻修長寬厚的手捉住了手腕。

嚴鳴溫和的笑臉扭曲了一瞬,便恢復了微笑的表情,抬起頭:“可是秦教主?”

“正是。”

即便做生意時走南闖北見多了美人的嚴鳴,也不由為秦不晝此時的模樣而片刻失神。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健壯,寬肩窄腰,容顏生得極好,只是任何人地一眼見他,目光卻會下意識地看向他的眼。那雙眼是淺金的顏色,乍一看有些像澄清的茶湯,細細品來卻是馥郁。

著一身華麗錦袍,卻散了前襟,披著長髮;看上去雍容華貴,卻灑脫無比……原來這人就是秦不晝。

原來傳說中的魔教教主竟是這副模樣。

嚴鳴心念百轉千回,面上卻不改色。從袖子中拿出一把白色羽扇,自顧自地搖了起來:“雪羽滄盟掌權嚴鳴,前來訪秦教主,順道尋求人之法。”

“嚴兄大名赫赫,秦某早有耳聞。”秦不晝挑眉,“不知嚴兄要尋哪人?”

嚴鳴道:“公子穆清。”眼睛直直盯著秦不晝,拿著羽扇的手也緊了緊。

嚴鳴此時曝了身份,想是秦不晝也不知道什麼,若穆清真在此地,而這人又和他有關,必定會有所反應。

但秦不晝卻似乎很驚訝:“哦?敢問嚴兄……這公子穆清是何人?”

語氣倒真像不知道似得,臉上也是驚異之情,似乎還真不知道。不過這倒是個笑話,此人知道自己,卻不知穆如清風之名。

嚴鳴沒料到他會這麼回答,詫異地張了張嘴又合上。

也許秦不晝是看出了嚴鳴的神意,笑吟吟地解釋道:“秦某從小在天陰長大,多年未出,不知有此人。這是我那乘鶴父親留給我的地兒,我也是兩天前才從淮寧而來。”

那你說聽過我只是在客套而已咯?!嚴鳴不由腹誹。

秦不晝微笑:“就是客套呀,嚴兄莫太當真了。”

嚴鳴:“……謝了。”

對方的樣子倒不像是在說謊,也許是隱藏的太好。自己接到的訊息本就難判真假,說什麼前幾日看到有類似君無痕和白芷之人在此處出沒,但武林盟的人豈會出現在魔教的地盤?

若硬闖也不是辦法,嚴鳴能感受到秦不晝內力深邃如海,更何況此地還有其他魔教教眾。強取不妥,也許是對方演技高超,或是真的不知。

莫非是他的人弄錯了?

“打擾了,告辭。”

嚴鳴滿腹狐疑,卻也只好如此,便抱拳行禮離去。而秦不晝也只是站了許久,似是測那嚴鳴是否離開,然後便轉身回了莊子。

途徑別院時只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秦不晝才停下來,問道:“白兄,穆兄如何。”

“藥制的很即時,毒並未傷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