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讓樊餘淮下意識的把腸道收縮得更緊。秦不晝騰出另一隻手,微微抬起藏在手臂下的臉頰,捏了一下他的臉:“你就不能放鬆點嗎,被上一下而已。”
樊餘淮咬牙冷冷地瞪視著秦不晝,慢慢從牙縫裡逼出兩個字:“禽獸……”
秦不晝:“……”
秦不晝扶額悶笑了一會兒,無奈說:“好啦,隨你吧。你待會兒別疼的哭著喊媽媽就行——”
說完,他親吻樊餘淮的下巴和脖頸,叼住喉結像品嚐什麼美味珍饈似的舔咬啃吮。把手指從緊緻的小穴中抽出,抽出的手指上帶出的一些腸液還摻合著血水,緩緩拂過樊餘淮的肋骨。
青年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抑制住了想要發出的呻吟。秦不晝一隻手掰開他闔著的雙腿,拖起來掛在自己的肩膀握著腿彎往後一拉,同時胯骨下沉,在樊餘淮還未來得及反應時直接肏進了他的腸道。
手指的擴張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樊餘淮的內壁很緊,和穴口的溫潤截然不同的炙熱,秦不晝只插入到一半就推不進去了。
在那處淺入淺出地抽戳幾下,秦不晝停了下來。
僅靠一些可憐的潤滑,被硬物狠狠入侵的腸肉疼到了麻木,身體的溫度上升,全身都在顫抖。樊餘淮用禁錮住的手臂擋住自己的臉龐,深呼吸了一口氣,側著臉龐試圖讓自己忽略身上的秦不晝。
下身就這樣相連著,秦不晝和樊餘淮都沒有動。一時間,兩人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房中此起彼伏。
“小花花。”秦不晝的聲音帶著些喘,俯下身子,兩個人距離極近地對視著,幾乎是鼻尖蹭著鼻尖。
看著樊餘淮臉上的水跡,咧開嘴笑了一下,“疼嗎?”
樊餘淮沒說話。
但秦不晝也不需要他的回應就能猜得出答案。
雙手扶著樊餘淮的腰肢把他的上半身抬了起來,這姿勢,樊餘淮不是純潔的少年人,自然猜得到他想要幹什麼。喉嚨中想要發出的聲音被生生的嚥下,那雙漆黑清澈的桃花眼眸看著秦不晝的臉沒有一絲的偏移,裡面有隱忍有疼痛也有迷茫。
秦不晝卻不去注意樊餘淮的表情,掰開青年的臀瓣,對準再次插了進去。他看到被自己擺成跨坐姿勢的樊餘淮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嘴唇愈發的缺乏血色。
秦不晝無聲地柔和了目光,吻住樊餘淮的嘴唇。只是唇與唇的觸碰,時而伸出舌尖安撫似的舔舔樊餘淮的牙關齒列,伸過去撥動他柔軟的舌。
一吻結束,秦不晝掐著樊餘淮的腰讓他跨坐到自己身上,粗長的性器抵在因為剛才粗暴的入侵尚且一張一合的穴口,一點一點往裡開疆擴土。
“……不要……”樊餘淮微弱地發出拒絕,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秦不晝看著他潮紅的眼角,不自覺有些心疼,湊過去安撫地吻他:“乖,再忍忍。”手上卻是一刻也不放鬆地插入了樊餘淮髮間,捧著他後腦,迫使他腰板直了起來。
樊餘淮發軟的雙腿再也撐不住他的身子,終於腰上一鬆勁,坐了下去。
被外來硬物擠入腸肉一瞬間就驚慌失措地絞緊了,撐得紅腫溼潤的一塌糊塗,在全部沒入的時候,交合著發出“噗嗤”的一聲。
“嗚啊啊啊……”
很疼。樊餘淮只感到自己的腸道被生硬的捋直了,那種鑽心的痛覺把整個脊椎都碾碎了又重新拼裝一般。樊餘淮的腿猛地夾緊秦不晝的腰,好像這樣就能緩解痛覺。
過了好幾秒,帶著血腥味道,灼燙的疼痛一波波從體內燒上來,但比插入的一瞬間要好了許多。緊跟著就是全身不斷的戰慄。
頭一次被人這樣刺穿侵犯,勃起的性器撐在他的甬道,樊餘淮以為自己會失去意識,但他終究是個強大的雄性獸人。
渙散的視線重新聚焦,秦不晝開始在他的腸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拔,樊餘淮的額頭抵在秦不晝的肩頭,上半身癱軟在他懷中,不這樣做他就會向後倒去砸在床頭板上。
再沒有什麼能比得上被強行插入後庭的痛覺,樊餘淮的指甲陷進皮肉,又慢慢鬆開,他現在已經徹底失去掙扎的力氣了。樊餘淮的心裡也弄不清楚,是痛覺征服了他,還是秦不晝征服了他。但是他除了屈服別無選擇。
直到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親密無間地貼合在一起,秦不晝輕舒了口氣,抬起眼睫看著樊餘淮,茶金的眼眸色澤暖融融的,眨了眨眼自然地湊過去想要吻他。樊餘淮想要避開,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側過的臉龐硬生生止住,讓秦不晝輕柔的啜吻落在了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