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對勁,可他怎麼敢這個時候放開他。秦不晝的體溫燒的他隔著衣服都覺得面板灼痛,他怕自己一鬆手,這人就會自動燃燒起來。
只有在剛才吮吸他的血時候,秦不晝的臉色才好看許多,體溫也有明顯降低。
如果能讓他不那麼難受,一點血算什麼。
側目看向埋頭在自己頸窩的秦不晝,謝珩這才發現他竟然咬著自己的手背,淋漓的鮮血順著秦不晝嘴角流下。他蹙眉,費力地伸手勾住秦不晝的脖頸,再次把兩人身體貼近,剛才在地毯上滾了一圈,謝珩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條,秦不晝也沒好到哪去,兩個人幾乎是赤裸相對。
當曲起的腿頂到對方腿間站起那玩意兒時,謝珩微愣。
秦不晝陡然睜開雙眼,明亮的金眸在昏暗燈光下熠熠生光,汗珠順著下頷堅硬而精緻的弧度滑落到胸膛。
他眉峰輕輕蹙起,低聲道:“我給過你機會了。”
在謝珩似乎意識到什麼,身子往後掙動時,秦不晝輕而易舉地將青年的反抗鎮壓,握住謝珩的腰肢。
謝珩低聲說:“秦不晝,你……”話未落被對方不耐地用手指堵住。秦不晝的手上還帶著自己咬傷流出的血,在控制不住溢位的靈力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卻仍帶了些清血的香甜。
先天道血是靈媒之體最好的催情劑。
腰身一沉。
熔漿和冷玉溫度相契。體內炙熱暴烈亂撞的熱流,找到了宣洩口。
謝珩瞳孔微縮,呼吸逐漸被打亂,他看著秦不晝的臉,唇動了動卻沒能發出聲音,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別哭。”秦不晝說,低頭吻上他那雙浸著淚的桃花眼。
秦不晝坐在海城南氏私人醫院的露臺邊上發呆。
剛出院就把人給搞回去,秦大大覺得自己很心累。天知道他在醒來摸到一手血,看著身下奄奄一息的謝珩的時候心理陰影面積多大,偏偏昨夜的事他想忘都沒法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