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這個妓女是日本間諜?我們現在有足夠的理由判定你被日諜色誘,叛國投敵,當了漢奸!”
胡學熙嚇得臉色蒼白,喃喃道:“不,這不可能!”
李良榮揮揮手說:“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去,把證據拿出來給他看看!”
幾名士兵忙拿來一摞剛洗好的照片。這上面不僅有胡學熙與女諜的合影,還有該女諜使用過的各種特工用品,可謂鐵證如山。
胡學熙嚇得渾身發抖,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被涼水澆醒之後,這廝慌忙便把知道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全說了出來。不過他確實是糊塗蟲,除了知道上過次床以外。其它的一概不知。至於有多少機密被洩露,他一時也答不上來。
那個女特工則比較麻煩。她明顯受過專業的反訊問訓練,一開始軟硬不吃,死活不肯開口,被逼急了就胡亂攀咬一通。鄭衛國沒有辦法,只好下令動刑,跟這種人講人道主義顯然是行不通的,只能採取一些“特殊手段”。
不審不知道,一審嚇一跳。這個女特務最後竟然招出了一大批黨政軍要員來。這些人裡面不僅有中央派來的**軍官,還有冀中各派系的幹部。特別是蠡縣抗日政府裡面也有人被拖下了水。
除了這名女特工以外。麗春院還有多名妓女與根據地軍政幹部有來往。這也是該女諜一直沒有暴露的原因。若非劉自達“以身飼虎”。還真不容易查得出來。
程政委本來一直在忙著處理博野民軍的事情,聽說此事以後氣得七竅生煙,星夜趕了回來。
鄭衛國此時的火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忙安慰道:“老程。事情既然已經出了。生氣也沒有用。再說也犯不著為這些人生氣。”
程政委氣憤難平說:“那些人犯錯誤,是立場不堅定,死有餘辜!我才懶得為他們生氣。我氣得是根據地內部那些妓院、賭場、鴉片館,專門搞些歪門斜道,把好好的根據地搞得烏煙瘴氣。”
鄭衛國試探道:“你的意思是把這些涉及‘黃賭毒’的場所全部清理掉?”
程政委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黃賭毒”是什麼意思,於是忙點頭道:“不錯,我確實有這個打算。司令員,你看如何?”
鄭衛國想了一下,說:“嗯,我看可以,不過需要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爭取在各縣統一行動。另外,還必須在行動前做到嚴格保密。否則,一旦洩密,後果不堪設想。”
程政委高興地說:“有你支援就好辦了。”又對鄭衛國說起了博野民軍的事情,笑道:“總司令,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向你通報,博野民軍的計劃可能要改一改了。”
鄭衛國忙道:“出了什麼變故?”
程政委問道:“您還記得民兵先遣隊的司令是誰嗎?”
鄭衛國說:“好像叫張存實,以前是張蔭梧的參謀長。怎麼,這個人有意投靠我們?”
程政委呵呵一笑,解釋說:“不能算投靠,今天社會部發來了秘電,告知此人真實身份是地下黨,讓我們跟立即他接洽,爭取儘早平息這場危機。”
鄭衛國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說:“哈哈,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人,這就好辦了。不過原計劃還是可以照常進行。”
程政委疑惑道:“這是為何?”
鄭衛國解釋說:“我想借機收編博野的民軍,當然,張存實的民兵先遣隊也要一網打盡。”
程政委有些擔心,為難地說:“這,公然收編友軍只怕會落人口實啊,會不會引起軍委會的彈壓?如果為了幾千人馬在政治上造成了被動,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鄭衛國笑道:“只要博野民軍總指揮張仲瀚和民兵先遣隊司令張存實都表態支援我們,那這個舉動就是名正言順的。老程,眼下機會難得,咱們不抓住以後肯定會後悔。”
程政委點點頭,說:“好,既然總司令下定了決心,我必定會全力支援。”又建議道:“這樣的話,不如連同喬明禮的河北民軍一起收編,徹底統一冀中!”
鄭衛國說:“喬明禮這個人挺固執的,還需要統戰部門多努力才行!”
程政委說:“你放心,等到張仲瀚和張存實先後表態支援我們,必須會對喬明禮有所觸動。到時候就是咱們說服他歸順我部的大好時機。”
鄭衛國歡喜道:“好,那就按你說得辦!”又說:“老程,今天晚上就別回博野了。明天軍校將正式開校,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席!”
程政委點點頭,笑道:“好!我也想見識一下這個學者型軍校究竟是怎麼回事,哈哈!不過,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