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來和其平和的態度消了不少。
“薛姑娘經常來這兒?”譚氏趁薛念姿還未進門,開口問道。她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譚菱午前匆匆來到府上,說冉凝跟一個陌生男人在一個不三不四的地方幽會,讓她來抓人。當時她也沒有多想,心下也是有些氣憤,生怕冉凝真是個不檢點的,就趕緊跟著來了。
“是呢。”薛念姿笑道:“您別看這裡樸素,可是不少才子文人的偏愛之處。老闆是個好文的,就開了這麼一家琴茗館,給京中的才子才女們提供一個交流讀書的地方。鍾少夫人是個學識淵博的,透過了老闆的考試才得以入館。她未嫁前可是這裡的常客,嫁人後倒是來得少了,我們幾個姑娘家有時提起,倒也甚為想念呢。”
冉凝偶爾也會與她們一起討論一些話題,見解之獨道常被稱讚,不過冉凝向來是個低調的,不愛張揚,所以大家也都尊重她這種低調。
“原來如此。”譚氏聽完薛念姿的解釋,知道這裡本是文雅之地,心下也十分羞愧。
老闆先讓小童帶薛念姿進門,自己則站在門口對譚菱道:“姑娘以後還是不要隨便妄言,最後丟的還是自己的人。遠的我不敢說,但常路過這兒的人都知道琴茗館絕對是文人墨客的心頭好,請姑娘以後注意言行,不要再做出此等丟人之事了。”
譚菱也知道自己是弄錯了,不過她並沒有覺得羞愧,只覺得憤恨而已。
鍾溯牽住冉凝的手,對譚氏道:“今日無論母親為何而來,都不應當未查清楚就冤枉冉凝。楚公子是我讓冉凝幫忙招待的,並不是她私下未經過我與人相約。母親聰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相信母親都明白。”
譚氏嘆了口氣,心情也是格外複雜,今天若不是譚菱莽撞,若不是她未查明就過來了,也不會發生這種丟人的事。
冉凝並不想鍾溯與譚氏弄得太僵,便出來打了圓場,說道:“母親,我在琴茗館定了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