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趕緊的派人去靖王府看看,這傢伙會不會死掉。
可是當第二道急報送進宮後,老皇帝笑不起來了,震怒不已,擎兒,他怎麼會受傷的,還受了重傷,生死未卜。
這是怎麼回事?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老皇帝發怒過後便覺得今晚的事情不單純,他根本沒有讓惠王蕭擎入宮,他怎麼會被人劫殺呢。
這分明是別人使的一出調虎離山計,就為了把蕭擎從惠王府調出來,然後劫殺他。
蕭擎身為西楚皇室備受寵愛的皇子,身邊向來不缺乏高手,什麼人能輕易的傷了他,除非是精心謀劃做出來的。
而能在京城做出這麼大手筆的人,除了蕭煌再沒有第二個人。
如若說蕭擎是蕭煌設局算計進去的人,那麼他受重傷的事情,只怕未必是真的。
也就是說,蕭煌使了一出將計就計,明知道他要在進宮的路上劫殺他,而他也順勢的進宮,就為了在雙雙的打鬥中造成一個重傷的狀態,然後他再掉轉矛頭對付惠王蕭擎,不但對付了蕭擎,還讓他們父子二人沒話可說。
因為今晚入太后娘娘病情不穩的訊息是他放出去的,靖王世子遇到了刺客重傷了,那麼刺客再殺惠王蕭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切設計得如此的天衣無縫,即便他現在和人說一切都是蕭煌設局謀算的惠王,只怕別人都不會相信,因為蕭世子也受了重傷。
老皇帝在勤政殿內大發雷霆震怒,立刻派御醫前往靖王府替蕭煌檢查,並吩咐御醫留在靖王府,假裝替蕭煌治病,一定要找到他的破綻,如若找到他的破綻,先前的事情就可以說是他做的。
御醫領旨前往靖王府而去。
而另外一方面老皇帝也派御醫前往惠王府,替自個的兒子檢查一下,看看兒子怎麼樣?
老皇帝一想到這個,便心痛不已,蕭擎倒底是他喜愛的孩子,他受了重傷,他豈能不難過。
惠王府。
惠王蕭擎的房間裡,御醫不停的忙碌著,替惠王殿下檢查,此時的大床上睡著的根本就是一個血人,看上去甚是恐怖,御醫經過檢查後,發現惠王殿下中了四刀,前胸斷了兩根肋骨,後背也斷了幾根。而且一雙腿皆斷了,連經脈都廢掉了,惠王殿下只怕以後再也走不了路了,不過眼看還是把他的命救好的好。
御醫開始不停的忙碌著,一直忙到天近亮,才堪堪的把惠王殿下的一口氣給緩過來,惠王殿下睜開眼睛,只覺得周身的痛,整個人就好像被馬車輾壓過一般,周身的痛楚,他只覺得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可是因為這份疼痛,他的思維卻說不出的清晰。
腦海中想起先前發生的一切,有太監來惠王府稟報,說宮中太后娘娘病情忽地有變,他便立刻領旨進宮。
因著先前他領著一大批高手圍劫蕭煌時,蕭煌受了重傷,所以他根本沒有多想,這京城內他最大的敵手便是蕭煌,眼下蕭煌受了重傷,他自然不會再過多的擔心。
誰知道蕭煌的受傷,根本是假的,或者該說他是受了傷,只不過傷得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罷了。
而他們所有人都以為他傷得極重,只剩下一口氣了,所以他大意了。
這使他沒有絲毫的準備,慘遭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劫殺,他手下的數名高手全數死亡,而那些高手拼死助他突圍,他雖然突圍了,可是卻受了史無前例的重傷,這一回他怕是再也躲不過去了。
蕭擎的心中說不出的絕望,他睜開眼睛,費力的望著御醫,嚅動著唇,他的身子極端的虛弱,連話都說不清楚,御醫趕緊的伏在他的唇邊,費力的聽他說話。
“我要見清靈縣主,我要見她。”
御醫聽清了,遲疑了一下,望向房間裡的陸公公說道:“惠王殿下說要見清靈縣主。”
陸公公眼淚都流了下來,搖頭道:“惠王殿下真是個情種,都到這份田地了,竟然還想著要見清靈縣主一面,這是何苦來哉,那清靈縣主眼下是蕭世子的未婚妻,她怎麼可能過來見惠王殿下呢。”
御醫自然知道這個理,可是看到惠王這樣心心念唸的想著清靈縣主,他實在是覺得不忍心。
“陸公公,要不然你去安國候府跑一趟吧,說不定清靈縣主過來呢。”
陸公公想了想,只得起身往外走去,領著兩名太監一路前往安國候府。
昨夜發生的劫殺事件,天未亮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不過蘇綰的聽竹軒裡卻並沒有任何的訊息,所以外面亂成了一鍋粥,蘇綰的聽竹軒裡卻分外的安靜,不過天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