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準確的點他的穴道,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女人她一一
蕭煌眼睛陡的睜大了,瞳眸之中一片嗜血的殺氣,整個八寶亭中都充滿了寒氣,冷得好似數九寒冬。
亭門口的虞歌一下子被嚇住了,努力的想著,自己究竟說了什麼惹爺生氣的話了,他的臉色竟然如此的難看。
而蕭煌腦海卻飛快的轉動著,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盤衡了一遍,那天晚上強上的他的女人,不會武功,身材纖弱瘦小,而且從她狂猛一點也不遲疑的態度來看,這女人是個隨心所欲的性子,強上了他後,不但不知羞恥,還大刺刺的從身上摸出兩枚銅板,耀武揚威的說道,不是我出的錢少,只怪你技術不好。
技術不好,呵呵。
蕭煌冷笑,陡的伸出手狠狠的抓住了石桌之上的茶杯,他的手一用力,茶杯化成粉沫從指縫間流下來,而他的腦子卻一刻也不停留的想著蘇綰的心狠手辣,我行我素,本來他以為她是傻子,可是她根本不是,既不是傻子,又會醫,還隨心所欲,而且她住的地方離得紫竹林最近,更重要的一點是,蕭煌忽地想到之前蘇綰所說的話。
來,上次你替姐付了兩萬五千兩的銀票,這是姐打賞你的。
兩枚桐錢睡你一次,我們兩清了,別怪我出的錢少,實在是你技術不好。
蕭煌腦子裡走馬觀花一般的重複著這兩句話,最後終於合二為一。
她們根本就是一個人,這個該死的混帳,從一開始就在騙他,她睡了他,然後裝傻騙他,就連他誤以為蘇瀅雪是那天晚上進紫竹林的人,她都沒有吭聲,這個該死的混帳,該死。
蕭煌周身的狂暴,整個人好似雷霆暴雨一般,戾氣瀰漫,雙瞳一片血紅,這樣的他就連手下虞歌都沒有看過,不,看過一次,就是那天晚上在紫竹林出來後,爺的臉色便是如此的難看,現在爺竟然又是這副駭人的神容,那天晚上紫竹林倒底發生什麼事了。
虞歌自然不敢問,八寶亭中的蕭煌已經抬手狠狠的一掌朝著石桌拍了過去,轟隆一聲響,石桌竟然應聲而碎了,隨之他猶不解恨的揮手便朝著八寶亭邊的柱子擊去。
轟隆隆的響,八寶亭的柱子也被他炸飛了,可見他此刻的震怒有多麼大。
“爺。”
蕭煌卻已像一頭困獸困在中間似的,一連叫了三遍:“該死,該死,該死。”
這樣瘋狂的他,可是極少見的,虞歌嚇了一跳,趕緊的叫起來:“爺,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蕭煌只覺得胸中血氣往上湧,頭疼欲裂,然後再也承受不住的哇的一聲竟然吐出一口血來,這下虞歌真的嚇壞了,閃身衝了進來,正好抱住了蕭煌:“爺,你怎麼樣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明明之前好好的,怎麼會一下子抓狂至此,爺並沒有練武啊,所以根本不存在走火入魔之說,而且他的武功很厲害,自然也不存在走火入魔之說。
可惜倒在他懷裡的蕭煌一時沒有反應,虞歌只得扶著他離開,一路進蕭煌住的地方,然後喚了手下的大夫替蕭煌檢查一下,最後只是確認了自家的爺是急怒攻心了。
這裡蕭煌已經知道那天晚上在紫竹林強上自己的人是蘇綰,蘇綰卻還什麼都不知道,自從接了皇帝的聖旨後,她便窩在聽竹軒裡,研究各種暗器,其實說研究倒也不盡實,因為她只是把圖樣子畫出來,因為很多暗器前世用過,所以只要把圖紙畫出來便行。
好在這個時代,隱藏暗器比現代更方便,因為女人頭上的頭飾,身上的首飾,每一樣都可以改裝成暗器,讓人防不勝防,別人還不會知道。
可是待到這些東西畫出來,蘇綰卻發愁了,因為這些暗器都比較先進,在這古代有人能做出來嗎?
傍晚的時候,安國候府管家季明來稟報,有兩個人要見蘇綰,其中一人說是聶梨。
蘇綰一聽便高興了起來,聶梨和聶志遠父女來了,這真是太好了,正好現在她需要用人手。
蘇綰立刻讓雲蘿去把聶梨和聶志遠父女二人帶到聽竹軒來。
她收拾了一番後拿著圖紙走出了房間,本來她找不到人去幫她做這些東西,現在聶志遠來了,這些東西便交給他去辦,這是她對他的第一個考驗。
聶梨父女二人很快被雲蘿帶了過來,一進花廳,父女二人便撲倒一聲跪了下來,齊聲說道:“奴婢見過小姐。”
“屬下見過小姐。”
蘇綰抬眸望去,聶梨她是看過的,自然識得,不過這一次的聶梨卻和上次不一樣,整個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