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荀一口一聲女兒與人私會,他憤怒的大叫:“我家珍兒是皇上賜的襄王妃,她怎麼可能與人私會,這分明是別有用心之人做出來的事情,皇上請你下令把那畢春風帶進宮裡來,臣相信他定會說出真相。”
雲山伯說完,上書房一側的蕭煌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那畢春風已經瘋了。”
他先前派人去找畢春風,發現畢春風竟然已經瘋了,所以說這事從頭到尾都沒有直接的證據,沒有證據,皇上是不會定襄王殿下的罪的。
下首,雲山伯身子一軟,直接的癱坐在地上,好半天動彈不了,臉色白得可怕,狠狠的瞪向旁邊的襄王蕭磊。
蕭磊看也不看雲山伯,直接沉穩的望向上首的老皇帝:“父皇明籤,兒臣沒有指使賀珍給清靈縣主下藥,實在是因為賀珍和畢春風私會,被兒臣逮了個正著,所以她惱羞成怒的胡亂攀咬兒臣,至於賀珍的死,兒臣相信她是因為害怕被父皇責罰,所以才會自我了斷的,那畢春風不也瘋了嗎?他們兩個人私會被逮,生怕被父皇責罰,所以一死一瘋。”
襄王蕭磊說完不再說話,老皇帝眯眼望著這個兒子,這是自己生的兒子,他豈會不清楚。
他不滿意雲山伯府的賀珍,不想娶這樣的妻子,他想娶一個對他有幫助的妻子。
所以他殺賀珍是完全有動機的,不過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他自然不好定他的罪,何況他也不希望自個的兒子身上擔著這樣的罪名。
皇帝慢慢的開口:“雲山伯,賀珍與人私會在前,後自盡了斷,也算是明事理,朕相信她定然是怕牽連到雲山伯府,所以才會自盡了斷,以保全雲山伯府。”
皇帝一開口,雲山伯臉色一片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皇上的話再明白不過了,賀珍的死保全住了雲山伯府的一家,若是她沒死,雲山伯府全要受到牽連。
死一人換全家,他們應該知足了。
雲山伯只覺得心痛莫名,女兒就這麼死了,而殺人的連一根汗毛也沒有傷到,這讓他如何甘心,可是對方是皇子,是皇帝的兒子,他有什麼辦法。
雲山伯一個字也說不出,最後艱難的開口:“臣謝皇上的恩典了。”
上書房裡,蕭煌冷眼望著這一切,唇角是濃濃的譏諷,這也就是他先前沒有讓朝臣彈賅襄王的原因,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皇帝是不會為了外人殺他自個的兒子的,也許他自個能打罵兒子,但別人若是動他的兒子,他又會護著了。
哪怕這個兒子十惡不赦,他也會護著,所以賀珍算是白死了。
下首蕭磊鬆了一口氣,恭敬的謝恩:“兒臣謝父皇。”
老皇帝瞪了蕭磊一眼後說道:“襄王,你雖然沒有殺賀珍,但此事必竟是你引出來的,所以從即日起閉門思過一個月。”
“兒臣遵旨。”
襄王恭敬的領旨,然後謝了恩退了出去,蕭磊經過雲山伯的身邊時,唇角浮起似笑非笑,滿是譏諷。
雲山伯只覺得昏昏欲劂,臉上冷汗直冒。上首的皇帝卻已經開了口:“好了,朕也乏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議。”
“是,皇上。”
上書房裡所有人都退了出來。
寧王蕭燁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難看,他本來以為拾攛了雲山伯進宮,即便不能重懲蕭磊,一定會讓父皇震怒,可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這樣,蕭燁心中說不出的失望,不過此時他終於認清了一件事。
那就是以往他把事情想得太單純了,京城並不是他往常所待的紫靈山。
以後他要更加小心才是,做事要更具手段,今日若是他多長一份心,雲山伯就不會敗得如此慘。
人群之後的蕭煌,幽幽的回首望了一眼身後的上書房,誰也沒有發現,他的瞳底一片血腥的殺氣,他重生而來的最大事情便是復仇,絕不能叫那一手遮天的人再殺了靖王府滿門,可是他千算萬算,還是被這人給下了毒。
呵呵,蕭煌森冷的望著上書房,就算我死,定也要讓你皇室血流遍地。
他想著轉身慢條斯理的一路出宮去了。
臨元宮內,德妃大發怒火,伸手抓著身邊的一個茶杯,對著那從殿門外走進來的身影狠狠的砸了過去,來人趕緊一避讓了開來,茶杯嘩啦一聲落到地上碎了。
這走進來的人正是襄王蕭磊,蕭磊自然知道自個的母妃為了什麼生氣,逐趕緊的跪下認錯。
“母妃,兒臣知道錯了,你莫氣了。”
德妃臉色都氣青了,陰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