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忍不住撇了撇,這個男人可真是無情,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她喜歡。
蘇明月冷哼,人群最前面的大長公主已經冷著臉問蘇綰的話:“蘇小姐,本宮問你,裴歡是不是你推進湖裡去的。”
蘇綰抬眸望向大長公主,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推,我在找我堂姐。”
蘇綰說完,大長公主眉蹙了起來,再開口道:“你說你沒推,那你能證明沒推嗎?”
晏歌立刻叫道:“我能證明。”
人群裡有人叫道:“她是蘇小姐的人,說的話作不得數。”
大長公主望了晏歌一眼後,又說道:“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證明不是你推的,這裡就你沒有別人,歡兒就在你身後的湖裡,你說誰能越了你推他入湖。”
蘇綰飛快的說道:“這裡又不是隻有我一個。”
她話一落,四周的人議論起來,然後有人想起什麼似的望向了人群中的蘇家五小姐蘇瑤。
蘇瑤的臉一下子變了,尖叫著指著蘇綰:“大姐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一過來就看到你推人下水,我不知道你推的是誰,所以叫了起來,現在你竟然說我推的。”
蘇綰望著蘇瑤,搖頭說道:“我沒說啊。”
大長公主望了望蘇綰,又望了望蘇瑤,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這蘇家兩姐妹是怎麼回事,不會把內鬥鬥到她的安平候府來了吧。
大長公主望向了一側的廣陽郡主,臉色相當的不悅,她明明只邀請了廣陽郡主,怡靈縣主,還有蘇家二房的小姐,怎麼現在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庶出的東西。
廣陽郡主一看大長公主的臉色就知道大長公主惱了,已經在心裡記恨上她了,趕緊的陪著笑臉:“大長公主,是臣婦的錯。”
裴夫人望了望蘇綰和蘇瑤,最後尖叫著說道:“不管是她們兩個人中的誰,總之這推我家歡兒下水的一定是她們其中的一個,把她們全都拉下去砍了,我歡兒死了,我要她們兩個替我歡兒抵命。”
裴夫人話一落,蘇綰一臉不解的說道:“誰說他死了,他沒死啊,我先前看到他還動了呢。”
她的話一完,四周所有人刷的一下望著她,直接的懷疑這女人傻了,裴家的小公子明明死了,裴夫人抱著她又哭又叫的他都沒有動一下,若是沒死,他能不動嗎,還有若是他沒死的話,裴夫人會這樣瘋狂的想殺人嗎?
裴夫人聽到蘇綰的話,則哭得肝腸寸斷,若是她的歡兒沒死,從此後她吃齋唸佛,再也不殺生了。
蘇綰起身直接的走到裴夫人的面前,伸手輕拍裴歡:“弟弟,你醒醒,你快點醒醒告訴姐姐,是誰推你下河的?”
她此刻的神容說不出的溫柔,蘇瑤看得心驚不已,十分的不安。
四周其他人則忍不住無語的蹙眉,這傻子果然腦子不正常,人都死了她還在這裡讓人家醒醒。
沒人知道蘇綰之所以這樣幹,是因為藉機把扎進裴歡穴位上的銀針拔出來。
她拔出銀針後,又對著裴歡輕喚道:“小弟弟,你起來了,快起來告訴姐姐是誰推你下河的。”
裴夫人聽到她說的話,怒目相向,恨不得撕了她的嘴,這個傻子,她害了她的兒子,還在這裡發瘋病,她要和她拼命:“你給我一一。”
裴夫人的話沒有罵完,她懷裡的人忽地動了一下,雖然極細微,但是裴夫人一下子感覺到了,她驚訝的低頭望向懷中的兒子,便看到兒子小小的細眉蹙了一下,然後眼睫毛動啊動的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後,看到自個的母親,想到了之前溺水的可怕,不由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母親,嚇死我了,我好害怕,嗚嗚,歡兒差點就死了。”
四周的人望著這一切,嘩的一聲議論開了,個個稀奇的指指點點的,說得熱鬧極了,明明先前看到這裴小公子死了的,現在怎麼又好好的了。
裴夫人則是欣喜若狂的緊抱著裴歡痛哭不已。
“歡兒,你沒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嚇死孃親了,以後再也不要這樣嚇娘了。”
裴夫人哭裴歡也哭,母子二人哭成一團。
蘇綰望了望她們,慢慢的抬眸朝著人群之邊的蘇瑤望了過去,此刻的蘇瑤整個人如遭電擊一般,臉色慘白得可怕,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簌起來,若不是丫鬟扶著她,她都要癱倒在地上了,怎麼會這樣,明明這裴歡該死了的啊,若是他死了,蘇綰就是有千張嘴也辯解不了,可是現在這裴歡竟然沒死,他怎麼會沒死,怎麼可能沒死。
蘇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