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我們早已經考慮到了。於是我和多坤一商量,找到一個村落附近的小碼頭,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鎖定一艘小漁船,趁著夜色潛水慢慢地摸了上去,迅速的將裡面的三個人全部幹掉,換上他們的衣服的,憑藉著我們亞洲人的臉孔,大模大樣的掉頭朝著那兩艘船的位置追去。
多坤本來就是東南亞的臉孔,本身有熟練泰國的語言,將自己打扮的像個兵痞以後,從角落裡找到一面軍閥的旗子,掛在船頭抱著一挺破AK蹲在船頭抽菸。為了以假亂真,還故意將船上的白熾燈挑到傳船頭掛起來,當真是大模大樣囂張的很!
我的面孔雖然已經久經風雨的摧殘,但一副內陸山東大漢的國字臉和東南亞人多少還是很有差別的,於是只好撿起一頂破爛骯髒的軍帽扣在頭上,躲在船尾掌著馬達控制漁船,帽子上面一股濃濃的腦油味燻得我幾次想吐。
這艘小漁船是木頭打造的,短短薄薄的木板在船體上面搭建出簡單的棚子,僅僅只是下雨的時候能夠擋得住頭頂上的雨滴,兩邊還卷著一些塑膠布,放下來就是一個簡易的船艙,整條船體也只有不過四五米長。
行駛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後。我將船小心的停到岸邊,關上燈等了一會兒沒發現其他情況後,從岸上搬了幾塊石頭。然後尋到一小捆細鐵絲,將三具屍體綁好,重新啟動漁船找到一個水深處丟進河裡。
多坤手腳麻利的將我們兩人的裝備藏好,又將船上的血跡清洗掉。
有了船我們很快就慢慢的縮短了雙方的距離,在保證不被前面兩艘船看到的情況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緊緊地跟著,一路僅憑手中的單兵電腦確定方位。
天很快就亮了,船艙裡還放著滿滿兩桶備用油,加滿油讓發動機休息一會兒。我們也順便吃點東西,便再次啟動慢慢地跟上。
河上行駛的船隻倒不多,偶爾一兩個從身邊經過的船隻,也被多坤客氣的扔煙混過去,我則低著腦袋坐在船尾只管駕駛。就算遇到碼頭或者有駐軍的地方,我們不是繞過就是小心翼翼儘量不引起懷疑的混過去。一路全靠多坤的應付,到也沒有遇到懷疑我們身份的人上船排查,非常順利。
頭頂上的帽子我在晚上的時候,最終還是忍不住地用河水洗乾淨,掛在木杆上晾乾後才又扣在頭上,只是怎麼聞都還覺得還是有股腦油的味道往鼻子裡衝。
前面兩艘裝有毒品的漁船一直順著河道往北,經歷過無數的小村莊和碼頭。然後經過班亨溫、芳縣,一直到泰國和緬甸的交界處的湄艾,最後又一路往東北方向,到了泰國、寮國、緬甸三國的交界處附近。其實那些所謂的碼頭,也只不過是在空地上開出來的一片可以停靠大小船隻的地方。地圖上顯示,再往前就到了一個叫湄佔的地方,這裡已經位於金三角的腹地,完完全全在各種軍閥的控制當中,三國的軍隊想要打到這裡,恐怕是想也不用想的天方夜譚!
漁船已經走了一天一夜,雖然一直在河岸上順著水路前行,但是行進的距離已經非常的遠了,幾乎橫插了大半個金三角地區。而且也已經出了那個媽的衛軍的地盤,到了另外一個不知道哪個軍閥控制的區域。我們只好撤掉旗子,不同於前面那兩艘什卡拉人員押著的船,一艘小船掛著其他勢力的旗子跑到別人的地盤,多少會受到懷疑和關注,也幸好發現的早,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
軍閥的聯合抗擊三國政府軍,前面媽的衛隊的那兩艘船隻一路暢通無阻,甚至連個上去盤問的都沒有。讓我多多少少有些佩服什卡拉的能力,居然在軍閥混亂盤踞的金三角那麼吃得開,如果整個金三角都在和他合作生意的話,那這究竟是一個多大的生意?
我們不禁暗暗的慶幸,幸好就早早的弄來一艘船,化好妝一路明目張膽。這要是用腿跑過來,沒有個五天的時間想也別想!
中間兩桶燃油早早的就耗盡,實在沒有辦法,多坤冒險上岸買了幾桶,還順手從碼頭偷了一面旗子回來,爽快的高價買入,生意出奇的順利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們在一處偏僻的小支流停下船,多坤檢查過發動機後便與我一起坐在船艙裡。我啃著船上的一瓶罐頭,指著單兵電腦對進來的多坤說道:“我們現在快要了湄佔了,他們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再往前走這麼一段距離,就他媽的快要到中國了!”
多坤嘿嘿一笑,開玩笑道:“那你豈不是正好回家。”
我撇撇嘴:“拉倒吧!想要回家還得幾十個這麼長的距離!”
多坤又嘿嘿一笑,看了看地圖,說道:“他們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