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署,大批計程車兵被調往礦區靠近右側的生活辦公區,衝進去後先解救人質,再對其他的殘餘力量進行清剿。
小心翼翼的調整完部署,我和菜刀帶著自己的小組被安插在正對著右側生活辦公區的地方,那裡已經被黑熊他們清理出一條安全通道。時間一分分的度過,天眼看馬上就要亮了,天空的夜色逐漸退去,已經由黑漆漆的變成灰濛濛一片,就等著紅彤彤的太陽從山頭跳出來。
耳麥裡傳來獵鷹的呼叫聲:“隊長,我是獵鷹,我們已經到達指定位置,等待攻擊的命令。”
“待命,天快亮了,攻擊在十五至二十分鐘後左右開始。”
“明白。”
“獵鷹,給我們的媽的軍兄弟們帶來了什麼禮物?”鳥人的聲音緊跟著從耳麥裡傳來。
獵鷹呵呵笑了兩聲:“你他孃的躲哪兒?小心我一個失誤炸掉你,我的直升機可是滿負載啊,掛翼上攜帶著火箭彈吊艙和幾百斤的炸彈,三個礦區都能給徹底的摧毀了!”
“我的位置安全著呢,你小子可別把人質給炸死了,那我們的任務就……”
“保持無線電安靜!”
隊長低著嗓子喊了一聲,獵鷹和鳥人立刻啞了。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馬上板著臉衝周圍計程車兵命令道:“精神點,準備戰鬥!”
周圍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遠處一名瘦瘦計程車兵提著自己的AN94摸到我的身邊,低聲用英語叫道:“教官。”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那個士兵,塗滿油菜的臉蛋看起來有些面熟,忽然想起了正是那個曾經和我挑戰過計程車兵,那個用刀的,好像是叫……達魯!對,就是叫達魯,後期的搏擊訓練結束後,已經可以和我用刀對拆四五分鐘而不掛彩了。
據說這小子他爹就是幾內亞的一名特種兵高手,而且是使刀的高手,他那一身半吊子水平就是跟他爹學的。可惜他爹在一場戰爭中,被敵人的狙擊手一槍幹掉了。
“幹什麼。”我冷冷地問道。
“如果我死了,您能否……”
“閉嘴!”不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他。一是我不想聽他下面的話,二是對於這些我親自調教出來的學生,我總是忍不住的擺出一副凶神惡煞不近人情的樣子。
其實我知道這是一種自我保護,我不想和他們之間產生感情,永遠都是訓與被訓。這些人的悲慘命運,我怕很容易能敲起我更深層的憐憫,這不是我希望發生的。因為有一天我們也許會成為敵人,只要有利益存在。
“再說渙散軍心的話和私自行動,我一槍斃了你,回去好好給我待著!”
達魯低著頭又回到自己的位置,菜刀衝我看了一眼,然後笑了笑,掏出士兵牌和一個串在一起的銀質十字架吻吻。
天色逐漸地放亮,昏暗的叢林中已經可以迷糊地看清身邊人的面孔。遠處東方的山巒中,逐漸出現一抹朝霞,似乎太陽馬上就要躍上山頭。礦區中不知道什麼地方,忽然傳來了幾聲公雞打鳴的聲音,隱隱約約飄飄忽忽。
“行動!”
隊長大聲地命令道:“鳥人開始干擾,獵鷹,給我狠狠的轟炸,其餘計程車兵,迅速前進五十米,在安全通道外準備戰鬥。”
“明白,干擾開始實施,3、2、1,已經啟動。”
隨著鳥人的聲音,我從地上爬起來,嘴裡低聲的叫著GO、GO、GO,率先帶著身邊計程車兵貓向昨晚排出的安全通道外蹲下,仰頭等著獵鷹的直升機。
五分鐘後,遠處的山林上空逐漸傳來直升機轟鳴的聲音,我的心中也緊跟著緊張跳動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配合直升機的進攻作戰!
隔著一道山林,我們看不到礦區內的情況,裡面逐漸傳來喧譁的聲音,聲音也正由小慢慢的變大,狗哮聲也此起彼伏的響起。這種直升機壓抑的轟鳴聲,對下面那些所謂媽的明軍的影響絕對不是一般的大。
很快,一架掛滿彈藥的米24迅速的由遠而近,呼嘯著從我們頭頂上空經過,吹的我們身邊的雜草胡亂搖擺。瞬時間,機槍的轟鳴聲和火箭炮射擊的聲音響徹整片山林。
兩架米24,由獵鷹他們駕駛著從空中撲向礦區的兩邊。掛翼下懸掛的火箭彈吊艙噴灑著火舌,火箭彈所到之處炸出騰騰火花,一些簡易的防空設施第一時間被摧毀,連帶一起飛散的,還有被撕碎的人體。火箭彈射擊的同時,後座的武器操作員已經利用這些充裕的時間瞄準,重達百斤的炸彈呼嘯而下,頃刻間地動山搖,礦區內的火光和煙霧騰空而起。我們雖然看不到裡面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