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多長時間?”
“不知道,我會盡快的,您要知道,雖然那些僱傭兵包括我本人都不受各位的喜歡,可是我們畢竟在戰場上同生共死過,我需要一些時間來解決這些事情。”
“我不在乎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只在乎關於藝兒的事情,你要時間我給你,但我希望不會是太多的時間。”
我點點頭。
蘇啟申主動的端起杯子:“我會盯著你。希望、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藝兒!”
我的鼻子有些發酸,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就是為了能夠從蘇啟申的嘴裡聽到這就話!
我端起面前的杯子,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真誠的,從內心心底發自肺腑的說了一句:“謝謝您!”
飯局在不算熱烈,但足以讓我能夠接受的氣氛中進行著,一個小時後,我和蘇藝兒坐在別墅後面的那個小型高爾夫球場裡。肩並著肩挨在一起,手自從握在一起後,從沒有任何一秒鐘的鬆開,互相說著情話。
這麼長時間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發洩,全部化成山盟海誓不加任何修辭的,讓蘇藝兒幾次落淚。
一聲我愛你,最終讓我們深深的吻在一起。
蘇啟申端著一杯茶水,站在別墅裡的一個窗戶前,俯視著淡淡燈光中吻在一起的我們。蘇夫人輕輕的從身後走了過來,拉住他的肩膀望著底下的我們。
良久,蘇夫人將腦袋輕輕地靠在蘇啟申的肩膀上:“啟申,這個孩子其實還不錯的,他很愛藝兒,雖然身份比較特殊,放心吧。”
蘇啟申長嘆一口氣:“為了藝兒,希望我這個選擇最終是對的吧!我會一直盯著他的。”
晚上十點多,我告辭蘇家,和藝兒約好第二天出去遊玩,心情異常舒暢的回到了酒店。
我本來想自己給自己插上針的,不麻煩阿珍再跑一趟,可是心裡的那種喜悅,讓我十分想找個人分享一下,哪怕什麼也不說,只要我能對這個人高興的笑上兩聲就行。
於是我撥通了診所的電話,告訴她我馬上就要回到酒店了。
停好車,我剛走到酒店大廳,就看到阿珍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安安靜靜地看著一本時尚雜誌。
我看了看手錶。算算時間納悶她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走過去打聲招呼,然後兩個人悶聲走進了電梯。
電梯裡,心情異常舒暢的我咳嗽一聲,臉上掛著笑容主動搭訕問道:“這次怎麼那麼快,飆車來的嗎?”
“我沒有回去,爸爸出診了,我一直在前面公園裡坐著。”
我有些驚異,攤攤手說道:“你可以給我打個電話,去我房間裡坐著也行,還可以看看電視打發時間。”
“不用,客氣了。”阿珍又冷冷地說道。
“哦。”本就不善言辭的我找不到話說,等到電梯停下,走到房間前開啟房門,推門走了進去。
“你喝酒了?”阿珍一邊對針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道。
“啊?哦。”我正在自己動手挽起沒有受傷的右手袖子,這時聽到阿珍問話忙回答道:“喝了一點紅酒,不礙事。”
熟練的消毒紮上針,阿珍便坐在一旁看電視。
我們兩人坐在那裡無語,半晌,我看了看往下滴的鹽水:“要不你回去吧,挺晚的,等打完了我自己拔掉就OK了。”
“好。”阿珍答應一聲便站起來,收受好藥箱準備往外走。
我叫住她:“你會開車嗎?女孩子一個人不安全,要不去下面開我的車回去,明天送過來就行了。”
“不用。”
說著,阿珍就已經拉開門,閃身砰地一聲關上門消失在我的實現內。
我x!這丫頭真夠冷的!
我撇撇嘴拿過遙控器換了個臺。
剛撥弄沒兩下,兜裡的手機響起,我起身從外頭裡拿過手臂,上面的號碼顯示是蘇藝兒的。
我咧開嘴開心的笑了笑,忙接通放到耳邊,笑嘻嘻的說聲喂。
“你還沒睡呀!”蘇藝兒甜甜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讓我的心裡聽著說不清的甜蜜。
“沒呢,打針呢。”我看了看頭頂上的鹽水。
“嗯?你不是沒事嗎,怎麼還要打針呀?”蘇藝兒聲音有些著急。
“笨!”我笑道:“手術後要打消炎針呀!這都不知道。”
蘇藝兒在電話那頭吐吐舌頭:“人家不知道嘛,又沒做過手術!那你要打多久呀?”
“明天一天就行了,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