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吩咐我自己就把他綁了,這小子一個人不可怕,好漢抵不過群虎,可怕的是他身後那個組織的力量,不是我們平頭老百姓能得罪的。”
那個胖子還是滿臉的不信:“就他?在臺灣還有誰能制的了咱老爺?黑白兩套通吃,那個柳少家還和咱們的關係那麼好,那可是軍方的高層啊!”
李管家懶得跟胖子搭話,白了他一眼站起來說道:“不該你們議論的不要議論。小心飯碗不保!灣仔,你給我盯好了,出了差錯你就等著餵魚吧!”
說完便起身往警衛室外面走去,胖子忙跟在後麵點頭哈腰:“是是,李管家您放心,我已經交代弟兄們瞪大眼睛,絕對連個蒼蠅也放不進來!”
李管家在胖子殷勤的護送下離開警衛室監控室,站在花園裡看了一眼蘇藝兒的視窗,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一組號碼。
電話接通後,李管家立刻彎腰輕聲說道:“老爺,那個17號剛剛離開別墅。您看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電話那頭的蘇啟申頭痛的揉揉眉毛:“先這樣,你把家給我看好了,有什麼情況馬上通知我。”
“是,老爺。我是怕老給那小子吃閉門羹,一旦把他激怒了可怎麼辦?這群人可都是亡命徒啊!”
蘇啟申嘆口氣:“我等會兒就給警局高層打電話,讓他們派警車和警員幫我們守衛,有政府的參與,我想那小子還沒那麼大的膽子!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夫人和小姐,知道嗎?”
“知道了老爺。”
蘇啟申掛掉電話,一把合上檔案靠在椅背上,使勁地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後騰身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剛要撥號又停了下來,想了想將電話掛上,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站在大廈的頂層,很容易就能讓人產生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尤其是大廈能夠看到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繁忙的碼頭上,一艘艘屬於自己的巨型貨輪。
讓蘇啟申咬了咬牙。
拼了老命,也要保證女兒的安全!
我已經決定了要和蘇啟申打持久戰,從別墅回來後,我便徑直回到了酒店,上網查閱了一些附近有得玩的地方,然後驅車趕往一個位於市郊的射擊俱樂部。
想要加入這個俱樂部,不但要繳納一筆不菲的入會金,還要出示有效的證件和找人擔保。
錢和證件一樣不缺,唯獨少了擔保人。
服務大廳的帶微笑著拒絕我多次後,在我將要爆發甩甩屁股走人的時候,才一臉神秘悄悄地告知我可以找人買擔保。
所謂買擔保就是花錢找一名俱樂部的會員,自己付給他錢就可以得到他的擔保。早說就沒那麼多廢話了!我寒著臉讓她趕緊給我找人過來。
很快,那個便領著一個大肚翩翩,帶著兩個五百多度大眼鏡片子的老頭走了過來。一雙小眼睛迷著,薄薄的嘴唇有些發紫,讓人怎麼看都不覺得是個好人。
那老頭上來就笑眯眯的握住我的手介紹自己是某某集團的副總,很高興與我合作賺點外快之類的廢話。我懶得和他們廢話,扔下一萬美金買了份所謂擔保後,又花重金辦了個高階VIP,成為裡面正式的會員。
在靶場好好的發洩一通,帶著滿身的硝煙味。我甩了甩被震得發麻的右手和肩膀,取來車回到市區。
百般無聊。
中午隨便找個地方吃飯,下午到海邊饒有興致的看著幾個老頭在那裡垂釣,隨便聊了幾句借來魚竿吊了幾分鐘,連個魚影都沒看到。晚上回到酒店一人享受過晚餐,悶在房間裡直到睡著。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起床,這種閒的要命的清閒弄得我無精打采,鍛鍊吃飯,我又驅車來到了蘇家別墅外面。不同於前兩天,今天的蘇家別墅外面停著兩輛警車,四名配槍警員正在一起聊著天,看到我的車後馬上手按著槍柄站到了門口。
我在門外被二十幾名保鏢警衛還有警察死死地盯著,房間裡被關了兩天的蘇藝兒也開始爆發。拒絕了保姆送上來的早餐,蘇藝兒甩開門口的保鏢來到了餐廳,對著正板著臉吃飯的蘇啟申就是一通咆哮。
蘇夫人眼看丈夫的臉色越來越差,趕緊拉住蘇藝兒,開始了苦口婆心的勸導。
“媽咪!”蘇藝兒淚眼婆娑的拉扯蘇夫人的手:“你們為什麼不能理解我支援我,我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選擇的路是怎麼樣的一條路,你和爹地就不能放開我讓我追尋自己的幸福嗎?”
“藝兒……”蘇夫人帶著哭腔說道:“你就聽你爹地的吧,那個僱傭兵,真的不適合你。你看看他是什麼身份呀,你現在是鑽進了牛角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