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微笑著鞠躬:“好的先生,打攪您了!”
關上房門,我撓撓自己的腦袋忽然想起了自己似乎不會跳舞。
管他呢,總比窩在房間裡好吧,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豔遇呢!
主意打定,考慮著自己沒有什麼正式的服裝,於是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拉著金智俊去滑雪場裡的商場購買晚禮服。我們來的時候都穿著的很隨意,這種正式的舞會必須要穿禮服才可以。
在商店服務小姐熱情的招待下,我們很快就選好了各自的服裝。我選的是一款世界名牌的黑色西裝,裡面配著真絲的襯衫和領帶。金智俊則別出心裁的買了一身燕尾服,末了還給自己選了一頂灰色的禮帽。
我穿上新衣服站在試衣鏡前,裡面的我看起來似乎有些英俊瀟灑的味道,只是眼神讓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陌生。我已經很久沒正經的照過鏡子了,甚至在洗臉的時候都懶得去看一下洗手間裡的鏡子。人靠衣裝馬靠鞍,這一身行頭蠻帥的,就是我的面板太黑太粗糙,剛剛長出點的頭髮,露出頭皮才幾毫米,頂在腦袋上毛茸茸的。
頭頂上的那道小傷疤也十分的引人注目,剛剛長出來的那點頭髮根本就遮擋不住。帶上手裡的墨鏡,一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冷酷與煞氣,讓這身行頭看起來不像是貿易公司的老闆,倒像是個黑社會或那些大老闆的保鏢!
我原地轉了一下,從一張貨架上撈起一頂黑色的禮帽戴在頭上。傷疤是遮住了,可是看起來還是有些彆扭,我還從來沒有戴過禮帽。
行了,就這樣吧!
我從錢包裡拿出銀行卡,遞給跟在身後的服務員:“把這一身都要了,刷卡吧!”
這一身的行頭又花了我好幾千美元,隨便刷卡的感覺倒是不錯。
晚上草草地吃過早餐,我蹲在電腦前面開始學習國外舞會的禮節和一些簡單的舞步,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反覆地練習,希望到時候不要出糗才好。
晚上天色一黑,我和三分隊其他的傢伙一起走出了房間,結伴走向舞會的餐廳。這些傢伙都跟我和金智俊一樣,利用一下午的時間購買好了全身上下的行頭,只是打扮各異風格各異。坦克穿著一件超級肥大的西裝,可是看起來似乎還是有點小,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超大個的粽子一樣。
我湊過去,拍拍坦克的肩膀,笑嘻嘻的問道:“這是誰給你挑的衣服?”
“鳥人。”坦克有些拘謹的扯扯自己的西裝衣角,那裡已經被肚皮撐得咧開一個大大的三角形:“沒有比這件更大的衣服了,這裡的衣服都實在太小了。”
一邊的鳥人接著說道:“這一身還是費勁千辛萬苦,讓那個服務員從倉庫裡面翻出來的,坦克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幸運的。”
我呵呵笑著拍拍坦克的肩膀,將套在西裝外面的羽絨服拉鍊拉上,走出酒店的大門。
我們頂著漫天的雪花,在雪地裡嘻嘻哈哈笑著走了十幾分鍾,來到將要舉行舞會的第三餐廳。
已經有不少人在陸陸續續的進去,整棟樓燈火通明,外面的客人似乎什麼地方的人都有,各種面板和語言混在一起,顯得格外的熱鬧。
我們跟著走進餐廳,裡面的暖氣將我們身上的寒冷全部吹走。脫掉身上的羽絨服遞給身邊的服務生,我整整自己的西裝和禮帽,興奮的帶頭走了進去。
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舞會!
大廳裡裝飾的金碧輝煌,寬敞的大廳中間被預留出一塊兒很大的空間,四周擺滿了長條桌子,桌子上是各種豐盛的美味和酒水。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舞會還沒有正式的開始,這些人們都拿著酒水飲料,三五一群的聊著天,穿著雪白制服的服務生端著酒水和食物來回穿梭在他們之間。
周圍不乏美女,各種年齡段各種型別各種膚色各種國家的全部都有,這倒是讓我大飽眼福!而且,不同於其他的舞會,這裡的女孩子和所有的賓客,都散發著高雅的氣質,滑雪高額的消費註定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而有錢人,無論本性是真是假,在這種場合都能將自己表現的及其具有氣質,也就是我們所有的紳士和熟女。
平時能看到一個美女就興奮半天,現在這麼多的來自世界各地的美女就在我的眼前,這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我條件般的整整自己已經很整齊的西裝,回過頭來想和身邊的夥計們聊幾句,扭過頭,卻發現身後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四處的看了一遍,才發現那群混蛋已經自動的分散開來,穿插在人群之中,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
媽的,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