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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不鬆懈,最終駕駛著跛腳的卡車吱吱叫著衝出關卡。

然而,短暫的慌亂卻讓關卡里的叛軍抓到反擊的機會,剛剛衝出關卡的卡車被一顆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巴擊中。一聲巨響,卡車變成一團火球,裡面的貨物稀里嘩啦的漫天散下。爆炸過後我迅速從臥倒的地方爬起來,藉著火光看到漫天落下的各種大小的電子元件。顧不得仔細勘察裡面拉著的是什麼東西,我拉起眼鏡蛇和駱駝拼了命了向事先定好的路線撤去。

我們越跑越遠,身後的戰爭仍打的很激烈,遠處正有大隊計程車兵向關卡的位置趕來。

在出了卡米什利跑出一千米,看著對面不停趕來的大量叛軍,我們不敢再在這條直接通往土耳其的路上跑,轉身跑進路兩邊的茫茫戈壁裡,在高低起伏不斷的地面上小心而又迅速的奔跑。

這裡的地形多為戈壁和山丘,大至離開那條主路一二公里的時候,我們比著手中的地圖是以正常的行軍速度趕往土耳其的方向。

一路平安無事,茫茫的戈壁上的夜晚十分的安靜,遠處卡米什利的方向傳來的槍聲也越來越弱,沒有成功衝過關卡並且貨物被毀的卡什拉有苦頭吃了。

兩個小時候後,戈壁上起了沙塵暴,呼嘯的狂風夾雜著鋪天蓋地的塵土襲來,而我們正好正對著風吹來的方向。整片天空裡什麼也看不見,我們的夜視儀太大,早已經和用不著的裝備扔在了哈布林河哪裡的陣地上,現在我們總算知道了沒有夜視儀的難處。天本來就是黑的,再加上鋪天蓋地的沙塵暴,而且還是逆風而行,難度可想而知。

我們三人將步槍上的帶子解了下來,系在一起,然後將各自的胳膊都綁在上面,免得風沙過大,一不小心吹的找不到人了。我們的臉上都嚴嚴實實的圍著頭巾,駱駝拿著單兵電腦在前面帶路,我和眼鏡蛇只顧悶著頭頂著狂風往前衝。狂風夾雜著沙子和小石子擊在臉上,刀割一般的疼痛,痛到最後整個露在外面的臉龐都已經麻木。即使蒙著頭巾,將耳朵口鼻都緊緊的包圍在裡面,可是我還是覺得鼻孔呼吸困難,嘴巴里感到十分的牙磣。

風實在是太大了,我們搖搖晃晃的走了半天,才不過邁出了區區幾米遠,而且被狂風吹著幾次載到在地上,運氣不好的時候連著另外兩個人都一塊倒在地上,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地面的沙土石子在滾動,有種停留一下就要被掩埋的感覺。

我想喊兩人找個地方停下來躲躲,這種天氣是在是不適合趕路,走不出多遠累也能被累死。可是幾次想張嘴,都被風吹的說不出話來,細小的風沙已經從頭巾的縫隙了灌進我的嘴巴。將手擋在臉前大喊幾聲,聲音小的幾乎我都在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喊過話。到最後只能拽拽繩子,用手勢告訴駱駝走不下去了必須找個地方停下來。駱駝的臉在風沙裡都模模糊糊的只有大概的一個影子看不真切,隱約只能看到他點點頭。

又在沙塵暴裡走出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我身上的力氣已經在跟狂風搏鬥中耗盡,幾乎每一步都顯得艱難無比,已經沒有力氣站在風沙裡行走,手腳並用的在狂風裡爬行。

終於,我的腳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將兩人都一併帶倒。爬起來四處的摸摸,居然是一塊凸出來的硬體,感覺有點像是建築短缺的牆壁一樣。我驚喜的拽拽兩人,拉著他們摸了一下,隱約中看見駱駝拿著他的單兵電腦,在螢幕弱弱的光輝中豎起大拇指,原來這小子的目的就是找到這裡啊。

這應該是一片建築的廢墟,我們隨便找了個牆壁比較高大,背風的地方擠在一起坐下。感受著眼前狂風肆虐,苦苦地等待著沙塵暴停止的那一刻。

沙塵暴一直在我們面前肆虐了四個多小時,才慢慢地停下來,此時已經是凌晨的四點鐘。我們放棄了繼續趕路,排好崗哨輪流開始休息。

天空剛開始擦亮的時候,我們簡單的收拾一下,準備繼續啟程。

我抖掉身上厚厚的沙土,從牆角站起來向遠處眺望,眼前是一片建築的廢墟,昨夜的沙塵暴將整片戈壁都重新沖刷了一邊,地面上落滿了沙土。我從揹包裡拿出那份地圖,發現自己是在一個尚在地圖示示,但已經被戰火毀掉幾年之久的村莊廢墟。從卡米什利直達土耳其的入口位置就在我們正前方稍微東北一點的方向。

眼鏡蛇正用水壺裡的水清洗自己的口鼻,由於還沒有走出沙漠,只能小心翼翼的倒出一點水稍微的清洗下。我的喉嚨裡也感覺到像是刀割一般,嘴巴和鼻孔裡好像漲滿了東西,只好取出自己的水壺,倒出一些水稍稍的清洗一下。

駱駝還在研究手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