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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並不給他任何還手的機會,緊接著又向後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右腿上,讓他保持了一個非常奇特的金雞獨立的造型。緊跟著再次轉過身錯過身子,面對著他伸出左腳雙手使勁一拽。白人老外受此力量,一隻腳站立不穩,被我伸出的左腳一拌,龐大的身軀向前撲去再次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機會到了!我迅速地跟上兩步騎在他的身上,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抓住他肩部的凹處,雙手使勁向後一挫!隨著“叭”的一聲脆響,白人老外發出一聲慘叫,整條胳膊已經脫臼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做完一切後,我迅速的丟下脫臼的胳膊,起身向小路的盡頭跑去。

白人老外只覺得眼前一花,再抬頭時,我已經跑出去很遠了!不由得怒吼一聲爬起來,用英文大喊一聲站住,就要追去。誰知腳下一滑,轟的一聲又一次摔倒在地上,濺起成片的泥水。

聽到這聲飽含怨恨的叫聲,嚇的正在奮力奔跑的我渾身一哆嗦,不由得又加快腳步。

站住?站住讓你們兩個圍在那裡打嗎?不跑才是傻瓜!

當白人老外再次抬起頭時,我已經消失在小路的盡頭,不由氣的耷拉著右臂跪倒在地上,左手照著地面就是兩拳,破口打罵。

黑人老外走過來,無奈地看了看已經暴走的同伴,抓住耷拉著的右臂捏了捏,隨即稍一使勁,叭的一聲,脫臼的胳膊已經復位了。黑人老外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望著小路的盡頭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白人老外停止罵聲,望著小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我跑出小路後,順著大街一直拼命地跑,並且見彎就拐,直跑的氣喘吁吁沒有一絲力氣才停下來。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追來,累的一屁股蹲在地上,靠在路邊的一個車站牌上。喘了半天后,我抬起頭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緊接著悲哀的發現,我迷路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還好像在做夢一樣,惹了幾個小痞子招一群人來報復也就算了,怎麼又平白無故的跑出兩個那麼厲害的老外來?從他們的眼神到狠毒幹練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擁有的。難道是外國的間諜吃飽撐的,喝完酒找點事情樂呵樂呵?

他媽的!不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幹嘛非纏著和我打架?摸了摸有點發麻的臉,針扎一樣的疼痛告訴我剛才不是在做夢!不是在做夢也就罷了,可……這是什麼地方?周圍一個人也沒有,難道大晚上的,要我帶著一身上在這兒轉到天亮?

我咬著牙慢慢地站起來,渾身上下疼痛不已,無奈的向四周看了看,周圍居然沒有一個我認識的建築。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很陌生,除了一些依舊亮著的霓虹燈招牌告訴我,我現在的位置確實是我已經生活了四年的城市,這個地方我好像沒來過!

太陽啊!在這個城市生活了四年,居然還能被人追到迷路,說出去的話不被人笑話死啊!我被自己氣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才發現身後的公交站牌,在昏暗的燈光裡直愣愣的立在那裡像是在嘲笑我。氣的我直想打自己一巴掌,可一想到我那已經可憐的臉,最終沒忍心打下去。

仔細的研究過站牌後,我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跑到離步行街兩三里外的另一條街上,這條街我以前確實從來沒來過,怪不得不認識什麼地方。這一身傷,我得去處理一下才行,如果不趕緊處理一下,估計我的腦袋會腫上半個月。記得在這裡幾條街外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以前聽同學說過能刷卡,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哎……這一身泥一身傷的,回學校可怎麼解釋呢!

我獨自一人捧著受傷的腦袋唉聲嘆氣,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奧迪A8飛一般的賓士在夜晚的路上,徑直開進市醫院停在急診樓前。車門開啟,從裡面走下幾個人,快速的向急診室走去。

手術室門口坐著幾個男人,看見來人後,都站了起來叫聲大哥。來人是個三十上下的男子,身體壯實一臉陰沉,身後跟著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那個被稱作大哥的人剛要張口說什麼,手術室門上的燈忽然滅了,門被推開,幾個護士推著一張病床走了出來。

那個男子迅速上前,朝病床上的人喊道:“黑狗,是我,大哥!你張開眼看看我,黑狗,黑狗……”

床上躺的正是被我打倒的黑狗,臉色蒼白的耷拉著腦袋,胳膊上掛著鹽水,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那男子見喊了半天沒有動靜,便一把抓住旁邊剛走出來的醫生,惡狠狠的吼道:“醫生,我兄弟怎麼樣了?”

文質彬彬的醫生哪裡見